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許大茂,家住銅鑼鼓巷95號的四合院裏麵,如果按照階級劃分,我絕對是個高富帥,不過他們總是嫉妒我這張,說我長了馬臉。我隻能說,嫉妒讓人胡言亂語,我感覺自己做了一場夢,夢見了我的一生,夢裏最後竟然在傻柱身上笑死了。我會在意一個破廚子嗎?不過這個夢確實很真實,真實到要不是最後死了,我都差點醒不過來,許大茂心有餘悸的想著。


    回想剛才的一場夢(一生),如果排除自己沒有嚐過權利的滋味,那自己這一生還是不錯的,我許大茂出生在四合院,相較於其他家庭,我們家就兩個孩子,一個是我,還有一個是妹妹,父親是八大員之一的放映員,因為子承父業我也跟著父親一起學習放映技術,父親為了我能活得舒服些,就把在紅星軋鋼廠的工作讓給我了,而他自己托關係去了紅星電影院工作,由於工作距離的原因,搬離了銅鑼鼓巷95號的四合院。


    就此我成為了四合院最亮的仔,家住後院東廂房,工作在紅星軋鋼廠當放映員,要不是年紀還沒到,大姑娘小媳婦早就排隊要嫁給我了。


    我原來在家是一個乖乖仔,要不父親也不會放心把房子和工作都交給我,讓我獨立成長,可是就在我入職軋鋼廠之後,我覺得我變了,四九城紅星軋鋼廠的放映員平時是有任務的,平時會到周邊的村子放映電影,一是為了體現大企業的社會擔當,二是加強社會教育,三則是為了廣大百姓提供情趣價值。可是這麽好好的一件事情,確有決策性的漏洞,在我實習的時候,四九城宣傳科一起跟我過來的同誌,就告訴我關於下鄉放電影的潛規則。


    潛規則有很多,但是最重要的就是以權謀私,比如到了一個村待幾天,放幾場電影,放什麽內容的都是放映員說的算,那村長想讓多放些好看的,多放幾場,好吃好喝供著這個是必要的,臨走的時候拿點山貨、雞蛋那也是正常的,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吃得飽已經是大多數人的最求更何況吃得好。


    另外一個隱形的福利就是小寡婦,因為剛打完仗沒多久,這個年代寡婦很多,有很多寡婦生活過不下去了,就要靠我許大茂獻愛心,這個時候我覺得自己十分偉大,不僅做到了資源再分配,還安撫了這些缺少愛的婦女的身心,就是說出去不那麽光彩。


    這不不知道怎麽的,自己去王家村放電影的時候,被一個小兔崽子給套路了,這小子說自己的叫李長江還領著兩個弟弟一個妹妹,想去四九城找親戚,要不是看這幾個沒了爹娘的小孩可憐,我鳥都不鳥他們,至於威脅不威脅的不重要,關鍵是咱許大茂是一個心善的人,看不得這四個兔崽子在王家村趕出來,餓死在路上。


    把這幾個小兔崽子帶到四合院,我可不能繼續管下去了,別到時候在賴到我身上,借著還軋鋼廠電影設備的理由,我就走了,等到下班回來之後,這幾個小子居然在四合院裏麵入住了,雖然是倒座房,但是行動夠快的,自己還是少惹事為妙。我一個健步回到了四合院裏麵緊緊的關閉窗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要說四合院,其他的地方都還不錯,不過就是易忠海這個老絕戶和傻柱,這個兩個王八蛋最討厭,要不是看著一個這麽大歲數了沒有兒子,一個從小沒爹沒娘的份上,我絕對揍他們一段,讓他們知道我四合院高富帥的厲害。至於在四合院最喜歡的當然是秦淮茹,這身材、這屁股、這大饅頭,比鄉下那些小媳婦,小寡婦強多了,這大饅頭讓我咬一口,讓我再也不在外麵找女人了,我都願意。結果這次進門卻沒見到秦淮茹那大饅頭,真掃興。


    回到家裏麵沒啥意思,做點飯,這次出去雖然被倒座房的小子壞了心情,卻也是賺了錢,咱可得喝點犒勞犒勞自己。可是自己菜剛弄好,要喝點時候,這四個小兔子崽子又來了,還有完沒完,什麽居然要在這裏借住,看著這小兔子的三根手指頭,我隻能說,絕對不是威脅,我隻是單純的樂於助人,心疼這些小孩沒地方住而已。


    一晃好幾天過去了,這個叫李長江的小兔子崽子也搬走了,通過和這小子聊天,發現這小子肚子裏麵有些貨,說話辦事跟大人一樣,就是說起話來奇奇怪怪的,有的聽不懂,又好像有些道理。要不是個子不高,還真像是我哥,這幾個小子在我這裏住了好幾天,還別說走了心裏還空蕩蕩的,有點不得勁。


    想一想自己在四合院被易忠海和傻柱、賈東旭他們幾個排擠,這幾個小兔崽子也還挺有意思,有他們幾個自己回到四合院又不那麽孤單,平時也有個人照應著。再看他們的老大李長江,說話辦事聰明中透露著人情世故,莫不如自己在幫他們一把,自己那些穿過的舊衣服,放在那裏也是放著,改也改不了,等自己生孩子穿都猴年馬月,莫不如給這幾個小子穿穿,看他們的樣子,也沒有備用衣服穿,這叫用自己沒有的東西,給別人雪中送炭,我許大茂簡直是太聰明了,廢物利用。


    不過還是要看看這幾個小子能不能在四合院立住腳,要是能立住腳送給他們無所謂,要是立不住腳那就不送了,畢竟就是一塊衛生紙也用他該有的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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