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裏麵有句話叫做:“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這句話除了卿卿兩個字,其他的地方用在易忠海身上簡直在合適不過了。


    易忠海在四合院裏麵,為了養老可謂是機關算盡,至於說是誰的問題沒有孩子造成的悲劇,外人根本無所得知。自從在軋鋼廠做教學師傅,軋鋼廠按照八級工給易忠海工資,現在易忠海的生活條件好了很多,再加上可能也是看開了教學的時候也不捂著遮著,相反對待學徒工們也比較認真,學徒工們也是一口師父一口師父的叫著,早晨和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也是徒弟們搶著給打飯。隻有晚上是秦京茹做飯的時候,帶上他們爺仨。而易秀城和易秀媛則是早晨和中午易忠海給他們錢,讓他們在外麵自己解決,如果日子按照這麽過下去,易忠海起碼能活到80歲左右。


    可惜傻柱的搬走,深深的刺激了易忠海,如果說易忠海這輩子沒虧欠過誰,那可能是賈東旭,但是如果說這輩子對不起誰,那絕對是傻柱兩個兄妹。從傻柱他爹跟白寡婦跑路,到易忠海扣留傻柱他爹給他的撫養費,每一件事都有易中海的身影,每一件事情都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昧著良心幹的,為了就是傻柱能給自己養老,可是到頭來呢,傻柱人家自從娶了婁曉娥之後,根本就不太管什麽聾老太太和易忠海,如果傻柱還在四合院住著,易忠海覺得自己要是不行了,就把遺產給傻住一部分(何大清每個月寄給傻柱的撫養費)然後剩下的給易秀城和易秀媛,這樣等著自己百年之後,起碼也有人祭拜。


    有可能是易忠海養活易秀城與易秀媛,跟著孩子生活加上優越的生活條件,讓易忠海長了些良心,現在傻柱搬走了,易忠海根本就沒法提這個事情,搞得易忠海良心難安。人一旦心裏有事,就容易精神狀態出問題,精神狀態出問題,就什麽病都來了。就這樣自從傻柱搬走沒有兩個月,易忠海身體直線下降,基本上已經堅持不住了。


    這天半夜易秀城敲響了李樂生的房門,說是易忠海要不行了,想見李長江一趟。李樂生趕忙帶著常娜跑到了李長江這邊,然後把李長江叫醒了。李長江本來睡覺就輕,問道:“樂生,發生了什麽事情嗎?怎麽這麽匆匆忙忙的”


    “爸,一大爺要不行了,說是要您見一下”


    “我知道了,你和常娜在這麵四合院找個地方睡覺吧”


    “爸,用我跟著你不?”


    “不用了,你好好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


    “好的,爸”


    可是就剩下李長江自己,李長江也害怕啊,說不怕那是騙人的,李長江得了嘚瑟的來到95號四合院,直接跑到許大茂家裏麵,然後哐哐開始砸門,心裏還說:“兄弟,對不起了,隻能麻煩你了”


    隻聽秦京茹的聲音說道:“誰啊,大晚上的”


    “我李長江,快把大茂哥叫起來”


    “長江啊,等等啊,我這就叫他”然後就聽到裏麵說道:“快起來,是長江”“得咧”


    不大一會,許大茂起來說道:“兄弟,什麽事情這大晚上的”


    “一大爺不行了,跟我走一趟吧!”


    “這老貨不行了”


    “嗯呢,死者為大,不怕他找你啊”李長江說道“讓京茹去94號四合院找個房間住去吧,如果害怕”


    “得咧”說完許大茂回去囑咐秦京茹一聲,然後秦京茹拿著被和褥子就跑到94號四合院去了。


    李長江則是和許大茂來到易忠海這裏,當李長江看見易忠海的時候,易忠海猶如泄了氣皮球一樣,身上肉皮一個耷拉著,看上去真的很嚇人,李長江趕忙走到跟前說道:“一大爺,您這是怎麽回事,前陣子還好好的”


    “長江啊,一大爺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我快要不行了,自從有了秀城和秀媛,這真的是我過得最快樂的幾年,鄰居和睦,隻是你一大媽走得早,沒吃過你來過的酒,咱們一起過年的時候,多熱鬧啊,我還記得那是1980年的春節,你們一大家子,我,賈家,柱子家,還有這兩個小嘎逗子。可是為什麽、為什麽大家都要搬離這四合院呢。大家在一起開開心心的不好嗎?”


    “一大爺,別想那麽多,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


    “一大爺對不起你,還有大茂,一大爺偏心眼,算計的太多,對不起你們啊,特別是傻柱.........”易忠海就把他怎麽克扣傻柱撫養費,告訴了李長江和許大茂,並說自己把信都留著呢,希望等自己走後,把信和錢交給傻柱,自己是沒臉再見傻住了。


    這可真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李長江說道:“一大爺放心,我一定原封不動的交給傻柱。”


    “一大爺還有一個事情放心不下,就是這兩個孩子”易忠海說道


    易秀城和易秀媛連忙跪著爬了過來,哭的很是傷心


    “我這輩子做的最明智的決定就是要了這兩個孩子,可是我沒有辦法把他們養大,看著他們娶媳婦,嫁人,生孩子,我想明白的時候太晚了,現在我也放心不下他們,長江,我知道你有能力,有這份善心,幫我把他繼續撫養長大。”易忠海接著說道


    李長江心說,得又碰見托孤的,但是氣氛都烘托到這裏了,再加上現在自己,養活這兩個孩子肯定沒問題,於是就說到:“一大爺放心,這兩個孩子我一定養大,隻要他們學習能學到哪裏,我就養活到哪裏,一定不帶讓他們因為不能學習吃苦的”


    “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我也知道你現在想把四合院的房子都收入到名下,我成全你,我的房子就賣給你了,你給他們兩個有個住的地方就行。”易忠海說道


    “這點你放心”


    “好的,長江,我還有幾句話要和他們兩個說,耽誤你這麽久了”易忠海說道


    “您客氣了”


    然後李長江就和許大茂一起出去了,許大茂說道:“兄弟,這易忠海挺狠啊,這種事情都幹得出來的,和傻柱比我算是幸運的了”


    “是啊,易忠海也是有勇氣,把這件事情坦白”


    “這種事情,瞞不住的,等著何大清回來的時候,一切都知道了,還不如現在坦白,反正人也沒了,傻柱還能怎麽樣”許大茂說道


    “行啊,大茂哥,你這人情世故現在越來越可以了”


    “下一步怎麽辦”許大茂說道


    “把三大爺叫醒吧,咱們什麽時候處理過這種事情,還得是他們來處理”李長江說到


    “得咧”


    兩個人到三大爺那麵又是對著門一頓輸出。


    閆富貴在裏麵喊到:“誰家小兔崽子,大晚上不睡覺折騰”


    “是我,許大茂”


    三大爺披著衣服出來,一看李長江也在說道:“出了什麽事情了?”


    “一大爺要不行了”許大茂先說道


    “老易要不行了,我的去看看”閆富貴趕忙往中院走,可是沒走多久,就聽到中院易秀城和易秀媛的哭喊聲。


    李長江知道這是95號四合院,叱吒風雲、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一代梟雄易忠海去世了,他比聾老太太強,起碼他有哭墳摔盆的,趕上個清明、中元,起碼有人給他燒點紙,這也是他能領養易秀城和易秀媛兄妹得到的善果。


    閆富貴好像是被抽幹了精神一樣,沒有站穩,然後強打起精神來,招呼三大媽和二大爺,開始了布置和流程。


    按照三大爺的想法是要把原來所有的住戶都通知一遍,這些李長江也沒有反對,你願意通知就通知,李長江隻是把易忠海委托自己的事情辦完就可以了,拿著何大清的信件以撫養費,找到傻柱。


    李長江來到川錦匯,和傻柱說道:“柱子哥,一大爺去世了”


    “什麽,怎麽這麽突然,不行我的去看看”


    “你先別著急,昨天一大爺有個事情和我說了下,讓我把這兩樣轉交給你,你先聽我說完,再決定去不去”


    “你快說”


    李長江就把事情和傻柱有複述了一遍,看著傻柱拿著錢和信愣愣的待在原地,李長江則是走了,至於傻柱和一大爺的愛恨情仇,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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