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之餘愣了一瞬，“這……這些頭銜聽起來確實唬人，但……但又怎麽樣呢？怎麽？法律還約束不了她了？她……她是法外狂徒？！她……”
“唉。”
艾潼歎氣搖頭，伸手摟住趙之餘，“過來過來，我來給你簡單科普一下，亞洲四大財團家族的事。”
趙之餘乖乖的靠近艾潼，艾潼仔細回憶，這些過往，於她而言，也有些生疏了，“亞洲四大財團家族，沐家、柏家、邱家還有洪家，這四大財團家族，都是華人。邱家和洪家呢，發跡於東南亞，行事低調，關於他們的事情很少人知道，但沐家和柏家就不一樣了。”
“他們更有錢？”
趙之餘順口問，艾潼輕笑，“當你家裏能被慣上‘財團’兩個字的時候，就已經不能用‘有錢’來形容了，‘有錢’這兩個字針對的隻是普通人，‘財團’是什麽？”
艾潼邊說邊拿過手機開始搜索“財團”二字，“‘是由極少數金融寡頭控製的巨大銀行和巨大企業融合而成的壟斷集團’，看見了沒？這是‘有錢’的事嗎？對於這些人來說，錢隻是個數字，好嗎？”
趙之餘默不作聲，委實是這些知識超出她的認知範圍了，她一個月薪兩千的人，哪能理解什麽“金融寡頭”“壟斷集團”？
她迷茫的看向艾潼，艾潼笑著放下手機，“不理解就不用嚐試理解了，我隻能告訴你，這些人和我們生活的根本不是一個世界……”
艾潼的聲音頓了頓，神色裏多了幾分認真，“沐如芸呢，是沐家唯一的繼承人，沐家和其他家族相比，比較特殊，在這種大財團家族裏，‘多子多孫’算是個重要指標，因為華人自古就有人丁興旺的講究，這人丁一興旺嘛，就能從中挑選出一個能力最拔尖的人來主管家族企業，但沐家不一樣，每一代都隻有一個繼承人，不存在篩選，不論男女，繼承人都隻有一個，所以我之前說過，沐家是獨立家族。”
趙之餘點頭，“所以沐家和柏家……是世代聯姻的？”
“當然不是。”
艾潼搖頭否認，“和柏家聯姻，是沐如芸自己挑的。”
“哈？自小就定下的聯姻……沐如芸自己挑的？”
“嗯。”
艾潼斜睨了趙之餘一眼，“那會兒她才七八歲……沐如芸啊，自小就是個厲害角色，柏家的家規比沐家森嚴些，都得按族譜行事，這一代的繼承人有七八個，但大差不差，就是柏昌了。”
“柏昌？”
“嗯，柏老爺子的長子……說是長子嘛，也不算，因為柏老爺子一生未婚，這些孩子起初都是私生子，後來才進的族譜，我上次跟你說過的，柏老爺子不僅未婚，還早早撒手人寰，他離開的時候，最大的柏昌也才不到十歲，所以如果沒有什麽意外，繼承人，應該就是柏昌了，大概等到沐如芸和他完了婚，生了孩子，柏家，就會落進他手裏了。”
趙之餘點頭，聽得雲裏霧裏，總覺得這些事離自己太過遙遠，聽起來像在聽小說，她想起之前在劇組的事，“你和沐如芸……關係很好啊？”
“談不上好，小時候見過幾麵，家裏長輩過去有點來往，之前是因為我見你接了那麽好的電影，心裏不服，想把你擠下來，這才舔著臉給她打了電話，求她幫我個忙，和孤導說兩句好話，把你擠掉。”
艾潼笑了笑，“但沒想到，孤導沒同意。”
沒同意？！怎麽可能……
孤森華明明就很討厭她啊！
還是說，是因為她碰巧遇見了他發病，他才討厭她的？！
“反正說那麽多，我就是想告訴你，沐如芸和靳亦宸私下裏我不知道，不過即便有什麽也隻是隨便玩玩，靳亦宸在娛樂圈裏是響當當，但在沐如芸那裏，什麽也不是！再說了，靳亦宸內斂又沉默，看起來也不懂風情，也不是沐如芸喜歡的類型……”
“‘內斂沉默’我認了，‘不懂風情’你是從哪裏看出來的？年紀輕輕，你什麽時候瞎的啊？靳亦宸真的……宇宙第一性感好嗎？！”
趙之餘下意識的反駁，艾潼疑惑的看著她，反應了一會兒才笑著湊到她麵前，“你試過啊？說得那麽信誓旦旦！”
“我……你……”
趙之餘一時語塞，自然不可能把總是在夢裏夢見靳亦宸這件事告訴艾潼，可就是想到“靳亦宸總是在夢裏出現”這件事的時候，腦海裏忽然又閃過幾個瞬間，好像是她最近夢到靳亦宸的情景。
那個夢和之前的夢都不一樣，她在夢裏一直追著靳亦宸親，靳亦宸一直在躲，她的記憶七零八碎，後來的事記的也不是太清晰，她隻覺得好遺憾，可遺憾什麽，她也不知道。
最讓她疑惑的，是她根本就不記得這個夢是什麽時候做的，總覺得就在最近，可最近，她幾乎沒有做過夢。
究竟是什麽時候呢？
靳亦宸很久沒到她夢裏來了，來了一次，她應該記得很清楚才對，可為什麽……她連是什麽時候做的夢都不知道呢？
她抬手撓了撓頭，目光忽然瞥見手臂上深深淺淺的傷口，腦海裏忽然閃過一個大膽的猜想。
有沒有可能……
關於靳亦宸那些畫麵……不是夢呢？
否則，為什麽著了老周的道的人是她，最後，卻變成他打的人呢？
這中間……她喪失了記憶的那段時間，有沒有可能……在靳亦宸那兒，能找到答案呢？
“唉。”
艾潼歎氣搖頭，伸手摟住趙之餘，“過來過來，我來給你簡單科普一下，亞洲四大財團家族的事。”
趙之餘乖乖的靠近艾潼，艾潼仔細回憶，這些過往，於她而言，也有些生疏了，“亞洲四大財團家族，沐家、柏家、邱家還有洪家，這四大財團家族，都是華人。邱家和洪家呢，發跡於東南亞，行事低調，關於他們的事情很少人知道，但沐家和柏家就不一樣了。”
“他們更有錢？”
趙之餘順口問，艾潼輕笑，“當你家裏能被慣上‘財團’兩個字的時候，就已經不能用‘有錢’來形容了，‘有錢’這兩個字針對的隻是普通人，‘財團’是什麽？”
艾潼邊說邊拿過手機開始搜索“財團”二字，“‘是由極少數金融寡頭控製的巨大銀行和巨大企業融合而成的壟斷集團’，看見了沒？這是‘有錢’的事嗎？對於這些人來說，錢隻是個數字，好嗎？”
趙之餘默不作聲，委實是這些知識超出她的認知範圍了，她一個月薪兩千的人，哪能理解什麽“金融寡頭”“壟斷集團”？
她迷茫的看向艾潼，艾潼笑著放下手機，“不理解就不用嚐試理解了，我隻能告訴你，這些人和我們生活的根本不是一個世界……”
艾潼的聲音頓了頓，神色裏多了幾分認真，“沐如芸呢，是沐家唯一的繼承人，沐家和其他家族相比，比較特殊，在這種大財團家族裏，‘多子多孫’算是個重要指標，因為華人自古就有人丁興旺的講究，這人丁一興旺嘛，就能從中挑選出一個能力最拔尖的人來主管家族企業，但沐家不一樣，每一代都隻有一個繼承人，不存在篩選，不論男女，繼承人都隻有一個，所以我之前說過，沐家是獨立家族。”
趙之餘點頭，“所以沐家和柏家……是世代聯姻的？”
“當然不是。”
艾潼搖頭否認，“和柏家聯姻，是沐如芸自己挑的。”
“哈？自小就定下的聯姻……沐如芸自己挑的？”
“嗯。”
艾潼斜睨了趙之餘一眼，“那會兒她才七八歲……沐如芸啊，自小就是個厲害角色，柏家的家規比沐家森嚴些，都得按族譜行事，這一代的繼承人有七八個，但大差不差，就是柏昌了。”
“柏昌？”
“嗯，柏老爺子的長子……說是長子嘛，也不算，因為柏老爺子一生未婚，這些孩子起初都是私生子，後來才進的族譜，我上次跟你說過的，柏老爺子不僅未婚，還早早撒手人寰，他離開的時候，最大的柏昌也才不到十歲，所以如果沒有什麽意外，繼承人，應該就是柏昌了，大概等到沐如芸和他完了婚，生了孩子，柏家，就會落進他手裏了。”
趙之餘點頭，聽得雲裏霧裏，總覺得這些事離自己太過遙遠，聽起來像在聽小說，她想起之前在劇組的事，“你和沐如芸……關係很好啊？”
“談不上好，小時候見過幾麵，家裏長輩過去有點來往，之前是因為我見你接了那麽好的電影，心裏不服，想把你擠下來，這才舔著臉給她打了電話，求她幫我個忙，和孤導說兩句好話，把你擠掉。”
艾潼笑了笑，“但沒想到，孤導沒同意。”
沒同意？！怎麽可能……
孤森華明明就很討厭她啊！
還是說，是因為她碰巧遇見了他發病，他才討厭她的？！
“反正說那麽多，我就是想告訴你，沐如芸和靳亦宸私下裏我不知道，不過即便有什麽也隻是隨便玩玩，靳亦宸在娛樂圈裏是響當當，但在沐如芸那裏，什麽也不是！再說了，靳亦宸內斂又沉默，看起來也不懂風情，也不是沐如芸喜歡的類型……”
“‘內斂沉默’我認了，‘不懂風情’你是從哪裏看出來的？年紀輕輕，你什麽時候瞎的啊？靳亦宸真的……宇宙第一性感好嗎？！”
趙之餘下意識的反駁，艾潼疑惑的看著她，反應了一會兒才笑著湊到她麵前，“你試過啊？說得那麽信誓旦旦！”
“我……你……”
趙之餘一時語塞，自然不可能把總是在夢裏夢見靳亦宸這件事告訴艾潼，可就是想到“靳亦宸總是在夢裏出現”這件事的時候，腦海裏忽然又閃過幾個瞬間，好像是她最近夢到靳亦宸的情景。
那個夢和之前的夢都不一樣，她在夢裏一直追著靳亦宸親，靳亦宸一直在躲，她的記憶七零八碎，後來的事記的也不是太清晰，她隻覺得好遺憾，可遺憾什麽，她也不知道。
最讓她疑惑的，是她根本就不記得這個夢是什麽時候做的，總覺得就在最近，可最近，她幾乎沒有做過夢。
究竟是什麽時候呢？
靳亦宸很久沒到她夢裏來了，來了一次，她應該記得很清楚才對，可為什麽……她連是什麽時候做的夢都不知道呢？
她抬手撓了撓頭，目光忽然瞥見手臂上深深淺淺的傷口，腦海裏忽然閃過一個大膽的猜想。
有沒有可能……
關於靳亦宸那些畫麵……不是夢呢？
否則，為什麽著了老周的道的人是她，最後，卻變成他打的人呢？
這中間……她喪失了記憶的那段時間，有沒有可能……在靳亦宸那兒，能找到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