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深大步走到武百麵前,聲如洪鍾地大喊道:“喂!宋朝的鳥兵剛走,你們泰山賊兵又來攻山,你們以為二龍山是好欺負的嗎?”


    楊誌也緊跟著說道:“那個叫武百的,我勸你趕緊滾蛋,不然休怪灑家無情!”


    麵對這兩位豪傑的質問,武百並未感到畏懼。


    他深知想要與這些江湖好漢交朋友,必須以誠相待。


    於是武百微笑著回應道:“魯達兄弟、楊誌兄弟,我今天來並不是為了攻山,而是真心想和你們交朋友。”


    魯智深眉頭一皺,明顯不太相信武百的說辭:“你以為灑家是三歲小孩嗎?既然是交朋友的,為何帶兵前來?”


    任原見魯智深和楊誌的態度如此強硬,心中不忿,衝口而出:“你們兩個鳥人,我家主公親臨二龍山,已是給足了你們麵子,還在這裏嚷嚷什麽?”


    蘇仲也是性急之人,揮舞著手中的金剛降魔杵,怒罵道:“你個禿驢,別不識好歹,再叫喚一句,老子就把你砸成肉泥!”


    魯智深豈是怕事之人,當即回懟:“你這鳥人,真是猖狂至極,灑家今日就要好好教訓你!”


    眼見雙方就要動手,花榮急忙上前打圓場:“魯提轄,請息怒。”


    “我主公此番前來,真的是出於誠意,想與你們交朋友。”


    楊誌卻不買賬,嘲諷道:“花知寨,你真是個好牆頭草,宋軍剛走,你就投奔了泰山軍。”


    花榮臉色一變,怒罵道:“楊誌,你給我閉上臭嘴!”


    武百見場麵有些失控,但依舊保持著冷靜,緩緩開口:“魯法兄弟和楊誌兄弟果然是性情中人,但這脾氣也未免太大了些。”


    楊誌的話語中透露出濃濃的不屑:“你這等貨色,不配和灑家稱兄道弟。”


    聽聞此言,蘇仲和任原瞬間暴怒,他們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隨時準備衝向楊誌。


    武百卻及時伸出了手臂,穩穩地攔住了他們。他深知以蘇仲和任原的實力,與魯智深和楊誌對決,無異於以卵擊石。


    武百了解梁山一百單八將的每一個實力細節,在現在跟隨他前來三山的人中,隻有李應和花榮能與魯智深和楊誌相抗衡,他們的實力,都是站在同一個層次的高手。


    在水滸的原著中,這些好漢都有著明確的排名。


    小李廣花榮位列第九,撲天雕李應緊隨其後排在第十一,而花和尚魯智深與青麵獸楊誌則分別排在第十三和第十七。


    這些排名相近的好漢們,他們的戰鬥力都相當接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長和絕技。


    武百心中已有定計,他決定通過一場較量來讓魯智深和楊誌心服口服。


    對於這兩個江湖豪傑來說,隻有在武藝上勝過他們,才能真正贏得他們的尊重。


    同時,這也是向新加入的花榮和李應展示自己的武藝的絕佳機會。


    心中閃過這些念頭,武百突然有了一個更妙的想法。


    如果先讓花榮和李應與魯智深和楊誌交手,在他們不相上下的時候,自己再出手戰勝這兩位豪傑,這樣不僅能彰顯自己的實力,還能讓花榮和李應更加折服。


    於是,武百大聲命令道:“李應,你去會會那青麵獸楊誌!”


    李應聞言,精神一振,手持混鐵點鋼槍,翻身上馬,疾馳而出,同時高喊:“楊誌,出來一戰!”


    楊誌,因其麵有青記而被譽為“青麵獸”,身為楊家將之後裔,他深得刀槍弓箭之精髓,無論是徒步對決還是騎馬交鋒均遊刃有餘。在《水滸傳》中,他穩坐梁山八驃騎的寶座之一,功夫了得。


    楊誌率先發動攻擊,他的樸刀劃破空氣,帶著淩厲的氣勢向李應劈去。


    李應眼神冷靜,身形微微一側,巧妙地躲過了這淩厲的一擊,同時手中的混鐵點鋼槍直刺楊誌的肋下。


    楊誌反應迅速,一個回旋,避開了槍尖,同時樸刀順勢橫掃,試圖將李應逼退。


    李應身手敏捷,一個後空翻躲過,手中的槍尖在地麵上劃出一道深深的痕跡。


    樸刀與混鐵點鋼槍不斷碰撞,發出清脆的金鳴聲。


    在激烈的交鋒中,李應突然一個轉身,從背後抽出一把飛刀,手腕一抖,飛刀向楊誌飛去。楊誌身形微微一側,飛刀擦著他的臉頰飛過,險些命中。


    楊誌心中暗驚,這李應的飛刀技藝果然厲害,他不敢有絲毫大意,緊握樸刀向李應砍去,試圖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以減少飛刀的威脅。


    李應識破楊誌的心思,每當楊誌逼近時,他都能巧妙地駕馬躲閃開,同時用混鐵點鋼槍發動淩厲的反擊。


    打了五十多回合,二人依舊不分上下。兩人體力也有所下滑,李應憑借著飛刀和靈活的槍法,始終保持著微弱的優勢。


    李應一邊用飛刀騷擾楊誌,一邊用混鐵點鋼槍發動猛攻,讓楊誌陷入了苦戰。


    七十多回合,楊誌終於露出了破綻。


    李應看準時機,手中的混鐵點鋼槍如同閃電般刺向楊誌的胸口。


    楊誌大驚失色,但他畢竟身經百戰,危急時刻一個側身翻滾,勉強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


    就在這時,李應又甩出一把飛刀,這次楊誌沒能完全躲過,飛刀在他的左臂上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頓時染紅了他的衣袖。


    李應揮舞著混鐵點鋼槍再次向楊誌衝去,瞄準了楊誌上三路,每一擊都直奔楊誌的要害。


    楊誌雖然左臂受傷,但他的身手依然敏捷,他揮舞著手中的樸刀,不斷地抵擋著李應的攻擊。


    兩人在馬上酣戰,身影交錯間,刀槍不斷碰撞,發出陣陣金鐵交鳴之聲,轉眼又是二十回合。


    每一次攻防轉換都需要精準的判斷,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被動。


    隨著時間的推移,楊誌的傷勢逐漸加重,他的動作也開始變得遲緩,李應卻越戰越勇。


    終於,在一次激烈的交鋒中,楊誌的樸刀被李應的混鐵點鋼槍挑飛了出去。


    樸刀在空中盤旋,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楊誌失去了手中的兵器,身形微微一晃,險些摔倒在地。


    李應沒有趁機發動攻擊,而是收起了手中的混鐵點鋼槍,向楊誌行了一禮道:“承讓。”


    武百目光轉向花榮,沉穩地吩咐道:“花榮兄弟,魯智深就交給你了。”


    花榮聞言,挺身而出,手中緊握雪山飛龍槍,槍尖直指魯智深,他朗聲說道:“魯達,你若是不服,盡管來戰!”


    魯智深見狀大喊:“灑家來會會你!”


    魯智深手持他那根沉甸甸的水磨禪杖,重達62斤,禪杖上的鐵環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搖晃,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


    花榮則騎在戰馬上,手握雪山飛龍槍,背後還背著那把遊子弓。


    花榮催動戰馬,猶如一道閃電般衝向魯智深。他手中的雪山飛龍槍帶著呼嘯的風聲直刺魯智深的胸口。


    魯智深大喝一聲,揮動禪杖迎了上去,“當”的一聲巨響,槍杖相交,火花四濺。


    花榮隻覺得手臂一麻,心中暗驚,這魯智深的力量果然非同小可。


    兩人打了十多回合,花榮突然一個疾刺,準備魯智深腦袋。


    魯智深冷笑一聲,一個側身便躲過了這淩厲的一擊,同時一個縱躍,穩穩地落在了花榮的側麵。


    花榮見狀,槍法一變,改為橫掃。


    魯智深身手敏捷,再次輕鬆躲過,並且順勢抓住了槍杆。他用力一拉,花榮隻覺手中一輕,差點失手丟了長槍。


    好在花榮也是身經百戰之輩,他迅速穩住身形,用力奪回長槍,同時策馬後退幾步,與魯智深拉開了距離。


    麵對魯智深,花榮不敢有絲毫大意,身形一轉,戰馬也隨之回旋,再次向魯智深發起攻擊。


    魯智深則像一座山一樣穩穩地站在原地,手中的禪杖舞得密不透風,每一次揮動都帶著呼嘯的風聲。


    兩人在場上快速移動,花榮的戰馬嘶鳴著,在魯智深的禪杖下左衝右突,但始終無法對魯智深造成有效傷害。


    兩人又戰了三十回合,依舊難分高下。


    突然,魯智深一個縱躍,禪杖重重地擊在花榮戰馬的身體。


    戰馬吃痛長嘶,前蹄揚起,將花榮掀翻在地。


    魯智深見狀大笑一聲,收起禪杖走到花榮麵前道:“花兄弟,你的馬似乎不太聽話啊。”


    花榮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魯提轄果然厲害。”


    魯智大笑道:“痛快!”


    武百微微一笑,目光中透露出無窮自信,他緩緩開口,道:“魯達兄弟和楊誌兄弟果真都是高手,但在我武百看來,你們還差點火候,遠不是我武百的對手。”


    楊誌捂著受傷的手臂,滿臉不悅,冷哼道:“吹牛誰不會?”


    魯智深則是一臉戰意,他剛與花榮交過手,正打得過癮,此刻迫不及待地想和武百較量一番。


    魯智深大聲說道:“你盡管放馬過來!灑家要看看你多厲害?”


    武百從馬背上輕盈地躍下,隨手將腰間的寶劍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金屬聲響。


    “你們兩個一起上吧,我赤手空拳便足夠了。”


    楊誌聞言,不禁皺眉冷哼道:“你好大的口氣!”


    魯智深則瞪大了眼睛,粗聲粗氣地說:“你赤手空拳,是不是看不起灑家?”


    武百卻平靜地解釋道:“你們兩個剛剛和他倆交過手,我如果再拿著武器和你們打,這不是趁人之危嗎?再說,我用武器,實在太碾壓你們了。”


    武百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竟然要徒手應對花和尚魯智深和青麵獸楊誌,這份自信和膽識,著實讓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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