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想要吃點辣的,釋放一下自己,結果…結果老板竟然說今天的辣味拉麵已經賣完了,真是好可惡啊。”


    鬆阪老師“惡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吉永綠卻感覺後背一涼,天花板仿佛也震了那麽一下。


    就,畫風突然妮妮母女打兔子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搖搖晃晃起來的鬆阪梅不知怎麽就看見了坐在另一桌的鬆田陣平,她鎖定了那碗大份的砂鍋辣味拉麵,然後像見了鬼一樣,衝到了鬆田陣平的旁邊。


    “不是吧鬆田警官,你該不會還在懷疑我吧,我也很不容易的,不僅聯誼失敗了,想借酒消愁找了好幾家熟悉的店結果全都關門…”


    “好不容易喊上同事aa來這家店,結果最想吃的辣味拉麵材料竟然也用完了…”


    “警官先生,您今天是不是奔著讓我不好過來得呀,求您可千萬不要再搞我了。”


    卷毛酷哥怔了一下,思緒才回籠,然後像舉例子一樣對好友們解釋道,“這位就是衣服上留吊牌的鬆阪小姐,不過現在吊牌好像已經剪掉了…”


    “做事有點兒奇奇怪怪,不過和案子沒有關係,應該算是個懂得配合的好人吧,比那些真正有錢卻奇葩的人要好太多了。”


    “而且辣味拉麵很好吃,我也已經吃過,是絕對不會讓給鬆阪小姐你的。”


    這聲音一聽已經喝得有點兒醉,但鬆阪梅也有點兒醉了,當下就往莫名其妙的地方開始生氣,“真正有錢?什麽是真正有錢?我也很有錢的好嗎?”


    “再說了,你憑什麽不能讓給我,我…我願意出雙倍,你難道也可以嗎?”


    半醉的鬆田陣平護住自己的辣味拉麵,“你難道以為什麽事情都可以用錢來解決嗎?我在此鄭重地告訴鬆阪小姐你,這碗麵的歸屬權沒的商量,就是我的。”


    “你要是敢強搶,那可就是襲警了…”


    鬆阪梅怒氣上頭,不知怎麽了就想到了一個詞,“投訴,我一定要投訴你…你把我當賊抓也就算了,要搶我的辣味拉麵那就不行!給我等著…”


    聽了這話,僅僅二十四歲,肩上就扛起沉重責任,被有錢人與無數句“投訴”壓迫的鬆田陣平炸毛了,“投訴就投訴,你有本事就去投訴好了,有多少我接多少,我鬆田陣平現在最不怕的就是聽見投訴這兩個字了。”


    萩原研二認真地看了幼馴染的表情一眼,雖然話是這麽說,但看小陣平你的樣子卻像是炸毛以後破罐子破摔呀,果然還是對難搞的有錢人們一邊放棄掙紮一邊逆反了。


    愛笑的警官同貓眼青年對視了一眼,一個人拉住了炸毛的鬆田警官,另一個人則將剛剛上來還沒有動過的辣味拉麵給了鬆阪梅那一桌。


    因為大外甥在吉永老師那個班級,所以諸伏景光也和吉永老師更熟悉一些,“抱歉吉永老師,因為最近工作不順,所以休息的時候鬆田警官就多喝了幾杯。”


    “情緒上也更隨意了一些,也請吉永老師幫忙說情,讓鬆阪老師酒醒之後不要怪罪鬆田警官。”


    吉永綠對小新這位送過自己高檔水果、脾氣又好的舅舅一向很有好感,當下就答應了下來:“諸伏先生你還是這麽客氣,反而是我們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鬆阪老師其實平時工作的時候不是這樣的,隻是聯誼失敗受了太多的挫折,所以這才失態了…”


    不過吉永老師心裏清楚,其實鬆阪老師不止是聯誼失敗以後呈內心爆炸的狀態,而是經常不自覺就會流露出真實的搞笑性情來。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樂子人屬性吧。


    第二天醒來以後,鬆阪梅竟然是在吉永老師家裏醒來的,雖然宿醉以後頭感覺很疼,吉永老師的神情也很難看,不過小綠很賢惠,還是煮了醒酒湯。


    鬆阪老師回憶道:“怎麽感覺後來又見到了那個長得帥但是說話不好聽的討厭鬼,我好像還說了要投訴他來著,吉永老師,這是不是真的?”


    吉永綠點了頭,無奈道:“是啊,原來鬆阪老師你還記得啊,你們昨天主打一個小學生吵架,就跟兩隻小鬥雞一樣,爭鋒相對。”


    “那時候我都怕放開你們兩個,你們就能互相啄來啄去。”


    鬆阪梅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滿不在乎地道:“唉,反正遇上那個卷毛警官就沒有什麽好事情發生,不過沒關係,以後應該不會再遇到了吧。”


    她倒是沒想真去投訴鬆田陣平,畢竟清醒以後也明白對方並不是還追著她不放,覺得她和案子有什麽關係,大概率真的是因為巧合而去了同一家店而已。


    鬆阪梅一向不喜歡吃虧,但有什麽不爽一般當時就會發作,氣出了以後就不會再多計較什麽。


    而鬆田陣平醒來以後,也有那麽一點點恍惚與遲疑,“昨天,怎麽好像夢見有個了解過情況的年輕女士說要投訴我,然後我就真的被投訴了…”


    “這還真是倒黴啊,竟然夢裏都是關於投訴的事情。”


    萩原研二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陣平有沒有可能那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人家真的說過要去投訴你,不過說的是醉話,應該問題不大。”


    卷毛酷哥先是神色凝重,然後就看開了,“好吧,那我就在警署等著,看什麽時候接受關於被投訴的問詢好了。”


    再然後,過了一天兩天三天,都沒有消息,看來是鬆阪梅並沒有真正投訴他了。


    在接下來的一周裏,諸伏景光也查到了許多關於盜竊案的線索。


    那就是許多次丟失東西,要不是雙葉商會的會長夫人有來買東西,要不然就是她跟別人一起來逛街,沒有購物的記錄,可是名品店卻又發現了失竊案。


    隻有那位信子夫人出現,就沒有好事情呢。


    按理來說會長夫人這樣的身份,應該不缺錢也不缺這些奢侈品,自己完全購買得起,但是種種跡象卻表明盜竊案的賊人就是她,而不是別人。


    最後更是聽到消息過來觀察的景光抓了個正著,來了個人贓並獲。


    信子夫人可以有偷竊癖,那是一種心理問題,但是如果被發現了,她也就完了。


    小野會長是不會管她的,在出事以後補償了名品店現在包括之前的損失之後,就覺得是仁至義盡,與妻子切割關係,上去趕著離了婚,恨不得告訴所有人盜竊的事情同他沒有關係了。


    這種事情結束,警署關於貓眼三姐妹的案子又雙叒叕蹲守失敗了,但和萩原研二的關係不大,萩原警官已經很仔細地查看安排了防守需要用到機關與科學用品。


    然而隊友能力太差,關鍵時刻很容易就被引開了,不管怎麽耳提命麵都沒有用,總閘斷電的離譜,備用電源也被破壞替換了。


    離織布機預言的異常事件,就差六天的時間,而他們還沒有頭緒,更不知道大排長龍暗示得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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