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裏,禦花園內繁花似錦,彩蝶紛飛,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


    陽光透過輕紗般的雲層,灑在精心修剪的枝椏上,斑駁陸離,為這皇家禁地增添了幾分溫馨。


    在這如詩如畫的景致中,趙偲皇帝正與他的兩位寵妃——馬貴妃與朱貴妃,上演著一場別開生麵的“宮廷版”老鷹抓小雞遊戲,盡顯其昏庸而不失童趣的一麵。


    趙偲今日拋卻了朝堂上的繁文縟節,卸下了平日的威嚴麵具,換上了輕便的錦袍,腰間束著玉帶,腳踏雲靴,顯得格外精神煥發。他的笑聲清脆悅耳,回蕩在禦花園的每一個角落,仿佛連空氣中都彌漫著歡樂的氣息。


    “來來來,今日朕就做那英勇的老鷹,你們兩位愛妃便是那機靈的小雞仔,看朕如何將你們一一捕獲!”


    趙偲興致勃勃地宣布著遊戲規則,臉上洋溢著孩子般的笑容,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馬貴妃與朱貴妃相視一笑,眼中既有對趙偲這份難得的純真的喜愛,也暗含了應戰的決心。


    馬貴妃,身姿曼妙,膚如凝脂,一頭烏黑的長發輕輕挽起,幾縷碎發隨風輕舞,更添幾分嫵媚。


    她主動請纓,擔任起了“母雞”的角色,張開雙臂,將朱貴妃及身後幾位隨行的宮女緊緊護在身後,眼神中透露出母性的溫柔與堅定。


    “陛下,臣妾可不會輕易讓您得逞哦!”


    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挑釁,卻又不失溫柔。


    朱貴妃則是一副嬌小可人的模樣,她身著淡粉色宮裝,如同春日裏初綻的桃花,清新脫俗。


    她躲在馬貴妃的身後,時而探出頭來,對著趙偲做個鬼臉,時而又縮回去,咯咯直笑,那笑聲清脆悅耳,仿佛能融化人心。


    “陛下,您可得小心了,臣妾可是很靈活的哦!”她的言語中充滿了俏皮。


    隨著一聲清脆的哨響,遊戲正式開始。趙偲如同脫韁的野馬,在花園中疾馳,他的身影忽左忽右,時而快速逼近,時而突然變向,試圖突破馬貴妃的防線。


    而馬貴妃則像是經驗豐富的母雞,步伐穩健,眼神敏銳,每一次都能準確判斷趙偲的動向,靈巧地帶領“小雞們”躲避追擊。


    遊戲進行得異常激烈,周圍的宮女太監們也紛紛圍攏過來,或加油助威,或捂嘴輕笑,整個禦花園洋溢著前所未有的歡聲笑語。


    趙偲雖然貴為九五之尊,但在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童年時光,忘卻了朝堂上的爾虞我詐,隻享受這份純粹的快樂。


    隨著時間的推移,趙偲的額頭上漸漸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但他卻樂此不疲,反而越戰越勇。


    他時而使用聲東擊西之計,時而突然加速衝刺,試圖突破馬貴妃的銅牆鐵壁。


    而馬貴妃也不甘示弱,她憑借著對趙偲的了解與默契,總能提前預判他的動作,一次次化險為夷。


    就在趙偲皇帝與馬貴妃、朱貴妃及一眾宮人沉浸在“宮廷版”老鷹抓小雞的歡聲笑語中,時光仿佛凝固,所有的煩惱與憂愁都被這份難得的純真快樂所替代。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光影,為這場別開生麵的遊戲增添了幾分夢幻色彩。


    然而,好景不長,一陣不合時宜的通報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皇上,高俅求見!”太監的聲音略顯急促,卻在這歡樂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如同夏日午後的驚雷,讓人猝不及防。


    趙偲皇帝正欲再次發起猛攻,試圖突破馬貴妃的防線,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打斷,不由得眉頭緊鎖,臉上洋溢著的孩子氣瞬間消散。“什麽事,那麽急?朕不是說了嗎,今日要與愛妃們共度時光,不見不見!給高俅說,朕公務繁忙,讓他改日再來。”


    趙偲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仿佛一個被打擾遊戲的孩子,正努力維護著自己的小世界。


    太監聞言,麵露難色,卻也隻好遵命退下,心中暗自嘀咕:“這哪裏是公務繁忙,分明是貪玩不想見人啊。”


    他快步走向殿外,找到正焦急等待的高俅,躬身稟報:“高大人,皇上公務繁忙,不方便見您。”


    高俅聞言,臉色一沉,心中暗自腹誹:“這禦花園內何來的公務繁忙?分明是在玩樂!”他深知事態緊急,齊軍壓境,國家危在旦夕,豈能因皇上一時之歡而置國家安危於不顧?於是,高俅一咬牙,決定硬闖。


    “在禦花園有什麽公務!”高俅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怒意,卻也透出一絲無奈。


    他大步流星,穿過宮門,直奔禦花園而去,留下一臉愕然的太監在原地發呆。


    禦花園內,趙偲皇帝正欲再次發起攻勢,卻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


    他抬頭一看,隻見高俅滿臉嚴肅,大步流星地朝自己走來,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高俅,誰讓你進來的?”趙偲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臉上的笑容早已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雲。


    高俅未及行禮,便急切地開口:“皇上,大事不好了!齊軍已經攻到魏店了,離大名府不遠了,局勢危急,還請皇上速做決斷,考慮遷都事宜!”


    此言一出,猶如晴天霹靂,不僅讓趙偲皇帝臉色大變,連馬貴妃與朱貴妃也停下了遊戲,一臉驚愕地望著高俅。


    周圍的宮女太監們更是麵麵相覷,整個禦花園瞬間陷入了死寂。


    趙偲皇帝聞言,隻覺一股寒氣從腳底直竄頭頂,他踉蹌幾步,險些摔倒,最終無力地癱坐在地上,雙眼無神地望著前方,仿佛一下子從雲端跌落至深淵。


    “什麽?齊軍……已經打到魏店了?”


    趙偲的聲音顫抖,難以置信地重複著高俅的話。他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與無力感,仿佛一夜之間,那個曾經屬於他的盛世帝國,就要轟然倒塌。


    馬貴妃見狀,連忙上前攙扶,眼中滿是擔憂與心疼。“陛下,您沒事吧?”


    她輕聲細語,試圖安撫趙偲的情緒。


    朱貴妃也緊隨其後,關切地望著趙偲,心中雖焦急萬分,卻也知此刻不宜多言,隻能默默祈禱局勢能夠有所轉機。


    高俅見狀,心中雖有不滿,卻也知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再次開口:“皇上,現在不是驚慌失措的時候,我們必須立即行動,製定應對策略。”


    “遷都雖非上策,但眼下唯有如此,才能保我大宋江山社稷不失。”


    趙偲皇帝聞言,緩緩抬起頭,目光中閃過一絲掙紮與無奈。


    他深知高俅所言非虛,可一想到要放棄這繁華的京城,心中便如刀割般疼痛。


    “遷都……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趙偲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每一個字都耗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高俅搖了搖頭,語氣堅定:“皇上,時間緊迫,容不得半點猶豫。臣已命人準備妥當,隻待皇上一聲令下,便可即刻啟程。”


    趙偲皇帝沉默良久,最終緩緩站起身,目光中既有不甘也有決絕。


    他環視四周,看著那些曾經與他一同歡笑的妃子們,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


    “好吧,傳朕旨意,即刻準備遷都事宜。但朕要求,所有百姓與朕同行,不得有絲毫遺漏。”


    趙偲的聲音雖輕,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這一決定不僅關乎他的個人命運,更關乎整個大宋的興衰存亡。


    隨著趙偲的一聲令下,整個禦花園再次忙碌起來。宮女太監們匆匆穿梭於各宮之間,傳達著皇上的旨意;將領們則緊急集合,準備護送皇上與百姓撤離。


    而趙偲,則在這一刻,仿佛瞬間成長了許多,他不再是那個隻知道享樂的昏庸帝王,而是一個需要承擔起國家重任的君主。


    趙偲皇影方遁宮門後,空氣中尚餘其倉皇遁逃之慌與懼,未幾,便聞陣陣轟鳴馬蹄,夾雜著震天喊殺,如潮水般洶湧而至,頃刻間,大名府被戰雲籠罩。


    武百跨下駿馬雄壯,身披鐵甲,眸中閃爍著勝利之光。


    他率鐵騎如墨雲壓城,席卷了這昔日繁華之地。城門在鐵蹄踐踏下轟然倒地,塵土蔽日,齊軍如潮水湧入,將大名府每一寸土地染上血色與戰火。


    武百步入大名府皇宮,眼前金碧輝煌,耀眼奪目,每一磚一瓦皆彰顯皇家氣派,雕梁畫棟,飛簷鬥拱,恍若天工開物。


    他心中暗笑:“趙偲這廝,倒是會享受,皇宮竟比我那齊宮還要奢華幾分。”


    步入大殿,龍椅之上金龍欲飛,似在怒視這不速之客。


    武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大步上前,毫不顧忌地坐上了那九五之尊之位。


    “淩振何在!”武百一聲斷喝,聲如洪鍾。


    “末將在!”淩振應聲而出。


    “傳我將令,”武百眼神狡黠,“皇宮內,凡值一文之物,盡歸將士所有,任其取用。”


    淩振聞言,眼中精光一閃,深知此乃眾將士夢寐以求之賞。他轉身而出,對著早已躍躍欲試的齊軍將士高聲道:“兄弟們!皇上恩典,皇宮財寶,任爾等取之!”


    此言一出,猶如烈火烹油,齊軍將士頓時沸騰,紛紛丟下兵刃,如餓虎撲食,衝向皇宮各處。金銀珠寶、玉器瓷器、古籍書畫……凡有所值,皆被搜羅一空,收入囊中。


    皇宮之內,亂作一團,叫喊聲、歡笑聲、器物碰撞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令人心悸的掠奪圖景。


    宮女太監驚惶失措,四散奔逃,卻難逃厄運,或遭屠戮,或遭踐踏,成了這場戰爭中最無辜的亡魂。


    而那些珍貴的藝術品與文物,亦難逃此劫。精美瓷器碎落一地,珍貴書畫化為片片飛絮,價值連城的玉器更是被隨意丟棄,如棄敝屣。昔日輝煌的皇宮,如今滿目瘡痍,再無往昔之風采。


    然而,對於齊軍將士而言,這一切皆是值得的。


    他們沉浸在掠奪的喜悅之中,仿佛所有的犧牲與苦楚都已得到了補償。


    他們肆意狂笑、歡呼、跳躍,仿佛整個世界都已盡在掌握。


    武百在大名府的每一寸土地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記,這半個月來,他不僅穩固了齊軍的占領,更著手於恢複秩序,安撫民心,力求在這片戰火紛飛的土地上播撒一絲安寧的種子。


    然而,他的心中始終掛念著更遠大的目標,那便是助隋擇複國,實現自己的宏圖大誌。


    當隋擇一行浩浩蕩蕩地踏入大名府時,正值黃昏,夕陽的餘暉灑在城牆上,為這座古老的城市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


    隋擇身著華服,眉宇間透露出幾分堅毅與期待,他的身後,是八十位文臣,個個才華橫溢,能言善辯;一百名武將,皆是英勇善戰,忠心耿耿。


    除此之外,護送隋擇前來的,是隋國八千精兵。


    那八千步兵,隊列整齊,氣勢如虹,展現著隋軍的不凡風貌。


    麵對武百,隋擇沒有絲毫猶豫,雙膝跪地,行以大禮,聲音堅定而充滿敬意:“臣,隋擇,見過皇上!此行前來,一是為了感謝皇上的再造之恩,二是為了共商複國大計。”


    武百微微一笑,親自上前扶起隋擇,眼中閃爍著欣賞與期待的光芒:“隋王請起,你我之間,無需多禮。”


    “大名府既已收複,便是你複國之路上的重要一步,朕定當全力支持。”


    隋擇起身,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多謝皇上,臣定不負所望,誓要光複我隋家江山。”


    武百點頭,目光深邃:“隋擇啊,朕知你心懷大誌,故而我攻下的東宋土地,便盡數交予你手。”


    “這不僅僅是一片疆域的轉移,更是你複興大業的基石。”


    “望你能善加利用,廣開才路,招賢納士,讓這片土地重新煥發生機。”


    隋擇聞言,心中湧動著激動與感激,他深知這份厚禮的分量,更明白自己肩上的責任:“臣遵命!定當竭盡所能,不負皇上厚望。”


    此時,淩振站於一旁,身形挺拔,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劍,隨時準備為武百披荊斬棘。武百轉頭望向淩振,問道:“淩振,趙偲那廝,遷都去了哪裏?”


    淩振上前一步,沉聲答道:“回皇上,趙偲已遷都至衡水,意圖憑借那裏的地理優勢,與我軍周旋。”


    武百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過一抹決絕之色:“好一個趙偲,竟還想做困獸之鬥。”


    “傳令三軍,整頓軍備,明日一早,隨我北上衡水,誓要將趙偲的殘餘勢力一網打盡!”


    隨著武百的一聲令下,整個大名府頓時忙碌起來。齊軍將士們士氣高昂,紛紛摩拳擦掌,準備迎接新的戰鬥。


    而隋擇也借此機會,開始著手整合軍隊,調配資源,為即將到來的大戰做準備。


    夜幕降臨,大名府內燈火通明,營帳之中,武百與隋擇相對而坐,共商大計。


    武百詳細分析了當前的局勢,提出了自己的戰略構想:“衡水之地,地勢險要,易守難攻。”


    “然則,趙偲新遷都於此,人心未定,正是我軍趁虛而入的絕佳時機。朕欲分兵兩路,一路由淩振率領,正麵進攻衡水,吸引趙軍主力;另一路則由你隋擇親自率領,繞道敵後,直搗其巢穴。”


    “如此,則趙偲首尾難顧,必敗無疑。”


    隋擇聞言,眼前一亮,對武百的戰略構想佩服不已:“皇上英明,此計甚妙。臣定當全力以赴,不負所托。”


    兩人商議已定,便各自回去準備。武百則親自前往軍營,鼓舞士氣,確保每一名將士都明白自己的任務與使命。他深知,這場戰鬥不僅關乎隋擇的複國大業,更關乎齊軍的榮耀與未來。


    次日清晨,隨著一聲響亮的號角聲響起,齊軍浩浩蕩蕩地踏上了北上的征途。他們穿過崇山峻嶺,越過河流湖泊,曆經千辛萬苦,終於來到了衡水城下。


    戰鬥一觸即發,淩振率領的先鋒部隊如猛虎下山,勢不可擋。他們與趙軍展開了激烈的交鋒,刀光劍影,血肉橫飛。而隋擇則率領精銳部隊,繞道敵後,悄無聲息地接近了趙偲的皇宮。


    當隋擇的軍隊突然出現在皇宮之中時,趙偲和他的親信們大驚失色,倉皇失措。他們試圖組織抵抗,但在隋軍的猛烈攻勢下,很快便土崩瓦解。趙偲在絕望中試圖逃跑,卻被隋擇親手擒獲。


    隨著趙偲的被俘,東宋的殘餘勢力徹底崩潰。武百與隋擇在衡水城下會師,兩人相視一笑,所有的艱辛與努力都在這一刻化為了勝利的喜悅。


    武百站在城頭之上,望著遠處的大好河山,心中充滿了豪情壯誌:“隋擇啊,從今往後,這片土地便屬於你了。”


    “願你能以仁德治國,讓百姓安居樂業,不負朕對你的期望。”


    隋擇跪倒在地,鄭重其事地磕了三個響頭:“臣定當銘記皇上教誨,以天下蒼生為念,盡心竭力,不負所托。”


    衡水大牢,陰暗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壓抑與絕望的氣息。


    鐵欄之後,趙偲的身影顯得格外孤獨與渺小,他衣衫襤褸,麵容憔悴,曾經的帝王之姿已蕩然無存。


    而此刻,一位不速之客的到來,更是讓這份沉寂被徹底打破。


    “趙偲啊。”武百的聲音在空曠的牢房中回響,帶著幾分戲謔與不屑。他身著華麗的龍袍,步伐穩健,每一步都似乎踏在趙偲的心上,讓他不由自主地顫抖。


    趙偲聞聲,連忙掙紮著跪倒在地,聲音沙啞而顫抖:“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他的頭深深埋在地上,不敢直視武百那雙充滿威嚴與冷漠的眼眸。


    武百緩步上前,停在趙偲麵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趙偲啊,你真的大起大落啊。”


    “想當初,你也是雄心勃勃,夢想著能夠一統天下。”


    “可如今呢?剛剛稱帝沒多久,就成了這階下囚,真是世事無常,令人唏噓。”


    趙偲沉默不語,隻是緊緊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他心中充滿了悔恨與不甘,但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武百見狀,也不急於逼問,而是緩緩踱步,繞著牢房走了一圈,似乎在欣賞著這難得的“風景”。


    片刻後,他停下腳步,再次開口:“高俅那家夥呢?他不是你的左膀右臂,你的智囊團嗎?怎麽?現在你落難了,他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趙偲的身體微微一顫,他知道武百這是在故意刺激他,但他還是忍不住回答道:“他……他帶著大軍跑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趙偲的聲音裏充滿了憤怒,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


    武百聞言,不禁放聲大笑,那笑聲在牢房中回蕩,顯得格外刺耳:“哈哈哈哈,趙偲啊趙偲,你被高俅耍了!你以為他真的是在幫你?不,他隻是把你當作一個棋子,一個可以幫他實現野心的工具罷了。”


    “一旦事情敗露,他跑得比誰都快,哪裏還會管你的死活?”


    趙偲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緊緊閉上眼睛,試圖將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從腦海中抹去。


    但武百的話語卻像是一把鋒利的刀,不斷地在他心上切割,讓他無法逃避。


    “趙偲,你醒醒吧!”武百的聲音突然變得嚴厲起來。


    “你以為自己是個英雄,是個能夠改變曆史的人?不,你錯了!你隻是一個被野心蒙蔽了雙眼的可憐蟲罷了。”


    “你忘記了自己的初心,忘記了作為一個君主應有的責任。”


    “你隻知道追求權力與地位,卻不顧及百姓的死活,不顧及國家的未來。”


    “這樣的你,怎麽配做皇帝?怎麽配得到天下人的尊敬?”


    趙偲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他仿佛聽到了自己內心深處的聲音在回響,那是對自己的譴責與審判。


    他睜開眼睛,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下來,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濺起一朵朵細小的水花。


    “我錯了……”趙偲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我真的錯了……”


    武百看著趙偲這幅模樣,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憐憫。


    但他知道,憐憫並不能改變什麽。他必須讓趙偲明白自己的錯誤,讓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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