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深知自己是個熱情(多情)的人。


    如果把女人比作四季不同的花兒,她身邊、心裏的男子,也一樣各有風采。


    長歌回到酒店,第二日上午就老實乖乖的幹活。


    在工作裏,老肖是嚴肅的、一絲不苟的。


    有時候,長歌會想,他們之間始終清白的原因,大抵還有一個“兔子不吃窩邊草”吧~


    老肖還有個非常緊急的項目,對方老板催著他過去麵談,所以,他下午就要趕去機場飛往下一站。


    臨行前,他還不忘叮囑她:“難得來一趟北京,你就隻管安心的玩幾天,周末再回去~”


    “李老師那邊,一切有我~”


    長歌的眼睛像伸出無數把勾子,聚精會神的盯著老肖。


    好似在說著:“老大,你別走,不要丟下我~”


    老肖無奈的笑了笑,收拾了行李揚長而去……


    下午忙的差不多的時候,長歌接到陸春明的電話。


    他還真的從成都回來了。


    “長歌,下午有什麽安排呀?”


    長歌看一眼手上的工作,“暫時沒有呢~”


    “那我過來接你吧,見麵再考慮去哪裏玩?”


    好像也隻能這樣了。


    再次見到陸春明,他還和大學時一樣,皮膚細膩的能掐出一汪水來。


    “嬰兒臉”上的純情,像極了尚未盛開的花骨朵……


    他熱情、健談,明明曾與靈兒深愛過,此時,卻像極了又“熱戀”上了長歌。


    這樣的“無明無由”的愛,讓長歌很不適應。


    他帶著她繞來繞去,結果,繞到了他的“北京地下室出租屋”。


    狹窄、逼仄……


    是一套4房2廳,被隔成了好幾個小單間。


    老實講,外麵的環境著實“不怎麽的”~


    但他的房間開門後,就有一扇特別明亮的玻璃窗~


    陽光明亮又清澈,窗前的白紗簾還被風吹起來一角,特別唯美。


    長歌都有些看傻了。


    地下室還有窗?她萬萬沒想到。


    等到她感覺胸前一緊,才發現陸春明已經從背後將她抱住。


    “啊,你幹嘛?”


    她試圖反抗。


    “長歌、長歌……”


    他將頭埋進她的脖子裏,喘著粗重的呼吸,像是央求一般。


    “別動,我就抱抱你……”


    頭頂有一圈“??????”:“抱腰不行,非要抱這?”


    右手邊就是陸春明的單人床,被套竟然出奇的幹淨、整齊。


    他明明看起來隻是“柔弱”的“小鮮肉”好麽?


    一向自詡為“獵人”的長歌,這次看走了眼,她成了可口的“盤中餐”。


    他將她推到床邊,又緊緊的摟在身旁。


    今天是周四,整套房子,隻有此二人。


    長歌感覺到被冒犯,不停的掙紮。


    奈何,男人的力氣實在是大。


    她也不掙紮了,想看他接下來打算怎麽演。


    老實說,“小白臉”這一款,從來就不是長歌的菜。


    在力量的懸殊下,他開始親她的臉、耳垂、脖子。


    長歌像極了一個看客,冷眼旁觀。


    見她如此無動於衷,他於是停下來,講他跟靈兒的過去。


    他們曾相愛過,但在“象牙塔”中的他,不理解她在工作中的焦慮。


    他們曾無數次的爭吵過,他一次又一次的千裏迢迢奔赴她身邊。


    她終於累了,下定決心離開“心智尚在發展中”的他。


    他萬念俱灰,苦苦挽留、哀求。


    最終,還是沒有喚回昔日的愛人。


    盡管如此,他還是想離她近一些……


    “那你們,沒有……過嗎?”


    “什麽都有過,除了最後一步……”


    他又開始講述他是如何討好的親吻她,但她始終堅持要將“初夜”留在她們新婚的那晚……


    “所以,你還是個chu?”


    長歌驚詫。


    陸春明又尷尬又慚愧。


    他無比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哎……是啊……”


    鬼使神差間,長歌笑了。


    可憐的陸春明,真的是比她還要傻還要天真。


    泛濫的聖母心,在陸春明可憐、無辜又萬分祈求的小眼神下,動搖了。


    是可憐他嗎?


    還是僅為了以後自己的炫耀:又集了一個?


    長歌分不清楚。


    她甚至都有些混亂,不知道怎麽的,就任由著陸春明上了她的身。


    雖然沒有吃過豬肉,但對別的方麵已經“熟能生巧”的陸春明還是很自有一套體係的。


    完全不同的另一番體驗……


    當他終於以為他將要擺脫“童子身”這個身份的時候,長歌清醒了。


    “不要……”


    他困惑。


    “不安全……”


    哦,他懂了。


    是了,啥準備也沒有。


    “你的第一次,打算在這兒嗎?”


    長歌示意。


    他又怪不好意思的笑了。


    於是,他替長歌穿好衣服,扶她從床上坐起來。


    他身上的衣服還完好無損,除了外套。


    他又羞羞澀澀的拉過長歌的手,放在他長褲外的某個特定部位。


    媽耶~


    他羞紅的小臉,快要滴出血來……


    長歌覺得自己快要三觀盡毀,她什麽時候,開始接受比她還要娘的“男人”了?


    她一邊覺得不適應,一邊又覺得很刺激……


    完了,她開始走上新的bt之路……


    酒店的床很大,空調很足,長歌終於不冷了……


    小鮮肉細皮嫩肉,皮膚細膩光滑又白皙。


    長歌有一種自己成了個“爺們”的錯覺。


    她像條老神在在的鹹魚,享受著小鮮肉討好、嫻熟又顫抖著給過來的一切。


    直到,他終於開啟他的“第一次”。


    激動、狂熱、興奮……


    長歌像是一位看著孩子長大的前輩,又像是一位看著學生成才的老師,滿感欣慰。


    這晚,她像是一隻“熱鍋”上的餃子,被一頭積攢了二十幾年“饑餓”的野狼來回烙著麵……


    這樣奇特的經曆,讓她新奇大過於歡喜。


    她甚至都不需要動彈一下,無邊的波滔層層疊疊。


    她在這樣豐盛的熱烈裏,迷迷糊糊著,不知道被捯飭了多少回。


    反正,邊上的人兒整晚沒閑著……


    年輕真好,沒有耕壞的田,也不會有累死的牛。


    直到外麵的天光都亮了,兩人才疲憊的睡去。


    這一睡,就直到日上三竿。


    就連醒來,也是被~醒的。


    她無奈的睜開眼,看小鮮肉從青澀的小男孩蛻化成男人……


    一整個通宵,陸春明簡直不眠不休一直在戰鬥。


    食髓知味、附骨之蛆不過如此。


    他依舊亢奮,賣力而虔誠。


    而長歌,好像是配合著完成了某個儀式。


    她甚至都不願在以後的生活裏做過多回憶。


    陸春明卻恰恰相反,他記住了這個生命裏“最特別”的女人,這樣的場景又無數的出現於他的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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