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比過程重要?沈皎皎琢磨了一下這句話,笑了出來,“對,結果比過程重要,隻要咱們能假結婚成功了,婚宴的規模怎麽樣不重要。”


    林立國苦笑了一下,他們兩個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嘴上卻附和著:“對,不重要。”


    把她送到家門口,林立國又叮囑了一遍:“不要自己去後山,想去一定要找我陪你去。”


    沈皎皎乖巧點頭:“我知道了,如果我想去後山一定會找你陪我去的。”


    乖的林立國想伸手拍拍她的腦袋,但是他忍住了,大庭廣眾的,還是在她家門口,萬一一會兒她爹娘回來碰到了,那可就尷尬了。


    “快進去吧,我先回去了。”林立國說罷轉身欲走。


    “等等。”沈皎皎突然叫住他,然後突然欺身向前,像小狗狗一樣嗅了嗅林立國。她的呼吸像羽毛一樣拂過他的脖頸,圓月一樣的臉龐近的林立國可以看到上麵的絨毛,一瞬間他屏住呼吸,怕呼氣太重,嚇跑了像蝴蝶一樣的她。


    沈皎皎嗅了一下就離開了,看著林立國笑著說:“你也很聽話,乖乖的抹花露水了。”


    林立國漲紅著臉,有點語無倫次的說:“抹了?抹什麽?對·····我抹花露水了,我抹挺多的呢。”


    “對,要多多的抹,這樣才有效果。我先進去啦,拜拜。“


    “拜····拜。”林立國跟沈皎皎揮手告別後,往家走,每一步都像踩在雲朵上,他就這麽一腳高,一腳低,腿軟的走回去的。


    到家之後,李建功在他家,看到他就嚷嚷:“哥,你幹啥去了,不是說今天是最後一天,咱們好好檢查一下,然後給工人結錢嗎?”


    林立國一副魂遊在外的表情:“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你嫂子了,把她送回家我才回來的。”


    李建功說:“屋裏屋外都是我檢查的,我看是沒什麽毛病,就把錢給結了。你今天晚上自己再檢查一下吧,明天要下雨,不好檢查。”


    “行,我一會自己檢查,明天·····明!天!要!下!雨?。”


    “是啊,我爹念叨一天了,說他腿疼,明天肯定要變天下雨,我爹你還不知道嘛,比天氣預報還準,明天一準下雨。”李建功肯定道。


    林立國聽到李建功肯定的回答後,突然嘿嘿嘿的笑出聲:“下雨好,下雨太好了,‘好雨知時節’,這場雨下的太是時候了。”


    李建功看著他這副癡傻的樣子,不禁有點奇怪,是什麽讓自己的英明神武的立國哥變成這個樣子。“立國哥,你咋的了?回來的時候碰到什麽事情了嗎?”


    林立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李建功,把他看的都有點毛了,然後林立國突然過來抓住他的肩膀,一個勁的搖。“建功,你不是喜歡葛知青嗎?放心大膽的喜歡吧,因為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他嗎的爽了。前一秒你可能還因為她的一句話傷心不已,後一秒你就可能因為她的一個舉動欣喜若狂,《牡丹亭》裏講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我現在真的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李建功聽的一頭霧水:“啥死不死的,多晦氣啊,啥《牡丹亭》的,跟葛知青有啥關係?”


    林立國聽的氣不打一處來,打了一下李建功的腦袋:“讓你平時多看書,你就不看,隻會數學有啥用。”


    李建功委屈的說:“數學簡單嘛,該是什麽就是什麽,如果出現兩個答案,那就一定是過程錯了。語文不一樣,又是語境,又是寓意,又是深層含義的,那麽多彎彎繞繞。我聽著跟天書似的。學不會。”


    “算了,我也不跟你說了,說不明白,這種感覺。”林立國閉著眼睛回味著:“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啥‘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呐,酸的我牙都要掉了。”李建功小聲嘟囔著。


    “去去去,你回家吃飯去。我看你鬧心。”林立國揮手趕人。


    “走就走,有異性沒人性。”李建功小聲嗶嗶,走到門口,突然回頭大聲喊了一句:“重色輕友。”然後怕林立國出來收拾他,一陣風似的跑走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


    沈皎皎起床後就發現,天陰的不像話,像是一大塊墨塊壓在你的頭頂,讓人喘不過氣。她覺得心裏悶悶的,總覺得什麽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傍晚,她的預感成真了,柳六娣和村主任的媳婦張芳到她家來了。


    王芬芳前腳剛到家,她們後腳就來了,還沒進屋門就聽見張芳的大嗓門:“芬芳啊,我和嫂子來了,快出來迎迎我們。”


    沈皎皎聽到聲音就出了她的房門,攔住想要出屋門的王芬芳,不請自來不是客,更何況她們是帶著目的來的。王芬芳不出去迎接她們,她們就不進來了?現在讓王芬芳出去迎接她們不過是想掌握主動權罷了。


    柳六娣和張芳站在外麵,發現王芬芳沒有出來接她們。


    柳六娣低聲和張芳說:“咋回事,是不是那個傻婆娘沒回來啊?”


    張芳低聲回道:“不能啊,我眼看著她進的她家大門呐。”又揚聲喊了一聲:“芬芳?你沒在家嗎?”


    王芬芳在屋裏回道:“李家嫂子來了?你看你來怎麽不提前說一聲呢,我現在不方便出去啊,你自己進來吧。”


    柳六娣和張芳麵麵相覷,今天這個傻婆娘怎麽聰明起來了。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隻能自己走進去了。


    推門進屋之後,發現王芬芳和沈皎皎都在。沈皎皎和她們問好:“大伯娘,李家嬸子。”


    柳六娣眼珠一轉,走到沈皎皎身邊,親親熱熱的拉起沈皎皎的手:“哎呀,老丫頭在家呐,正好,咱們去老丫頭那屋吧,和老丫頭好好親近親近。”


    沈皎皎把手從柳六娣的手裏抽了出來,回身擋在自己房門口說:“哎呀,大伯娘,你看你來也不提前說一聲,不巧,我的房間太亂了,沒法見外人。”


    柳六娣饒是臉皮再厚,也有點掛不住臉了,從剛才到現在,她們母女兩個人已經說了兩遍她們不請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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