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桑急了,對方八隻狼加一個狼衛合力對付旺山,


    這樣下去,旺山會受重傷,拔出之前打造的短劍就要上前助戰。


    卻見獨孤如鬆吃力地將手指伸到嘴裏咬破,手指滴血,


    跟著一甩,攻擊旺山的幾隻狼低吼一聲,哀嚎著退後,


    旺山身上流著血,趴在地上呼呼喘氣。


    雷薩見此,停止吹笛,得意大笑,


    “散秩長老,你果然受到嚴重內傷,


    居然要用血來軀狼,這是你們獨孤家族最基本的本領,說明你一點內力都沒有了,你還抵抗什麽?”


    另外幾個狼衛一起大笑。


    雷薩手一揮,手下七個人成扇形向門口圍來,


    巴桑看得真切,獨孤如鬆現在靠牆坐著,站都站不起,毫無反抗之力。


    現在基本清楚了,雷薩一幫人是偷盜嬰兒的罪魁禍首,不是好家夥,


    單憑這一點,就要除掉他們。


    他大喊一聲,“旺山,回屋”


    旺山抬起頭,慢慢站起,蹣跚走到巴桑身邊,再次坐下。


    巴桑大聲責罵:


    “雷薩,最後一次警告,這是我家,再向前一步,後果自負!”


    獨孤如鬆一臉著急,吃力地說了句:


    “巴桑,快跑!”


    圍上來幾人哈哈大笑,一臉不屑,轉頭看著雷薩,等他命令。


    雷薩臉一寒,竹笛在嘴邊一吹,


    他帶來的那頭狼王低吼一聲,帶著剩下的兩隻沒有受傷的惡狼向巴桑衝來。


    巴桑手腕一翻,短刀在手心一劃,


    對著衝上來的狼王就是一巴掌,大吼一聲:“滾!”


    那狼王痛苦地嗷嗚一聲,猛地停住,跟著轉身,其他兩隻狼也轉身跑到遠處趴下。


    雷薩幾人大驚,張大嘴巴看著巴桑,


    後麵的獨孤如鬆又驚又喜,暗淡的目光也明亮起來。


    雷薩狂嚎一聲,“原來你是獨孤如鬆的後人!殺掉他!”


    一個五眼狼衛拔出單刀,向前一竄,


    一刀劈向巴桑額頭,這是要一刀致命啊!


    巴桑心中冷笑,控製狼群我不會,打鬥就是老子強項了,


    身子一閃,不退反進,


    右手短劍刺進他的小腹,順手一攪,拔劍後滾翻退後,


    躲閃、挺進、刀刺、後退、滾翻,幾個動作一氣嗬成。


    在場眾人包括獨孤如鬆一起愣住了,沒有想到一個少年居然有如此身手,


    殺一個五眼狼衛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卻見巴桑仍然沒有停下,滾翻站起竄進屋裏,旺山一瘸一拐跟在後麵,


    巴桑伸手一拉地雷拉繩,


    “轟、轟!”


    外麵幾聲爆響,跟著慘叫聲傳來,聲音淒厲,


    一個狼衛當場被炸死,爆炸炸斷了藤蔓,


    早先布置在四周的竹箭、樹槍,四麵八方、無死角射向場中,


    空地上的幾隻狼、人紛紛中箭,哀嚎聲、慘叫聲,聲震山林。


    獨孤如鬆震驚地看著,又呆呆地看著巴桑,


    失魂落魄一般,旺山也是簌瑟發抖。


    巴桑前世可是見過大場麵的,像這樣的場景隻是小兒科,他平靜地看著空地上的狼衛哀嚎。


    爆炸聲停了,竹箭、樹槍也停止發射了,


    空地中隻剩下雷薩和一個四眼狼衛兩人在哀嚎,其他人、狼都沒有了聲息。


    巴桑正要走過去,受傷的四眼狼衛身中一支竹箭,


    突地身子一挺,魚躍起身,帶著竹箭飛快竄進樹林,跑了。


    巴桑沒有管他,走到雷薩身邊,抓住他低聲喝問:


    “你們有沒有抓過一個叫關震雲的中年人?”


    這家夥早沒有之前的傲氣,傷口血流不止,身軀發抖,死亡是遲早的事,


    俗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沒有抵抗,老實回答:


    “沒有,我們不會抓中年人,要偷,也是偷盜嬰兒”


    巴桑壓製著心中怒火,


    “十幾年前,大安國京師附近有一個關家村,其中一個叫鐵柱的男嬰被盜走,是不是你們幹的?”


    “不知道,我們有十五哨,也許是其他哨幹的。”


    “你們把這些嬰兒偷回去幹什麽?”


    “由專人訓練,培養他們,成為祥瑞堂一員,能加入祥瑞堂是我們的福氣。”


    巴桑心中暗罵,這幫人已經被徹底洗腦了,


    他明白即使鐵柱被這幫人盜走,名字肯定也改了,想查到很困難,


    還想再問,雷薩失血過多昏迷過去了。


    巴桑回到門口,攙著獨孤如鬆躺到床上,又給旺山上藥裹傷,


    一個時辰不到,外麵徹底沒有聲息,雷薩也死了。


    巴桑花了兩個時辰才把戰場清理完,人狼屍體拖到遠處挖坑分別掩埋,防止腐爛產生細菌。


    幾天後,獨孤如鬆狀態好了點,


    巴桑除了訓練,就照顧他的起居,


    不問他雷薩等人的來處,衝突原因,好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一周後,獨孤如鬆身體有所好轉,日常起居勉強能做了,


    這天吃了中飯後,他拉著巴桑到門口坐下。


    “孩子,你到底是誰?


    為什麽你的血能震退狼群,那些爆炸又是什麽東西?


    我從未見過,你是怎麽弄出來的?”


    巴桑內心暗笑,老頭問題挺多,


    隻是這兩個問題都不好回答,他自己也不知道身上的血為什麽能讓狼害怕,


    至於地雷爆炸,更是無法跟他解釋,說了他也不懂。


    想了下,還是先回答他第一個問題,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血為什麽能讓狼害怕”


    獨孤如鬆盯著他,平靜地問道:“你什麽時候發現有這個能力的?”


    巴桑沒敢說嬰兒時雪地裏一巴掌打退狼群的事,那樣太驚世駭俗了,


    如實說了收養旺山時,手心帶血打退五隻野狼的事。


    獨孤如鬆點點頭,沉思一會,


    突地一伸手,抓住他手腕,拉到身前,


    巴桑沒有抗拒,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獨孤如鬆右手四指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搭在巴桑的脈搏上,不一會,吃驚地大喊:


    “奇怪!奇怪!”


    他食指指甲一劃,巴桑感到掌心一疼,已經破皮流血,


    獨孤如鬆右手食指粘住一些血液,放在鼻子底下猛嗅,


    接著從懷裏掏出一根燈芯一樣的東西,靠近血液,


    卻見那燈芯猶如遇到天敵一樣的,猛地向一邊閃開。


    獨孤如鬆呆呆地看著巴桑,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


    巴桑童心大起,揚起右掌,在獨孤如鬆眼前搖了搖,


    “老爺爺,你傻啦?”


    獨孤如鬆反應過來,嗬嗬大笑:


    “孩子,你父母是誰?你是哪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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