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黑衣人押著陳清遠豢養的私兵從官邸大門魚貫而入,走在最前頭的竟然是一直沒有出現的裴朗,白芍兩人。


    楚淮序瞬間明白了,為什麽不讓北境軍的將士守在府外,一定要帶進府內。在沒有防備之下,守在外麵的將士很可能會被陳清遠的私兵擊殺,南宮滿知道薑堃和陳清遠有支援,而且她自己還準備了後手。楚淮序看著南宮滿主仆四人若有所思。


    “楚二!”南宮滿的聲音把楚淮序的思緒拉了回來。回過神的楚淮序看著女子,以眼神詢問她,喚自己有何事。


    “陳清遠這些私兵放在在院子裏也不是個事,讓你手頭的將士先帶去關押可好?”


    把剛在思索的問題拋於腦後懶得糾結,楚淮序信任的回道:“好。”


    吩咐楚劍讓北境將士把陳清遠的私人府兵帶去關押。


    院子裏的嗯一下就空了一半,被驚嚇的不知所措的陳府家奴抱團蹲在地上,縮在不起眼的角落。


    看著這些家奴南宮滿向裴朗使了個眼色,收到眼神示意的裴朗大步流星的向著家奴瑟縮的角落走去。


    “別殺我,我們什麽都不知道,嗚嗚嗚嗚。”


    “別殺我們,求求將軍了,這些和我們都沒關係。”


    看見裴朗大步流星的走近。家奴害怕的發出此起彼伏的哭聲,尖叫聲還有求饒聲。


    這些聲音混在一起如同魔音入耳,擾的南宮滿腦門直抽,惹得他心頭一陣煩躁,不耐的看著魔音的起源處出聲喝止:“嚷什麽,別再喊了,都閉嘴到後院安安靜靜的待著,在鬼喊鬼叫信不信我讓人拔了你的舌頭,再把你的嘴給封上,都給我安分一點,在不安分的你們的命也別要了。”


    興許是被南宮滿的話給震懾住了,尖叫聲戛然而止,家奴們收起來尖叫安安分分的跟著黑衣人往後院走去。


    沒有了魔音入耳,南宮滿散去周身的煩躁,冷眼看著垂頭喪氣坐在地上打的將堃,抖成篩子一般跪坐在地上的陳清遠,南宮滿向身側的婢女發話:


    “白芍,白芨,把他們兩個帶到大廳裏去,咱們得老債新債一筆一筆的與他們兩算算了!”


    沒有等南宮滿發話,楚淮序已經自覺的推起她的輪椅往大廳裏走去了。白芍,白芨像拖麻袋一樣,拖著地上癱軟的兩人跟在南宮滿與楚淮序的身後,進了大廳。


    被從地上拉拔起來的薑堃扭動著身子,從白芍的手中掙脫開,凶狠的看著幾人,不知死活的再一次端起了皇子的架子,垂死掙紮。


    “我可是皇子,你們這些不知尊卑禮數的下臣膽敢如此對我。”


    “皇子?尊卑?禮數?左右不過是一個賣國的罪人而已,還在擺什麽高人一等的架子呢?擺譜給誰看?勾結北戎,授意陳清遠扣押糧草,在大軍後方下藥圖謀不軌,私養私兵,意圖謀害戍邊的武將與外國使臣。


    這些罪名任意一條都能讓你著項上的人頭落地,更別說數罪並罰。區區一個皇子而已,就算是天皇老子那也保不住你。”南宮滿不留情麵的開口嘲諷。


    薑堃完全不知悔改的怒視著南宮滿狂妄的開口:“就算我有罪那又如何?按照我朝律令也得回到京都,由父皇下旨,由宗正司處罰,你們算什麽東西。手裏握著本王的罪證又能如何,本王依舊能活的好好的。哈哈哈哈哈。。。”說完還放肆的大笑起來。


    見不得他如此狂妄囂張的氣焰南宮滿霸氣的開口:


    “我能!”


    “就算沒有薑皇下旨,沒有宗正司,我也能將你當場就地正法!”


    白芍,白芨飛快的關門,分守在門前門後。前院的黑衣人如同來日一般,一瞬間消失殆盡,全數潛伏到暗處隱藏。整個院子清了個幹淨,看上去空無一人。


    薑堃瞧著南宮滿不像說假話的樣子,帶著將信將疑的語氣問出口:


    “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三年前在京城的時候你不是千方百計的要找到我嗎?”


    南宮滿眼神冰冷的看著眼前道貌岸然的男子,不疾不徐的說道。


    “三年前,京城?你到底是誰?”


    “我?龍甲軍掌印,顧國公府前吏部尚書顧安獨女顧琳琅。你說這個身份能不能治皇子殿下你的罪。”顧琳琅(表明身份後都用顧琳琅稱呼啦)像看笑話似得看著眼前麵如土色的人。


    在顧琳琅看不見的身後,楚淮序聽到這話也被驚得目瞪口呆,低頭垂眸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呆呆的看著坐在輪椅上,氣場大開的女子。


    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麽的陳清遠則是一臉茫然跪在地上,茫然的看著顧琳琅,薑堃兩人一臉茫然。


    “龍甲軍,顧國公府?不可能,顧安不是隻有兩子嗎?從沒聽說過他還有一個泥這般年幼的女兒,他們查過新任龍甲軍掌印在八年前接任的,你才多大?怎麽可能是龍甲軍掌印。”薑堃滿臉的不可置信。


    “怎麽不可能?我母親生我之時已經快四十。我與兩個兄長之間的年歲差的大了些。六歲後被祖父送到了靈城外祖家教養。


    八年前,我十歲之時,你的父皇大薑王朝的大薑皇薑澤親手將這個小牌子遞到了本掌印手中。”顧琳琅抬起右手,張開,掛在中指上的小巧黑色玄鐵令從掌心掉落,懸掛在南宮滿眼前。


    根本不在乎手裏掛著的這個玄鐵令有多重要,顧琳琅隨心所欲的將掛在手指的玄鐵令玩著打圈。薑堃的視線則是跟隨著南宮滿手中的玄鐵令打轉。


    顧琳琅譏笑的看著麵露貪婪的薑堃說道:“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三年前你與你的母親連同外家機關算盡,想找到新任的龍甲軍掌印,甚至不惜鋌而走險在宮中的宮宴向我的祖父還有楚大公子施下夢往生,害的兩人無辜往死,可是你們怎麽也沒想到,顧家還有一個幼女。更沒想到龍甲軍掌印是個尚未及笄的女童,怎麽三年前你母妃被打入冷宮,你舅舅興安侯府的敗落還沒有讓你得到教訓嗎?”


    薑堃一聽,目眥欲裂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狠聲道:“是你,居然是你毀了興安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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