安倍又明是傳奇陰陽師安倍晴明的第不知道多少代的子孫,或者是他自封的擦邊子孫。


    這姑且不論,他是泥轟國這一代非常著名的陰陽師卻毋庸質疑。


    索隆和安倍又明在一次宴會上互相認識,兩個不同流派的大師,也互相交流過一些心得,但是二人的流派之間差異太大,並沒有達成很多共識,索隆不認為安倍又明能夠這麽輕鬆的破掉自己的血鬼降。


    他們走到安倍又明的房間,安倍的保鏢哲也接到許可放他們進去。


    入眼處,一隻漆黑的烏鴉躺在案幾上,安倍又明吃了一個悶虧,剛好想把損失從哪裏要回來,打算找借口去找索隆,索隆就過來了。


    “大天狗?”索隆失聲叫道:“大天狗怎麽受傷了?”


    “還不是為了你的事。”又明沒有好氣的說,“聽說你對樓下2號房間的方熾下了血鬼咒,我想看看怎麽回事,就派出了大天狗和小紙人。”


    他指了指躺在案幾上的烏鴉:“大天狗受了重傷,拚了命逃回來的。”


    “他們有這麽厲害?能傷害到大天狗?”


    “小紙人呢,小紙人那麽機敏,你應該能收到部分信息吧。”


    “當然是收到了信息的,不過我這次損失太大了,我的得力式神都受了傷。恐怕有什麽問題,我都沒辦法參與,隻有挨打的份。”


    安倍又明等於是直說了要好處,而且索隆根本沒辦法和他好好的溝通了,他沉浸在失去血鬼的巨大恐怖之中,甚至忘了式神是修養一陣子就能完全複原,


    “告訴我是誰抓住了我的血鬼,我可以教你血鬼術。”


    安倍又明臉色晦暗,血鬼術的厲害他是知道的,但是現在血鬼術已經被破了,不過這勉強也算是索隆所能拿出的最有誠意的東西了。


    * * * * * * *


    四樓教廷的房間,大家也是坐在一起討論。


    “好像索隆失敗了?”大主教模樣的人坐在那裏,紫色的牧冠讓他顯得十分的莊嚴。


    “是的,皮埃爾大主教,索隆輸給了四個孩子。”紅衣主教皮塔嗤笑著。


    “倒是白浪費了我們的心機。”說話的是焚帝岡教廷的聖莫尼卡修女。


    “這裏的鵝肝醬非常好吃,主教大人您品鑒一下。”侍者名叫是聖安妮,是皮埃爾大主教最得力的助手之一。


    “那四個孩子的資料拿給我看看。”大主教皮埃爾對聖安妮說。


    聖安妮將手裏的資料遞交給了大主教,大主教瞄了一眼,“愛麗兒參加了這次對戰是嗎?”


    “愛麗兒?她怎麽和那幾個c國人混在一起?”


    “或者是因為,嗯,鄰居?”皮塔不懷好意的笑,“愛麗兒是個戀愛腦,說不定是因為愛情,哈哈哈”


    “愛麗兒是我們西方的魔法天才,你在她麵前都使不出一招來。”聖莫尼卡一向不喜歡皮塔,看他小人得誌的得意樣子,忍不住出言諷刺。


    “這次沒讓c國減員,到時候未必能打得起來,也就是說,我們的計劃失敗了”


    “c國通常是非常被動的,隻要他們沒吃大虧,他們都會舒舒服服的過自己的小日子。他們不打起來,場麵不混亂,我們也掌握不了主動。皮塔,你讓從索隆突破的計策非常有效,唯一沒考慮到的是愛麗兒參與進來。”


    “愛麗兒有辦法破血鬼咒?”皮塔想想問道,“如果愛麗兒有辦法破血鬼咒,那麽我們應該爭取一下愛麗兒到我們的陣營。”


    “愛麗兒和我們合不來。我們不在這裏浪費時間。其實他們誰打誰並不重要,我們需要的是亂起來。看在上帝的份上,不知道玄術組織是什麽組織,他們太棒了,把全世界的刺兒頭都放在一個樓上。oh,還有黑暗教廷,他們也在。”


    教廷是有資格驕傲的,他們擁有世界上最多的信徒。


    他們雖然沒有正式的國家,但是教廷的權利,可以說是淩駕於國家之上的。


    讓小世界的各個團隊打起來,是教廷當務之急的任務。


    “愛麗兒為什麽不能是聖愛麗兒呢?”皮塔邪惡的歎息。


    “皮塔,愛麗兒不會是聖愛麗兒的。她手上有血腥的罪惡。”


    “我們也有血腥的罪惡,但是我們從來不自己動手。”皮塔說的有些過分了,皮埃爾大主教有些不開心了,他趕緊告辭退下。


    皮埃爾大主教認真的看著愛麗兒的資料,她資料很少,但是教皇的私人檔案裏記錄著愛麗兒起碼是聖魔法師的級別,她的精神力浩瀚如海洋。而且,愛麗兒並非隻是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的年齡,在自己還是個黑衣主教的時候,世界上就有愛麗兒的傳說。


    她一向獨來獨往,就是不知道這次為什麽會參與到幾個娃娃的事情裏麵。


    * * * * * * *


    c國的會議室內,隻有幾名修為比較高的人團團坐在會議桌前,


    紫衣天師聽了手下匯報,點點頭。


    “他們是怎麽破的血鬼降呢?”一名僧人問到。


    “聽說是朱砂,黑狗血,符咒,還有他們殺了一頭母羊,估計也用了羊血。”


    “畫符倒是很少用到羊血,明天把方熾叫上來問問。”


    “這次破咒不但是方熾,還有他的師妹,叫上官泠,蠱苗那個小丫頭藍彩,還有一個西方魔法師,叫愛麗兒。”


    “這是中西方功法結合血鬼?兩個以武入道,一個東方蠱術,一個西方魔法。”


    “他們用懷孕的母羊,是不是用到了羊胎盤。”


    “這倒是一個思路。小鬼從胎盤娩出未久,對胎盤充滿了眷戀,它短暫的一生最美好的回憶就是在胎盤裏作為胎兒的日子。一出生,就慘遭屠戮。”


    “不管怎麽說,這次爭鬥,我們贏了索隆,下一步南洋的降頭師可能會瘋狂的報複,告訴方熾他們要繼續小心,如果他們願意,可以把他們換到樓上的房間,我們相互之間有個照應。”紫衣天師有些擔心:“他們就算有些道行,但是畢竟年輕,單獨住在樓下,說不定就有什麽照顧不到的。”


    “天師,這次他們從泥轟的安倍又明那裏拿了210張符紙,這安倍又明是什麽想法呢?是想找合作,還是有什麽謀劃。”


    “符紙要盡快搞到,這個小世界,不可能一點補給的渠道都沒有,如果能搞到符紙,我們代替下麵的幾個娃娃把符紙還給安培又明,順便接觸一下,探探他的想法。”紫衣天師平靜的吩咐道。


    對修煉道家法術的人,符紙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如果實在找不到賣符紙的地方,他們隻能拿配方找這個小世界的造紙廠去定製。


    如果能找到造紙廠,也是個不壞的主意。


    * * * * * * *


    2號房間裏,四個當事人還在欣賞裝了血鬼的胎膜。


    “把血鬼困在胎膜裏,這麽薄一層,它不會直接打出來吧。”上官泠問,畢竟血鬼的爪子之鋒利,她是見到了的,窗台上,血鬼碰到的地方,鋼筋水泥都被抓出了深深的溝壑。


    “一物降一物。”藍彩捉到血鬼,心裏十分得意。“如果是別的東西,它一定會出來,唯獨這個它不會。”


    “索隆怎麽還不過來談判?”愛麗兒看看表,皺著眉頭說道,“我們從子時捉到血鬼,到現在為止,已經到了醜時,索隆應該早就發現了血鬼失聯了,血鬼修煉不易,他應該會盡快安排過來談判。”


    “有沒有可能他出了什麽事情?有人落井下石絆住了他。”這猜的沒錯,索隆也沒想到,巴鬆還是按照原來世界的習慣對他下了情咒,在得知血鬼被捉的時候,他處於一種極度擰巴的狀態,兩種情咒相互作用,他平等的喜歡所有人,又平等的厭惡所有人,再加上他本身也不是什麽大氣的人。


    到現在沒過來,自然是還沒想好怎麽過來。


    直接來討要是不能的,方熾這邊也不會承認是自己捉了血鬼,為什麽要承認,還給你,你一轉身又派來霍霍我們怎麽辦,總不能天天晚上不睡覺,幾個人玩七擒孟獲。


    過來認輸,索隆又不知道怎麽認,自己和巴鬆鬥了好多年了,你來我往,輸贏各半,鬥法太平常了,從沒有過血鬼過來直接就不見了的事,如果不是怕血鬼反噬,丟了也就丟了,雖然煉製不易,但是回頭再練一個,也不是練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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