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扭動身體遊來的小青蛇。


    洛洛:哇!又是小青蛇?


    南行:?


    發生了什麽她不知道的嗎?


    洛洛解釋:去尋找寶盒的時候她們遇到了一條小青蛇。啊咧,好像還是同一條涅。


    哦豁?


    南行好奇,這是有什麽不可說的秘密嗎?


    想著,眼神亮晶晶盯過去,隻可惜還沒有完全遊過來就被站在幕後的村長抓住七寸提溜走了。


    南行仿佛看見了小青蛇生無可戀的表情。


    許晴臉色慘白,剛剛的尖叫就是她發出來的,即使小青蛇被抓走了,她也還是後怕的顫抖著,勺子都抓不住。


    沒辦法,黃思思隻好上去扶她坐下,並接過她手裏的工作。


    黃思思的手藝算不上多好,隻能說吃不死人,但是對比南行那邊色香味俱全的大餐,完全不夠看。


    紅燒排骨,可樂雞翅,韭菜雞蛋,地三鮮,再加一個蒜蓉青菜,令人食欲大增。


    端起最後一個菜,柳微塵的口水快要啪嗒啪嗒流下來了。


    菜的份量挺多,南行又分了一半給村長和他的老父親,被饞死的劉導屁顛屁顛坐下,嘿嘿嘿笑得猥瑣。


    嚼著嘴裏又硬又老的肉塊,許晴眼裏倒映出那邊其樂融融的畫麵,低頭露出笑容,“思思做的不錯。”


    黃思思羞澀撓頭:“啊!謝謝晴姐!我還怕你嫌棄,我做的確實不好吃。”


    許晴僵硬一笑,知道不好吃還攬這個活!做的也不知道什麽東西,難吃的要死。


    突然想起一件事,許晴眼含深意看了她一眼。


    因為是直播,綜藝拍攝的時間並不長,畢竟沒有誰會看一個五六小時或者一整天的直播,因此南行又收工了。


    借了村長老父親的大葵扇,南行屐著拖鞋就往情報處走,身後跟著敬業的跟拍姐姐。


    “真的?不是吧,看她也才十五六歲,就生了?”


    “真!我還去看了,生了個男孩!聽說過段時間準備擺酒呢!”


    南行剛來就聽到前麵的對話,坐下順口問了一句,“那男的是哪裏的?”


    “隔壁村那個阿浩的。”大媽回答以後才猛然發現,這個聲音這麽年輕的?


    一回頭看見是南行,舒一口氣,“花暖啊,來來來,坐這坐這。”還給南行塞了一把瓜子。


    “那擺婚酒麽咯?”分一點給後麵來的跟拍姐姐。


    這個姐姐也是八卦,為了一起聽,還特地拿了攝像機!也不嫌重。


    “謝謝。”跟拍姐姐熟練蹲在旁邊,嗑起瓜子。


    “婚酒聽說不擺了,啊秋她媽那個樣子,估計不會給錢擺酒。”


    “那又擺孩子的滿月酒?”南行不懂,人類出嫁不都很重要的嗎?


    大媽謹慎的左看右看,幾個腦袋聚在一起小聲道,“聽說滿月酒是男方那邊出的錢,她可舍不得出噢。”


    南行也壓低聲音,“所以她不想給阿秋辦婚酒是不想出錢?”


    噢~


    懂了。


    “可是婚酒不是有份子錢嗎?可能還賺了。”


    大娘“噓”一聲,又一陣左顧右盼,“聽說男方隻給了五萬塊錢的彩禮,她嫌少不給辦。威脅男方要是沒有十萬的彩禮就不準辦婚酒。”


    ???


    女方不辦婚酒不是很虧嗎?況且阿秋才十幾歲,往後幾十年光陰和男方一起就不怕男方不認賬嗎?


    好像是知道南行的疑惑,大娘開口了,“因為阿浩喜歡阿秋喜歡的不得了。”


    噢~


    懂了。


    聊八卦的日子總是快樂而短暫的。


    夕陽西下,情報處空無一人,隻有家家戶戶升起的炊煙嫋嫋飄向天空。


    在樹下和老大爺下象棋的劉導看見南行從外麵回來,拖鞋短袖短褲,還屐著一雙拖鞋,完全不像一個明星。


    “喲,怎麽樣?今天又聽了些什麽?”


    “將軍!”老大爺中氣十足大喝。


    劉導:“啊!怎麽又輸了!”


    柳微塵搬了小板凳坐旁邊朝她招手,“花暖!這裏這裏。”


    很稀奇,一個二十左右的女孩子居然會沉的住氣看老大爺下象棋。


    坐下以後才發現低估了她。


    柳微塵擼起袖子,“來來來,到我到我!”


    “喲,你還會這個?”南行打趣道。


    柳微塵驕傲的揚起頭,“哼哼,那是,我可是得了我爺爺真傳的!”


    儼然一個驕傲的小天鵝。


    南行失笑,看這一老一少你來我往,老大爺是耳背,但也僅是耳背。


    “將軍!耶耶耶!”


    出乎意料,最後的勝者竟然是柳微塵,老大爺聽不太清,卻清楚看見眼前小女娃的開心,也眯眼笑了起來。


    看的南行手癢,擠掉柳微塵表示自己也想跟老大爺下一場。


    劉導:“你也會?!”自閉了,年輕人都已經學會下象棋了嗎?


    柳微塵:“哇塞,你居然也會!”


    對上她的星星眼,南行抽一抽嘴角,鎮定下來。


    不算會,但略懂。


    老大爺肯定浸淫棋場很多年,套路玩的一套一套的。


    落下最後一步棋,南行彎起眼睛,“將軍,承讓了大爺。”


    也不知道大爺聽到沒有,隻是樂嗬嗬的笑,那笑容感染了許多人。


    劉導不信邪,跟著老大爺又下了一場,結果被殺了個片甲不留。


    看著棋盤上被卒包圍,已經無路可走的帥。


    劉導:“……平手平手,這一局平手!”


    也好在老大爺不介意,也有可能是沒聽見。


    柳微塵:“菜菜。”


    劉導:“不和小朋友生氣!”


    但是還是好氣!啊啊啊啊,為什麽輸了,不服!


    最後劉導纏著老大爺非要繼續,天晚了大爺想睡卻不能睡,於是下棋的時候睡著了,完了睡著以後劉導把棋擺成今天他輸的樣子,隻不過對象換了過來,搖醒大爺。


    “大爺你看,承讓了。走走走,我扶您回去睡覺。”


    目睹一切的南行:“……”


    狗,做狗這方麵還是劉導擅長。


    南方一般種植水稻,一年兩季。


    現在的這個時間剛好是水稻收完曬幹後拿去買的日子。


    這裏沒有人集體過來收水稻,需要村子裏的人將水稻運至城裏才能賣出去。


    而南行幾人今天的任務就是幫村子裏的人運送水稻並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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