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
見淩天真的要去華夏拍賣行的樣子，方胖子終於露出了少有的為難之色：“您要去那裏，我指定是陪您去。可是……可是真不是我怕出錢，您幫我賺的錢都夠夠兒的了。隻是您可能不熟悉我們華夏……哦不，上京的情況。”
方胖子原本想說淩天這個暗界神龍至尊不一定了解華夏國內的情況，但是一想那不是扯淡呢，人家淩天也是妥妥的華夏人，隨即改口成了上京。
隻是這貨到現在還沒想到，淩天同樣是上京人，算起來比他還要更加正宗一些。
因為若是沒有當年的那些意外，人家淩天可是當今華夏異姓王，也是上京唯一的異姓王繼承人啊！並且是嫡長子，嫡長孫，隻要沒有犯天條級別的大錯，那都是妥妥的繼承位。
當然，那都不重要，淩天微微一笑：“行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麽。”
“華夏拍賣行普通的拍品自然是錢能搞定的，而我要的並不是那些東西，是要華夏拍賣行珍藏的舍不得拿出來的庫存，你這個上京財神爺，也怕那邊的人不給麵子對不對？”
“是……是啊！”方胖子不好意思地笑笑。
在淩天麵前他沒什麽好裝的，甭管麵對外人方胖子多麽高高在上，但是在淩天麵前自己那就是妥妥的小弟，並且這貨畢竟是個生意人，小弟範兒拿捏得死死的。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隻是需要你作為一個收貨的人出麵，剩下的我自然會處理。”淩天說著湊到方胖子麵前，淡淡道，“華夏拍賣行那邊的人，我自有辦法，你完全不需要操心。”
“啊這……天哥，要是這樣的話，我任憑您吩咐！”方胖子聽到這話，算是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有了淩天這話，且不說到時候成與不成，至少就算失敗了，也不是自己壞了人家天哥的大事。
方胖子雖然對修煉不懂，但是聽著剛才幾個人的談話，還是明白淩雄那聖境的突破是多麽驚人。
同時又是摻了多少水分。
方胖子不需要任何證據，就憑本能直覺都相信淩天他們的話，淩雄一定是用了什麽特殊的藥物刺激身體，這才臨時呈現出那麽強大的狀態。
可想而知，自己的這個天哥也有類似的想法。而且天哥本來就是超級神醫，會用藥物那簡直再合理不過了。
就這樣方胖子跟葉小月分別去簡單操辦了一下，隨即方胖子就另外安排了行程，準備陪淩天去一趟華夏拍賣行。
……
上京的華夏拍賣行位於老城區，雖然是一家拍賣行，但是很顯然因為地位的特殊，這裏壓根兒不可能有一般的客人來往。
即便是富商也是沒有資格隨便進出的。
其實別說是資格了，就連門兒都不一定找得到。
沒有足夠的背景份量，再加上邀請函的情況下，普通人老遠看到坐落在一片破落的廠區之中的平房，怎麽都不可能與華夏拍賣行那種逆天級別的公司聯係起來。
當然了，隻要知道的這裏的，就都會明白這裏為什麽能成為華夏拍賣行的總部。
因為一旦進入那片廠房，踏入那看似普普通通的小樓之中，立刻就會發現裏麵裝潢的驚人。
當然，那種驚人可不是流於表麵的金裝素裹，而是那看似簡約的古風小樓之中，隨處可見的藏品。
但凡懂一點收藏的，都能看出其中的價值。
門口一人高的巨型青花瓷瓶，哪怕是方胖子進來看到之後，都要小心翼翼地保持距離，生怕不小心打碎了。
那真要是拿出去估價，起碼幾十億華夏幣，更不用說有價無市之類的了。
“天哥，您跟這裏的老板真的很熟麽？”方胖子在會客室等待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因為方胖子畢竟也是商業大佬，此刻跟著淩天在一個小小的會客室等待，總感覺不像是接待貴客的做法。
到好像是談業務的小業務員，等著人家公司小經理的接見。
淩天卻是淡淡一笑：“你覺得呢？”
“如果我告訴你，這家華夏拍賣行的股東，其中一個大股東就是神龍殿，你信麽？”
“啊？”聽到這話，方胖子頓時愣住了。
他完全沒有想過這種可能。
神龍殿對於普通人來說，不僅是強大，甚至有些可怕。傳說中的神龍殿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那是可以直接插手一些混亂之地小國戰亂級別的存在啊！
這樣的公司，居然在華夏國內的公司有股份？
隻不過方胖子驚訝歸驚訝，事實上還是不敢不信的。
因為他確定淩天神龍至尊的身份，人家真沒必要吹這個牛。並且反過來想想，當時自己家的公司險些被人以金融狙擊的方式幹死，人家天哥隻是一個電話就從國內的金融市場調動了近乎上萬億的資金，在國內有點兒資源也一點兒不奇怪啊！
“行了，這些跟你說說無所謂，其實對這裏的人也不是秘密。不過那也是對這裏真正的管理層，普通員工還沒資格知道，所以帶你過來也是為了方便跟那些人打交道。”
淩天淡淡道：“我之所以提前告訴你神龍殿的事情，便是需要你做到心中有數，現在明白麽？”
“明白，天哥我明白！您放心，那些不相幹的人我應付綽綽有餘，一切看您臉色行事就是！”方胖子趕緊點頭打著哈哈。
而就在這個時候，休息室的門發出叮咚的聲音：“您好！方總，我可以進來麽？”
門外傳來剛才進去傳話的服務生的聲音。
方胖子見狀十分熟練：“進來啊！剛才通知得怎麽樣了？”
方胖子一副財大氣粗要來消費的模樣，也完全不擔心剛才在休息室跟淩天談話被人聽到。
華夏拍賣行能做到這種地步，這裏接見的都是貴客，方胖子這種上京首富過來了，也談不上高一檔。所以這裏的休息室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竊聽或者監控之類的東西。
當然，方胖子高檔不高檔那是跟別的貴客相比，此刻那小服務員還是很清楚自己的檔次的，一臉的恭敬：“不好意思方總，讓您久等了！剛才隻是我們這裏的一點小小規矩，現在已經通知過來！我們的總經理馬上過來。”
“嗯嗯，那就行。這裏沒你什麽事兒了，我自己在這裏等著就是。”方胖子隨手打發了一下那服務員，順手就是一遝樸實無華的鈔票，起碼好幾萬。
那服務員見狀頓時一臉感恩戴德地退了出去。
其實能在這裏當班接待貴客的服務員，收入顯然不可能低，絕不是普通服務員能比的，或許幾萬塊對他來說也壓根兒算不了什麽。
然而既然是服務於高端，那就要突出一個情緒價值。
老板有賞，他就得做出那驚喜萬分的樣子。
不過都不重要，對於方胖子來說隻要他聽話懂事兒地離開，不要再這裏礙事就行。因為方胖子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若不是人家天哥有點兒需要自己出麵方便些，否則自己也是那個礙事兒的啊！
果然隨著那服務員出去了，外麵很快傳來一串離開的腳步。那是外麵走廊裏麵的工作人員，顯然也得到通知，這裏不允許打擾。
“天哥，這裏的總經理要來了。這個……待會兒他應該會認識你吧？”方胖子等待中覺得自己是不是也該安靜地走開。
“不會，神龍殿是這裏的股東，而我是神龍殿至尊，但是你覺得我的麵目是隨便會對外公布的麽？這裏不過是外圍成員，隻要我不出示相應的信物，他們是不認識我的。”
淩天淡淡笑道：“既然是認得，也一樣需要信物，否則我便是普通得再普通不過的人，這是暗界的規矩，你適當學著點，或許將來用得著。”
“是，是是是！我明白！”方胖子趕緊點頭如搗蒜，心中更是竊喜不已。
他豈能聽不到淩天這話的言外之意，所謂的適當學著點，將來可能有用，那豈不是說明將來淩天重新回到神龍殿，自己家的公司也會類似華夏拍賣行一樣，擁有一個神龍殿股東啊！
做生意的真不怕背景多，背景越複雜，保險越重。當然，最主要的，還得是保密。
華夏拍賣行這種級別的存在，連自己這個專門搞金融的財神爺都不知道他們股東的真正構成，那很顯然將來自己獲得這個機會，天哥也會做出足夠保險的安排。
果然，隨著外麵朗聲一笑，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走了進來。這個老男人一身西裝革履顯得十分職業，身形跟眼神也十足的精悍。
看到方胖子之後立刻上前熱情握手：“哎喲，稀客啊稀客，想不到咱們上京的財神爺也來了。怎麽樣，方總這是對收藏也產生興趣了？我記得您好像一直對那些老物件沒什麽興致的啊！”
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家拍賣行總部的負責人，利兆萬！
這個人一身生意人的氣質，隻是舉手投足之間卻顯得陰陰測測的。以前方胖子就聽說這個利兆萬除了拍賣行總經理的身份，其實還是上京最大的地下錢莊的老板，自然是遊走於灰色地帶，所以方胖子並不喜歡跟這樣的人打交道。
雖然避免不了再一些場合見麵，但是都是保持距離，也一向對這樣的人有所忌憚。
此刻方胖子心中了然利兆萬居然還跟神龍殿有關係，反而顯得利兆萬那種氣質十分合理了。
這可不是遊走於灰色地帶，簡直是黑得深不見底啊！也怪不得無論來往這家拍賣行的人身份多尊貴，還從來沒有傳出有人在這裏鬧事兒的呢！
“哈哈，利叔我就是有點小事兒，想要請您幫個忙！”
說著方胖子介紹了一下：“利叔，這位是華神醫，我的合作夥伴！您耳目靈通那是不用說的，自然聽說過我最近做醫藥生意的事情吧！”
“不錯不錯，聽說盤子還挺大，大有超越天靈集團的氣魄啊！”利兆萬說著淡淡看著淩天。
“哈哈，生意的事情很難說的，不過我們方家做生意自然不能小家子氣！所以呢最近產線都鋪開之後遇到一點小困難，可能需要多采購一點藥引子。”
方胖子不繞彎子了：“若是普通的藥材，我們自然有足夠的供應商，多少都沒問題。可是想要做好藥，並且是能做成百年老店必然需要特殊的藥方跟藥引子。藥方有我這位朋友跟懸壺居的陸老神醫出手，已經萬事俱備，現在就差點兒名貴藥材的東風了。”
“原來如此，如果是因為這個來的話，倒不是很麻煩。”
利兆萬微微一笑：“不過方總您應該知道，我們這裏若是不參加拍賣，直接選購的話，價格不低的。”
聽到這話，方胖子一臉不在意：“利叔這一點請放心，我們方家做事一向利落。生意都是談出來的，能來您這裏自然是做好了準備。”
“哈哈哈！”
方胖子這話出來，利兆萬滿意地一笑。
雖然跟這個方胖子打交道少，但是他也聽出來了，這個方胖子看似還年輕，可很顯然已經具備了足夠談生意的經驗合本錢。
簡單的客套試探沒啥問題了，利兆萬點點頭：“那就好說了！方總需要些什麽東西，直接讓我過過目，對得上的可以談！”
“好嘞！”
方胖子立馬取出了一份文件，裏麵正是之前淩天交給他的藥材列表。
雖然當時淩天隻是簡單打了幾行字，但是方胖子畢竟是大企業老總，這次過來也是讓手下作了個簡單的報表文件，顯得正式一些。
這並不奇怪，利兆萬悠然接過去，細細看了一下。
可最初並不太當回事的樣子，很快就凝起了眉頭。
抬眼看了方胖子一眼。
方胖子還不明所以，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嘿然一笑：“利叔怎麽樣？能給我幾種啊？價錢的話，大可以聊聊！”
為了能成事，方胖子也不打算搞什麽磨嘰的談價話術了，哪怕多花點錢，當個冤大頭能速戰速決都可以。
然而利兆萬隻是眯了眯眼睛，便將文件原原本本推了回來：“不好意思方世侄，你請回吧！這些藥引子，我一個都幫不上忙嘍！”
見淩天真的要去華夏拍賣行的樣子，方胖子終於露出了少有的為難之色：“您要去那裏，我指定是陪您去。可是……可是真不是我怕出錢，您幫我賺的錢都夠夠兒的了。隻是您可能不熟悉我們華夏……哦不，上京的情況。”
方胖子原本想說淩天這個暗界神龍至尊不一定了解華夏國內的情況，但是一想那不是扯淡呢，人家淩天也是妥妥的華夏人，隨即改口成了上京。
隻是這貨到現在還沒想到，淩天同樣是上京人，算起來比他還要更加正宗一些。
因為若是沒有當年的那些意外，人家淩天可是當今華夏異姓王，也是上京唯一的異姓王繼承人啊！並且是嫡長子，嫡長孫，隻要沒有犯天條級別的大錯，那都是妥妥的繼承位。
當然，那都不重要，淩天微微一笑：“行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麽。”
“華夏拍賣行普通的拍品自然是錢能搞定的，而我要的並不是那些東西，是要華夏拍賣行珍藏的舍不得拿出來的庫存，你這個上京財神爺，也怕那邊的人不給麵子對不對？”
“是……是啊！”方胖子不好意思地笑笑。
在淩天麵前他沒什麽好裝的，甭管麵對外人方胖子多麽高高在上，但是在淩天麵前自己那就是妥妥的小弟，並且這貨畢竟是個生意人，小弟範兒拿捏得死死的。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隻是需要你作為一個收貨的人出麵，剩下的我自然會處理。”淩天說著湊到方胖子麵前，淡淡道，“華夏拍賣行那邊的人，我自有辦法，你完全不需要操心。”
“啊這……天哥，要是這樣的話，我任憑您吩咐！”方胖子聽到這話，算是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有了淩天這話，且不說到時候成與不成，至少就算失敗了，也不是自己壞了人家天哥的大事。
方胖子雖然對修煉不懂，但是聽著剛才幾個人的談話，還是明白淩雄那聖境的突破是多麽驚人。
同時又是摻了多少水分。
方胖子不需要任何證據，就憑本能直覺都相信淩天他們的話，淩雄一定是用了什麽特殊的藥物刺激身體，這才臨時呈現出那麽強大的狀態。
可想而知，自己的這個天哥也有類似的想法。而且天哥本來就是超級神醫，會用藥物那簡直再合理不過了。
就這樣方胖子跟葉小月分別去簡單操辦了一下，隨即方胖子就另外安排了行程，準備陪淩天去一趟華夏拍賣行。
……
上京的華夏拍賣行位於老城區，雖然是一家拍賣行，但是很顯然因為地位的特殊，這裏壓根兒不可能有一般的客人來往。
即便是富商也是沒有資格隨便進出的。
其實別說是資格了，就連門兒都不一定找得到。
沒有足夠的背景份量，再加上邀請函的情況下，普通人老遠看到坐落在一片破落的廠區之中的平房，怎麽都不可能與華夏拍賣行那種逆天級別的公司聯係起來。
當然了，隻要知道的這裏的，就都會明白這裏為什麽能成為華夏拍賣行的總部。
因為一旦進入那片廠房，踏入那看似普普通通的小樓之中，立刻就會發現裏麵裝潢的驚人。
當然，那種驚人可不是流於表麵的金裝素裹，而是那看似簡約的古風小樓之中，隨處可見的藏品。
但凡懂一點收藏的，都能看出其中的價值。
門口一人高的巨型青花瓷瓶，哪怕是方胖子進來看到之後，都要小心翼翼地保持距離，生怕不小心打碎了。
那真要是拿出去估價，起碼幾十億華夏幣，更不用說有價無市之類的了。
“天哥，您跟這裏的老板真的很熟麽？”方胖子在會客室等待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因為方胖子畢竟也是商業大佬，此刻跟著淩天在一個小小的會客室等待，總感覺不像是接待貴客的做法。
到好像是談業務的小業務員，等著人家公司小經理的接見。
淩天卻是淡淡一笑：“你覺得呢？”
“如果我告訴你，這家華夏拍賣行的股東，其中一個大股東就是神龍殿，你信麽？”
“啊？”聽到這話，方胖子頓時愣住了。
他完全沒有想過這種可能。
神龍殿對於普通人來說，不僅是強大，甚至有些可怕。傳說中的神龍殿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那是可以直接插手一些混亂之地小國戰亂級別的存在啊！
這樣的公司，居然在華夏國內的公司有股份？
隻不過方胖子驚訝歸驚訝，事實上還是不敢不信的。
因為他確定淩天神龍至尊的身份，人家真沒必要吹這個牛。並且反過來想想，當時自己家的公司險些被人以金融狙擊的方式幹死，人家天哥隻是一個電話就從國內的金融市場調動了近乎上萬億的資金，在國內有點兒資源也一點兒不奇怪啊！
“行了，這些跟你說說無所謂，其實對這裏的人也不是秘密。不過那也是對這裏真正的管理層，普通員工還沒資格知道，所以帶你過來也是為了方便跟那些人打交道。”
淩天淡淡道：“我之所以提前告訴你神龍殿的事情，便是需要你做到心中有數，現在明白麽？”
“明白，天哥我明白！您放心，那些不相幹的人我應付綽綽有餘，一切看您臉色行事就是！”方胖子趕緊點頭打著哈哈。
而就在這個時候，休息室的門發出叮咚的聲音：“您好！方總，我可以進來麽？”
門外傳來剛才進去傳話的服務生的聲音。
方胖子見狀十分熟練：“進來啊！剛才通知得怎麽樣了？”
方胖子一副財大氣粗要來消費的模樣，也完全不擔心剛才在休息室跟淩天談話被人聽到。
華夏拍賣行能做到這種地步，這裏接見的都是貴客，方胖子這種上京首富過來了，也談不上高一檔。所以這裏的休息室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竊聽或者監控之類的東西。
當然，方胖子高檔不高檔那是跟別的貴客相比，此刻那小服務員還是很清楚自己的檔次的，一臉的恭敬：“不好意思方總，讓您久等了！剛才隻是我們這裏的一點小小規矩，現在已經通知過來！我們的總經理馬上過來。”
“嗯嗯，那就行。這裏沒你什麽事兒了，我自己在這裏等著就是。”方胖子隨手打發了一下那服務員，順手就是一遝樸實無華的鈔票，起碼好幾萬。
那服務員見狀頓時一臉感恩戴德地退了出去。
其實能在這裏當班接待貴客的服務員，收入顯然不可能低，絕不是普通服務員能比的，或許幾萬塊對他來說也壓根兒算不了什麽。
然而既然是服務於高端，那就要突出一個情緒價值。
老板有賞，他就得做出那驚喜萬分的樣子。
不過都不重要，對於方胖子來說隻要他聽話懂事兒地離開，不要再這裏礙事就行。因為方胖子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若不是人家天哥有點兒需要自己出麵方便些，否則自己也是那個礙事兒的啊！
果然隨著那服務員出去了，外麵很快傳來一串離開的腳步。那是外麵走廊裏麵的工作人員，顯然也得到通知，這裏不允許打擾。
“天哥，這裏的總經理要來了。這個……待會兒他應該會認識你吧？”方胖子等待中覺得自己是不是也該安靜地走開。
“不會，神龍殿是這裏的股東，而我是神龍殿至尊，但是你覺得我的麵目是隨便會對外公布的麽？這裏不過是外圍成員，隻要我不出示相應的信物，他們是不認識我的。”
淩天淡淡笑道：“既然是認得，也一樣需要信物，否則我便是普通得再普通不過的人，這是暗界的規矩，你適當學著點，或許將來用得著。”
“是，是是是！我明白！”方胖子趕緊點頭如搗蒜，心中更是竊喜不已。
他豈能聽不到淩天這話的言外之意，所謂的適當學著點，將來可能有用，那豈不是說明將來淩天重新回到神龍殿，自己家的公司也會類似華夏拍賣行一樣，擁有一個神龍殿股東啊！
做生意的真不怕背景多，背景越複雜，保險越重。當然，最主要的，還得是保密。
華夏拍賣行這種級別的存在，連自己這個專門搞金融的財神爺都不知道他們股東的真正構成，那很顯然將來自己獲得這個機會，天哥也會做出足夠保險的安排。
果然，隨著外麵朗聲一笑，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走了進來。這個老男人一身西裝革履顯得十分職業，身形跟眼神也十足的精悍。
看到方胖子之後立刻上前熱情握手：“哎喲，稀客啊稀客，想不到咱們上京的財神爺也來了。怎麽樣，方總這是對收藏也產生興趣了？我記得您好像一直對那些老物件沒什麽興致的啊！”
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家拍賣行總部的負責人，利兆萬！
這個人一身生意人的氣質，隻是舉手投足之間卻顯得陰陰測測的。以前方胖子就聽說這個利兆萬除了拍賣行總經理的身份，其實還是上京最大的地下錢莊的老板，自然是遊走於灰色地帶，所以方胖子並不喜歡跟這樣的人打交道。
雖然避免不了再一些場合見麵，但是都是保持距離，也一向對這樣的人有所忌憚。
此刻方胖子心中了然利兆萬居然還跟神龍殿有關係，反而顯得利兆萬那種氣質十分合理了。
這可不是遊走於灰色地帶，簡直是黑得深不見底啊！也怪不得無論來往這家拍賣行的人身份多尊貴，還從來沒有傳出有人在這裏鬧事兒的呢！
“哈哈，利叔我就是有點小事兒，想要請您幫個忙！”
說著方胖子介紹了一下：“利叔，這位是華神醫，我的合作夥伴！您耳目靈通那是不用說的，自然聽說過我最近做醫藥生意的事情吧！”
“不錯不錯，聽說盤子還挺大，大有超越天靈集團的氣魄啊！”利兆萬說著淡淡看著淩天。
“哈哈，生意的事情很難說的，不過我們方家做生意自然不能小家子氣！所以呢最近產線都鋪開之後遇到一點小困難，可能需要多采購一點藥引子。”
方胖子不繞彎子了：“若是普通的藥材，我們自然有足夠的供應商，多少都沒問題。可是想要做好藥，並且是能做成百年老店必然需要特殊的藥方跟藥引子。藥方有我這位朋友跟懸壺居的陸老神醫出手，已經萬事俱備，現在就差點兒名貴藥材的東風了。”
“原來如此，如果是因為這個來的話，倒不是很麻煩。”
利兆萬微微一笑：“不過方總您應該知道，我們這裏若是不參加拍賣，直接選購的話，價格不低的。”
聽到這話，方胖子一臉不在意：“利叔這一點請放心，我們方家做事一向利落。生意都是談出來的，能來您這裏自然是做好了準備。”
“哈哈哈！”
方胖子這話出來，利兆萬滿意地一笑。
雖然跟這個方胖子打交道少，但是他也聽出來了，這個方胖子看似還年輕，可很顯然已經具備了足夠談生意的經驗合本錢。
簡單的客套試探沒啥問題了，利兆萬點點頭：“那就好說了！方總需要些什麽東西，直接讓我過過目，對得上的可以談！”
“好嘞！”
方胖子立馬取出了一份文件，裏麵正是之前淩天交給他的藥材列表。
雖然當時淩天隻是簡單打了幾行字，但是方胖子畢竟是大企業老總，這次過來也是讓手下作了個簡單的報表文件，顯得正式一些。
這並不奇怪，利兆萬悠然接過去，細細看了一下。
可最初並不太當回事的樣子，很快就凝起了眉頭。
抬眼看了方胖子一眼。
方胖子還不明所以，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嘿然一笑：“利叔怎麽樣？能給我幾種啊？價錢的話，大可以聊聊！”
為了能成事，方胖子也不打算搞什麽磨嘰的談價話術了，哪怕多花點錢，當個冤大頭能速戰速決都可以。
然而利兆萬隻是眯了眯眼睛，便將文件原原本本推了回來：“不好意思方世侄，你請回吧！這些藥引子，我一個都幫不上忙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