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獨孤英看著他,說了另一個話題,也是他一直困惑的話題。


    “石頭,你身上流淌著我獨孤家族的血脈,這一點沒有疑問。


    可是你的父母是誰,我們一起來推敲。”


    “爺爺,我的確不知道”,


    巴桑最怕別人問這件事,但也最想別人問這件事,可是誰也不能告訴他答案。


    獨孤雄笑了笑,“大哥,你就直說吧,即使錯了,也是推理而已。”


    巴桑明白了,兩位爺爺一定為此事已經推理過了,甚至有了方向。


    隻見孤獨英點點頭,語氣舒緩,


    “石頭,我先說一件事,是關於我女兒獨孤文燕。”


    巴桑點點頭,凝神傾聽。


    獨孤英看著遠方,似乎思緒回到了從前,悠悠說了起來。


    二十二年前,雲蒼關邊境較平靜。


    大安朝、長番、白蘭三個國家各忙自己的事,處於短暫的和平時期。


    就在那一年,大安朝雲州突然遭遇了一場嚴重的蝗災,老百姓們遭受了巨大的損失,有些地方甚至顆粒無收。


    而此時,景和帝周正還隻是大安國的皇太子,年僅二十歲。


    他奉旨前往雲州巡視災情,並負責開倉放糧以賑濟災民。


    白蘭國得知大安朝的皇太子親自來到了雲州,認為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可以借機與大安朝加深關係。


    於是,他們派遣一支使臣隊伍前往雲州,向周正太子進獻珍貴的禮物,其中包括獸皮、藥材等。


    這支使臣隊伍由獨孤英的長子獨孤康率領。


    白蘭國是政教合一的國家,蒼神教是該國國教,教主也是國主。


    獨孤英是教主兼國主,將來要傳位給大兒子獨孤康,這也是公開的,所以獨孤康就是白蘭國皇太子。


    白蘭國派他帶隊拜會大安國皇太子,說明相當重視,也是對等安排。


    這一年,公主獨孤文燕正值二八年華,猶如一朵盛開的鮮花,充滿著無限的生機與活力。


    她那靈動的眼神、俏皮的笑容以及活潑的性格,無不展現出她青春好動的特質。


    在這個美好的年紀裏,她渴望探索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體驗生活的各種樂趣。


    於是,她纏著哥哥獨孤康,請求他帶自己一同前往雲州遊玩。


    白蘭國與中原地區有所不同,這裏的女子們並不像中原女性那樣受到諸多禮教的束縛,


    她們可以自由地拋頭露麵,參與各種社交活動。


    因此,對於獨孤文燕來說,外出遊玩並不是什麽稀奇事。


    獨孤康非常疼愛這個妹妹,麵對她的撒嬌請求,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兄妹二人帶著一眾隨從,興高采烈地踏上了前往雲州的旅程。


    一路上,他們歡聲笑語,盡情享受著這難得的兄妹時光。


    當他們到達雲州時,被這座繁華熱鬧的城市所吸引,開始了一段愉快的遊玩之旅。


    正是這次會晤,讓皇太子周正有機會見到了獨孤文燕。


    她的豪爽和美貌完全不同於中原女性,周正被深深地吸引。


    而獨孤文燕對這位年輕的皇太子也是讚賞有加,他玉樹臨風,風度翩翩,談吐不凡,這樣的氣質自然深得年輕女性的喜愛。


    兩人在雲州的相處中,眉來眼去,情意綿綿,漸漸地暗生情愫。


    到了最後,他們甚至私下約定,此生非君不嫁非卿不娶,這份深情令人動容。


    周正回到京師後,立即向他父皇訴說,要向白蘭國提親,迎娶獨孤文燕。


    老皇帝當即命令大臣帶著聘禮到白蘭國提親,獨孤英一口應允婚事。


    半年後,獨孤文燕出嫁京師,正式成為太子妃。


    一年後,大安國老皇帝駕崩,太子周正即位,就是當今皇上景和帝,獨孤文燕被封為燕貴妃。


    自此,白蘭國和大安國交好,長番國也不敢輕舉妄動,三國邊境一片寧和。


    又過了一年,獨孤文燕生下皇長子周山。


    所謂母憑子貴,獨孤文燕就是未來的大安國皇後,隻是還沒有冊封。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事情的發展再次出現了波折。


    皇長子周山的身體狀況一直不佳,他骨瘦如柴,仿佛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


    如果不是皇宮內源源不斷地供應著珍貴的藥物來維持他的生命,恐怕早已夭折。


    即便有這些藥物的保護,周山最終還是沒能挺過這一劫難。


    就在半年前,周山不幸離世,離開了這個世界。


    正因周山身體羸弱,獨孤文燕傷心欲絕,一直沒有回娘家省親。


    獨孤英也不好去大安朝看望女兒,所以自從獨孤文燕出嫁後,他一直沒有見過女兒,其中的思念可想而知。


    五年前,獨孤俊發動政變,獨孤英被囚禁,兩人更是不可能見麵了。


    獨孤英說到這裏,可能又勾起思念女兒的情緒,聲音有點哽咽,擦了擦淚水。


    巴桑理解他,兒子、孫子都被害了,


    遠嫁的女兒二十年未見,難得這位老人如此堅強,還能挺住。


    巴桑聽到這裏,心裏感到疑惑,一臉迷茫。


    獨孤英爺爺說這件事,當然不是向他訴苦,好像懷疑他是獨孤文燕的兒子。


    可是她的兒子周山一直在皇宮中呀,雖然身體不好,但人又沒有丟,和自己有啥關係。


    即使自己是獨孤家族的後代,也許是別的獨孤家的孩子呢。


    獨孤雄和藹地說:“石頭,你是大安朝京師人,這一點基本確認,


    畢竟那時你才幾個月大,就坐著馬車從城裏出來。


    我獨孤家族三代以內的近親隻有文燕一人嫁到京師。


    三代以外也許有,但第四代的孩子再沒有禦獸血脈了,所以你絕不是三代以外獨孤家的孩子。”


    巴桑點點頭,關於這一點,獨孤如鬆也跟他說過。


    獨孤英看著巴桑,疼愛地說道:


    “石頭,你知道嗎?


    你的相貌和文燕有幾分相似,尤其是說話、神態,在某些時候,就是一樣的。


    當然,可能是我們先入為主,倘若不是刻意觀察,也是看不出的。”


    巴桑一時沒有說話,他在想一件事,如果自己是周山,皇宮中那個周山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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