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題目,大家應該就知道,這一個故事的主人公是誰了吧。


    沒錯,這個故事的主人公還是我,牛牛。


    哈哈,開個玩笑。


    這個故事的主人公呢,除了我之外,還有一位重量級的妖,他長著兩隻長長的耳朵,被其他妖親切的稱呼為的長耳君。


    相信一提長耳朵,大家都能猜出是什麽來吧,把你們心中想到的答案打出來,我看看有沒有猜的對的。


    我老家是山東的,為什麽會有山東還有山西呢?因為兩個省中間有一座山,山東在山東邊,山西在山西邊,所以山東叫山東,山西叫山西。


    重點不是兩個省的名字,重點是這座山。


    太行山。


    除了山東和山西以外,還有一個省跟太行山接壤,那就是河北省了。


    河北省邢台市,這個故事就發生在這裏,是我偶然間發現的秘密。


    因為離得太行山太近了,這個地方便有很多的山脈延伸出來的小山。


    其中就有一座名字叫雙鳳山的山峰。


    你說巧不巧,我的大學山師裏邊有一座雙龍山,而河北這裏又有一座雙鳳山,聽上去就是一對啊,可惜是異地戀,注定長久不了,唉。


    我那天是跟一朋友結伴而行,就是出去玩兒的,純出去玩啊,沒有別的目的。


    朋友是位異性,暫且稱呼她為倩兒吧,長的還挺禍國殃民的。


    我倆來這邊的目的呢,主要是我尋找合適的故事,她是好奇,所以就跟著我一塊來了。


    她也是山東的,我們山東離得河北也不遠,嗯……


    行了,我編不下去了,我是蹭她車來的,行了吧,她就是我的司機,這麽說就明白了吧,我倆之間沒有別的事兒了啊,別瞎猜了。


    來到這個地界,我就讓她把車開到山那邊去。


    因為,據我的了解,好故事一般都是在比較偏的村子裏,所以我才對這種不出名的山十分的感興趣。


    一路上,倩兒對我也是言聽計從,我說往哪走,她便往哪走,能夠這麽輕車熟路的指揮一位大美女,別提多開心了。


    很快,就到了那座山附近,再往山那邊便沒有路了,這裏是最靠近山的一個村子了。


    之所以找個村子,主要是為了解決一下溫飽問題,其次便是打聽那些超自然事件。


    來都來了,先去爬山吧,看看這座所謂的雙鳳山怎麽樣。


    雖然說它是一條支脈,但這座山著實不小啊,規模還挺大的,還是一個旅遊景區呢。


    一般來說,這種地方我都不怎麽會去,因為人為參與太多了,已經沒有了那種野性,沒有野性的山,還能叫做山嗎?


    別看這座山還挺高的,但上邊的平地卻有很大的一片,這一片平地就是一個小草原,都是草。


    放到現在來說,這地方很適合露營,一家人出來玩,順便在這裏吃頓飯,也挺不錯的。


    但是!


    我在這裏發現了很神奇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因為我幸運還是怎麽滴,在這片小草原上,竟然有一個馬群。


    而且還是野馬。


    野馬群,能夠見到,我認為還是挺幸運的,因為這是我頭一次見到野馬群。


    以前在內蒙也遇到過馬群,但那個是有主的馬群,不是野生的了。


    這個馬群一共13匹野馬,體型不如內蒙那種馬大,但其餘的跟家養的馬匹差不多的,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唯獨讓我新奇的就是,這群野馬群裏,不知道為啥,混進去了一隻驢子。


    真是稀奇。


    驢子的體型比野馬還要小上不少,讓人一眼就能認出來,這是一頭驢。


    不光是我,倩兒也發現了這一點。


    “唉?牛子,馬群裏怎麽混進去一隻驢?”


    別說她了,我也納悶啊,野馬,顧名思義,沒有人飼養的馬群,驢子可是人養的啊,怎麽就跟馬混到一塊去了呢。


    就如同狗混到狼群裏去了差不多。


    除非一塊長起來的,或者真的有實力去征服,否則狼群是不會接納狗的。


    這倆也是一樣。


    野馬群怎麽會接納一頭驢呢。


    說來也是,這頭驢刻意的在馬群裏這裏走走,那裏逛逛,但就是沒有一匹野馬搭理它。


    甚至它還沒靠近,野馬就往旁邊移動了幾步,看樣子好像是刻意躲閃的意思。


    難不成這頭驢是個舔狗?


    仔細查看了一下,似乎也不應該啊。


    這頭驢是公驢,野馬群裏也是公馬居多,應該不是為情所困。


    那是為了什麽呢?


    真是匪夷所思啊。


    我還給它取了個名字,沸驢驢,好聽吧,哈哈。


    這個名字惹的倩兒捧腹大笑。


    又玩兒了一會兒,我倆便下山去了,一路上的交流離不開的就是那頭特殊的舔狗,啊呸,驢。


    說到這裏,想必大家應該有一個正確答案了吧。


    沒錯,所謂的長耳君,就是驢。


    咱也不知道為啥都叫他長耳君,這是這頭驢親自告訴我的,我都弄不明白,長耳對你一頭驢來說,有意義嗎?


    是,你的耳朵確實挺長的,但跟兔子比起來,還是有不少的差距的好吧,為啥不是可愛的兔兔。


    這麽好聽的名字,長耳君,竟然是頭驢。


    看過封神演義的小夥伴們應該對中間的一位大仙不陌生。


    長耳定光仙。


    截教教主通天教主座下隨侍七仙之一的長耳定光仙,據說不就是隻兔子嗎。


    也就是後來佛教的那位歡喜佛,沒錯,就是那位動作奇葩,有點像觀音坐蓮似的那位佛。


    不過,一開始的時候,我也是不知道,我隻知道這是頭驢罷了。


    結果晚上,就因為我那一句沸驢驢惹得人家不高興了,非得要跟我掰扯掰扯,我這才知道,人家還有個好聽的名字,叫長耳君。


    這是夜裏,我跟倩兒回到酒店之後的事了。


    唉唉唉,說事兒呢,別在乎別的啊,什麽酒同居了,這隻是將就一下懂不。


    我是真的對她什麽都沒幹,真的,啥都沒幹。


    反正是後半夜了,差不多三四點鍾了吧,我才準備睡覺。


    因為太累的緣故,我很快就睡著了,當然了,在我睡覺之前,倩兒這丫頭早就已經睡著了好吧。


    我睡著之後,立馬就開始做夢了。


    還是那一片草原,草原上站著好多的馬匹,不過都是一動不動的。


    可能這是某為妖的空間,這一切都是夢幻泡影罷了,所以都不能動,都是假的。


    但唯獨有一點兒,讓我比較好奇,為什麽這一片空間裏的馬匹,都是母的呢?


    真是奇怪了。


    白天我見到這群馬匹的時候,還是公馬占比比較大的,怎麽在這裏卻變成都是母馬了,一匹公的都沒有,什麽情況?


    開始我也沒想過,這是一頭驢的傑作。


    當我查看一遍之後,我這才發現,這裏邊唯一一頭公的,就是那頭驢子。


    不光如此,我還發現那頭爐子竟然還能動。


    不用想了。


    我立馬明白了。


    這片空間就是這頭驢子的傑作了,也就是說,這個夢是這頭驢妖找我罷了。


    “喂,把我叫過來,你跟我玩捉迷藏,有意思嗎?”


    我走到那頭驢子麵前,十分不滿的問道。


    驢子一愣,轉而好奇的問道:“你怎麽知道是我?”


    我一陣汗顏。


    “這群野馬裏邊,就你一頭驢能活動,不是你還能有誰?”


    真的,我認為這個惡作劇無比的無聊。


    “什麽!”


    驢子一陣驚呼,聽語氣就是非常的不高興。


    “你說誰是驢呢!看不出來嗎!老子是一匹野馬!”


    什麽玩意?


    我一從農村走出來的孩子,是驢是馬還能分不清?


    開什麽玩笑。


    “不對啊,你不就是頭驢嗎?怎麽又成野馬了呢?”


    我好奇的問道。


    我剛一問出來,我立馬就後悔了。


    講真的,我幹嘛要這麽問嘛,這麽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可講好吧。


    既然問出來了,那就隻能強忍著聽它瞎說了。


    “你才是驢,你全家都是驢,老子是馬!是一匹野馬!這麽明顯,看不出來嗎!”


    我滿臉黑線。


    “好好好,你說啥就是啥行了吧,你能不能化作人形啊,我老是在這裏跟一頭驢…哦不,野馬說話,總覺得有些別扭。”


    這麽一說,這頭驢子立馬化作人形,說是人形,還真是人形。


    除了頭還是個驢頭之外,身子還真的像是個人。


    不得不說,不論是本體還是人形,這個大長臉驢腦袋,是一丁點兒也沒有變化啊,還是那麽大,掛在一個人類身體上,真是滑稽。


    “你難道不知道你是什麽物種不成?”


    我好奇的問道。


    “老子天生就是在野馬群裏,你說我是什麽物種,你竟然還好意思說我是驢!真是氣死我了!”


    也罷。


    我也知道這倔驢脾氣,我不跟你爭了行了吧。


    “既然如此,這位野馬先生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得到我的認可,他這才作罷。


    “什麽野馬先生,老子乃長耳君,我來找你,一個就是為了為我的身份正名,在山上你說我是驢,多丟人知道不。”


    “哎呀,好啦好啦,我說錯了行了吧,我跟你道歉。”


    驢臉竟然給了我一個白眼,讓我哭笑不得,無所謂了,不跟你強,你說啥就是啥。


    “這態度還差不多,我來找你還有一件事,就是我需要人類的幫忙。”


    “我在家族裏也算是體格比較強壯的野馬了,我的力氣賊大,所以種群一直想保留下我的優良基因。”


    “我也交配了很多的母野馬,但不知道為什麽,可能是我這個基因太過於優秀了吧,她們就是懷不上,你說奇了怪了吧。”


    “聽說你們人類花花腸子多,能不能給我想想法子,讓我留個後啊。”


    額,


    感情是拿我當獸醫了啊。


    不孕不育,我上哪會知道去啊。


    不過,我學過生物上的生殖隔離倒是真的。


    仔細一想,也不對啊。


    書上說,驢跟馬是可以雜交的啊,雜交出的後代叫騾子,天生力氣大……


    臥槽!


    這長耳君不會非但不是野馬,還不是驢子吧。


    對啊,書上說,騾子不能繁育後代!


    這頭,哦不,這位長耳君也不能生育,這麽說來,要麽就是它真的不孕不育,要麽它就是騾子!


    我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那個長耳君,我能問你個事兒不?”


    “說!”


    “你見過你的父母嗎?”


    “問這個幹嘛!”


    “病情需要。”


    長耳君頓時來了興趣,“這麽說,我的病有救了?”


    我一臉黑線。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我見過啊,我的父母也是這個種族的野馬,不過已經去世很久很久了,一脈單傳,怎麽到我這就生不出來了呢。”


    “那個冒昧的問一下,你父親長的什麽模樣?”


    長耳君略微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應該跟我差不多,我們種群裏的很多長輩都說我跟我父親可像可像了。”


    “怎麽?你這是什麽意思?懷疑我不是我父親親生的?”


    我趕忙擺手。


    “不不不,我就是這麽一問。”


    長耳君一臉的不情願,說道:“問了這麽多,你倒是說啊,我這病怎麽治?”


    我攤攤手,一臉無所謂的態度。


    “怎麽?你耍我?”


    長耳君有些動怒了。


    我趕忙解釋,“長耳君息怒,我的意思是你沒病。”


    長耳君聽完,還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嘀咕道:“難不成是那一群小母馬的原因?不應該啊,怎麽可能跟我交配的都是不孕不育呢。”


    我笑著把中學學過的生殖隔離知識,給長耳君解釋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我是騾子?”


    我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


    “放屁!剛才還說我是驢,現在怎麽就成騾子了!”


    “我沒有必要騙你吧,你真的是一頭騾子。”


    “放屁!老子是野馬!”


    “騾子!”


    “野馬!”


    “騾!”


    “馬!”


    ……


    “就算說破天,你也是騾子!”


    長耳君忍無可忍,牙齒磨的咯吱作響。


    “你再說,老子揍你!”


    “額……”


    開玩笑,哪怕是普通騾子,我也不見得能打過他啊,更何況是隻妖呢。


    人啊,最大的優點就是會認慫。


    唉,我慫了,行了吧!


    得,您說您是馬,那您就是馬,我治不了,一邊兩寬得了。


    正好,這是時候天亮了,我隨之退出了這片空間。


    倩兒已經醒了,躺在我旁邊,問我:“你做什麽夢了,怎麽咿咿呀呀跟吵架了似的?”


    我笑了笑,回答道:“夢到一隻自以為是野馬的騾子,非得跟我強,唉,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就是比較較真,所以我就把那騾子揍了一頓,讓它認清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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