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雞仍在做著徒勞無功的垂死掙紮,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絕望與懇求:“鄧伯,我發誓,真不是我做的,也絕非我指使的。請您相信我,給我一個清白的機會。”


    鄧伯卻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對他的哀求置若罔聞,隻是悠然自得地品著手中的香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


    吹雞無助地轉向了大d,隻見大d雙眼圓睜,胡子根根豎起,仿佛一頭即將爆發的怒獅,那眼神足以將人生吞活剝。吹雞的心沉到了穀底,他深知和聯勝的人此刻已無法成為他的救命稻草。


    於是,他轉而向東星的人求救,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與急切:“成哥,東哥,我是冤枉的啊!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事情其實是……”


    他偷偷朝大d瞥了一眼,隻見大d的眼神如同鋒利的刀刃,讓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事情完全是喪狗一人所為,我對此毫不知情,更沒有給他任何支持或鼓勵。”吹雞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是在自言自語。


    “成哥,東哥,你們看看我現在這副模樣,膽小如鼠,毫無實力可言。我自己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又怎敢替別人出頭呢?”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與自嘲。


    “我真的沒有做過,我真的沒有啊!如果我說了謊,就讓我死無葬身之地,天打雷劈!”吹雞為了保命,不惜自爆其短,甚至賭咒發誓,他的每一句話都充滿了真摯與絕望,真的是在拚盡全力地爭取一線生機。


    然而,項龍成與大東心中早已明了,吹雞確實是被冤枉的。但在這複雜多變的江湖中,真相往往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各方的利益與立場。兩人聽了吹雞的辯解,隻是默默地交換了一個眼神,仿佛在等待著和聯勝的人如何表態。


    “夠了!”鄧伯的怒喝如同驚雷炸響,回蕩在整個房間,他的聲音裏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了!你這副慫樣,到底在怕什麽?如果做了,就堂堂正正地承認,就算是死了,也會有人尊重你。你現在的樣子,就像一個賴皮狗,搖尾乞憐,成何體統!”


    吹雞被罵得渾身一顫,眼淚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他心中充滿了恐懼與不甘,他真的不想死。他想著家中的老婆孩子,他還想和他們一起度過餘生,享受天倫之樂。


    鄧伯冷冷地看著吹雞,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好啦,廢話少說。大d……”


    大d聞聲上前一步,恭敬地回應:“鄧伯。”


    鄧伯目光如炬,沉聲道:“吹雞無故滋事,危害社團安全,我決定處置他。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


    大d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毫不猶豫地答應:“沒問題,鄧伯。”


    他轉而殺氣騰騰地盯著吹雞,仿佛一頭餓狼盯著自己的獵物。


    吹雞見狀,慌忙喊道:“我是和聯勝的坐館!我是坐館!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鄧伯冷哼一聲,語氣冰冷:“坐館?我現在就剝奪你的身份。你危害兄弟,還有什麽資格說是坐館?”


    吹雞不甘心地掙紮著:“你……你……就憑你一個人?”


    鄧伯輕蔑地笑了一聲:“不服氣嗎?我等會兒就召開元老會,給你補上這一課。”


    在和聯勝,鄧伯的話就是法律,坐館的身份也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情。吹雞望著鄧伯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心中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他開始哭訴起來,聲音中帶著絕望與不甘:“嗚嗚嗚……我對和聯勝有功啊!我對和聯勝有功!你們不能這麽對待我……嗚嗚嗚……”


    鄧伯卻懶得再搭理他,轉而看向項龍成和大東,語氣中帶著一絲詢問:“兩位,這個結果,你們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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