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快到了吧?”


    看著在雷暴外若隱若現的海岸,白木不由得感歎了一聲。


    經過了十幾天的漂泊,他總算是來到稻妻了。


    “沒錯,前方就是稻妻了。”


    萬葉看著前方的海岸線,眼中露出了一抹懷念。


    雖然他經常和北鬥出海稻妻,但近幾年他一直都沒有正式的踏足過這片土地。


    因為他現在還是稻妻的通緝犯。


    白木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之前才沒有答應北鬥讓萬葉和自己一起去稻妻。


    ......


    又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航行,船隊來到了離島的港口。


    萬葉看了一眼離島,最後和和白木告了一聲,就返回了船艙。


    在萬葉回船艙的時候,北鬥也找到了白木,將白木領下了船。


    剛一登上離島,一位身著紅衣的金發青年便迎了上來。


    “呦,北鬥大姐頭這次這次要比平常快上不少啊,幸好我最近派了人在這看著,要不然還真不一定能等到你呢。”


    來人笑著揮手和北鬥打招呼,北鬥也是笑著回應:


    “這次的航行比較順利,所以時間上快了一點。”


    “嗯,不知這位是?”


    托馬應了一聲,隨後他看著走在北鬥前麵的白木,用著疑惑的語氣問道。


    以他多年的神裏家大管家的經驗可以看出,白木的身份絕對不一般。


    雖然白木在剛下船的時候,就跟第一次來稻妻似的,用著好奇的目光打量著四周。


    但托馬發現,白木打量的的目光給他的感覺就像是站在高處俯視般的打量,而不是那種普通人發現新事物般的打量。


    而最讓托馬覺得白木身份不一般的,還是在剛剛,無論白木如何的打量著四周,無論他剛剛走的有多慢,北鬥始終是下意識的走在白木的後麵。


    這才是最讓托馬覺得不可思議的,同時這也是托馬覺得白木身份不一般的原因。


    托馬可是知道,北鬥在璃月的地位可不一般。


    而北鬥卻很自覺的走在白木的身後,那白木的身份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超乎想象。


    “這位是白先生,我的一位長輩。”


    北鬥略顯自豪的向著托馬介紹著白木,她沒有明確說出白木的身份,但也沒有以白木的朋友自居,而是以晚輩的身份自居。


    白木對此也沒有什麽意見,他笑著向托馬點點頭,認同了這個北鬥長輩的身份。


    他剛來稻妻,身份高一點可以引起托馬的重視,以後辦事也會方便一些。


    雖然身份地位高一點辦事比較方便,但如果身份地位高的離譜的話,效果就相反了。


    就比如如果白木現在不是“北鬥長輩”的身份,而是“清策神主”的話,那這個社奉行估計就要開始慌了。


    想必北鬥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會這麽說的。


    “長輩?!”


    聽到北鬥的回答,托馬的腦子突然宕機了一下。


    隨後他的cpu瘋狂的運轉,思考著北鬥口中的這個“長輩”到底是什麽意思。


    他首先排除了年齡和輩分上的長輩。


    原因無他,從外表來看北鬥和白木就像是同齡人,甚至白木顯得還要比北鬥年輕一些。


    而如果北鬥和白木隻是輩分上的長輩的話,以他們倆如此相近的年齡,應該會處成朋友才對,北鬥是不可能這麽發自內心的尊重白木的。


    在排除這兩點之後,托馬的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


    他突然想到一種可能。


    那就是,白木的真實年齡估計沒有他外表表現的那麽年輕。


    而在璃月,就有著這麽一種存在可以做到這一點。


    那就是仙人。


    至於神明?托馬並沒有往這個方向去想。


    因為在托馬的印象裏,璃月的神明應該不會閑的坐船跑到稻妻吧?


    想到這裏,求證似的向著白木問道:


    “白先生,您應該是璃月的仙人吧?”


    聽到托馬的話,白木愣了一下。


    他看著托馬,不知道在這短短的幾十秒中裏麵,托馬的腦子裏到底經曆了怎樣的思想風暴。


    不過白木並沒有否定,而是點點頭認下了自己的仙人身份。


    反正他在很早之前也修習過仙法,也算是仙人。


    “仙人?”


    對於托馬的話,北鬥倒是聽的一愣,不過看白木對此身份並無意義,她也沒有多說什麽。


    反正隻要白木高興就好。


    “托馬先生,我想請你幫白先生辦理一個在稻妻的合法身份,費用記在船隊頭上即可。”


    聽了北鬥的請求,托馬直接就拍著胸脯答應了下來,而且還表示費用由他們社奉行承擔即可。


    對此,北鬥也沒有推辭。


    托馬身為本地的地頭蛇,又是社奉行的人,辦理個身份根本就不需要多少魔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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