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已經被西太後吐出的真相雷的外焦裏嫩。


    此時聽到西太後要把他們殺光,一個個皆憤恨的瞪著她。


    朱太傅強撐著腹痛,對著西太後破口大罵:


    “毒婦,長生教的毒婦害我大月江山,先帝啊,老臣對不住您啊!”


    朱太傅忽然對著頭頂的虛空淚如雨下,而後又怒視西太後:


    “毒婦,老臣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有朱太傅帶頭開罵,禦史台的大夫,各部尚書官員皆開口大罵。


    南召王不明白怎麽好好的參加大月皇帝的壽宴,竟然會迎來殺身之禍。


    在一眾罵聲中,南召王帶著使臣忍著痛艱難爬到殿中。


    南召王:


    “大月太後,本王不參與你和大月的恩怨糾葛,你能不能將解藥給我們南召人。


    本王保證今日出了這道宮門,絕不會將所聽所見透露出去半分。”


    有南召王帶頭,南召使臣紛紛給自己求情:


    “對對,把解藥給我們吧大月太後,我們是無辜的啊。”


    “還有我們,我們西齊也是無辜的,大月太後,我們要是死在這,西齊不會放過大月的。


    倒不如你把解藥給我們,放了我們。


    我們保證出去後不泄露今日之事。”


    西齊使臣也跟著叫喚。


    北襄王坐在椅子上沒說話。


    他殺了這個瘋女人的親兒子明傲,就算求情對方不會放過他們。


    北襄王歎氣。


    西太後本意就是為明傲報仇,然後將大月江山把握在自己和元翊手上。


    殺了北襄王就算了,同時得罪南召和西齊兩國,若是兩國聯合起來對付大月怎麽辦?


    她要的是一個完好無損的大月江山,而不是外憂內患的大月江山。


    西太後看向元翊:


    “元郎,南召和西齊的人,要不放了吧?”


    元翊很是幹脆的回道:


    “不放。”


    “元郎,這是何意?”


    西太後皺眉。


    元翊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他抬腳下了高台,往定王府所在的方向走去。


    秦家人此時個個麵色蒼白,神色萎靡。


    和其他人痛苦的捂著肚子不同,秦家人也有氣無力的軟綿綿的倒在桌子上。


    “哈哈哈,秦家人,你們也有今天!


    你們不是很能嘛,不是武功很厲害嘛,怎麽現在動不了,嗯?”


    秦民安慘白著臉怒瞪元翊:


    “你在我們的酒菜裏下了什麽毒?為何我動不了了?”


    “哈哈哈,”元翊張狂大笑,“主子給我的神物好藥,專門為你們秦家人量身定製的克星。”


    大殿外,朱慈厚和寧音一直等著,等著裏麵得手的好消息。


    寧音自然將秦民安和元翊的對話聽了一清二楚。


    她看向身邊的朱慈厚,“氣運係統前段時間出了一瓶定神散,你拿給元翊了?”


    朱慈厚得意的點頭。


    “是,秦家人功法詭異,我擔心一般的毒對他們無用,特意跟係統買了定神散。


    那可是連我們這種修行之人都懼怕的毒,我就不信毒不到秦家人。


    現下看來我賭對了,秦家人中毒了,哈哈哈。


    殺了秦家人,這方世界以後再也沒有人跟我們作對了哈哈。”


    “那殿中其他人呢,你準備怎麽做?”


    “都殺了。”


    朱慈厚淡淡的吐出三個字。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你明知道大殿中人身負的氣運是我們需要的。


    朱慈厚,都到這種時候了,你還打算繼續瞞著我嗎?


    別忘了我們可是一體的。”


    朱慈厚轉身看著寧音,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既然你這麽想知道,我也不瞞著你了。”


    朱慈厚掌心一翻,一團濃鬱的晦氣忽然出現在掌心。


    在寧音還沒明白怎麽回事之前,朱慈厚忽然將掌心的晦氣打入寧音體內。


    瞬間,寧音與一直寄居在身體中的一半氣運係統失去了聯係。


    寧音震驚的看著朱慈厚:


    “你做了什麽?我怎麽感應不到氣運係統了?”


    朱慈厚非但不驚慌,反而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掌心:


    “哈哈,成功了,看來係統氣運值下降也是好事,不然我恐怕沒這麽簡單隔絕你身上的係統。”


    “你…….”


    “我已經找到了不需要氣運係統轉換就能自己吸收晦氣的法子。”


    “嗯?”寧音詫異的瞪大眼:


    “此話當真?”


    “自然,上次北襄一戰,我雖然受了傷,但也因禍得福發現了這個法子。


    以後即使沒有氣運係統,我也能自如的吸收使用晦氣。”


    說著朱慈厚扶了扶寧音依舊年輕漂亮的臉蛋。


    “寧音,你也不希望我們以後一直受製於氣運係統吧?”


    “當然不希望,但是係統能給咱們一些稀奇古怪的好東西,那些東西……”


    朱慈厚挑眉:“掌握了無上的力量,我們哪裏還需要那些東西呢。


    況且我隻是暫時隔絕了係統與你的聯係,又沒說要毀掉它。


    在我力量更加強大之前,就讓它一直維持這種氣運值低下的狀態存在。


    待我力量增強了,再將係統收為己用。”


    寧音沒想到朱慈厚竟然還有這等打算。


    將一直控製他們的係統收為己用?


    這, 這要是做到了,他們在這方世界就是真正無敵的存在了。


    壓下心底的激動,寧音重重點頭:


    “好,就按你說的做,以後你怎麽說我怎麽做。”


    朱慈厚溫柔的牽起寧音的手:


    “我會帶著你和彥穀長生不老,我們一家三口永遠在一起。


    這時殿中忽然傳出元翊的聲音:


    “主子,進來吧。”


    “走,寧音,和為夫一起去迎接我們的勝利。”


    “好。”


    朱慈厚牽著寧音,昂首闊步的走進大殿。


    這次的朱慈厚沒有易容,是自己本來的模樣。


    眾人順著元翊的視線朝殿門口看去,就見一個身穿白袍的年輕男子牽著一襲白裙的女子走進殿中。


    那女子戴著麵紗,赫然是之前憤然離去的南召聖女。


    男人是陌生的麵孔,但仔細看又有幾分熟悉。


    忽然工部尚書震驚的瞪大雙眼。


    “你,你,你是國師?”


    此話一出,滿殿嘩然。


    所有人都仔細打量著男人的樣貌。


    有了工部尚書的提醒,眾人終於明白這男人給人的熟悉感是從哪來的了。


    這長相,和長春觀供奉的國師像有六七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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