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號玩家請發言。】


    “7號,我好難啊,”男人撇嘴看向左側,一圈發言下來被打的頭腦發昏。


    他用力揉了揉太陽穴,力求恢複到最佳狀態。


    “我努力一下吧,我聽4號玩家的發言,其實我覺得你像是一張無視角的牌,所以我可以對你向我提出的質疑做一番解釋。”


    “第一點,你覺得我驗不到10號玩家,我警上說過,我驗她,隻是衝著她第一個拿盔去驗的,並沒有任何別的因素。”


    “在場十一張牌在我這裏都一樣,我隻是看誰先拿盔,想入夜,所以我驗了10,這是唯一原因。”


    “第二點,你通過1號這個位置聊我不像的點,我隻是說1號在警上是一個邏輯基點位,我把1號定義之後,可能會對3,4的身份,以及外置位有一些拆解,那是下一步的事情。”


    “第三點,3號玩家為什麽保下?是因為警上我認為11號玩家警徽流留3,她下一句就是3如果起跳怎麽辦,她在防守3,因為這句話,我認為3跟11可能不見麵。”


    “但現在我點3是個狼,可能是個刺客,我點的狼坑是2,3,11,12。”


    “3底牌可能是張刺客。”


    林祁正專注聽著男人娓娓道來的舒緩語調,認真剖析場上邏輯,驀然聽到自己的號碼被點入狼坑。


    下意識警醒望了一圈。


    想到1號悍跳女巫,自己吃不到這瓶毒,頓時又把心放回了肚子裏。


    “4號玩家,我聽你像是一張沒有視野的牌,所以我才對你耐心解釋,8號玩家我覺得你是個好人的點在於,你在警下第一個發言是聊雙邊的,你也在想自己有沒有可能站錯邊或者站對邊。”


    “而且我認為11號玩家警下聊的那句話,她說,你們站不站我的邊,你們去想一個問題,你們心目中的狼坑跟我點的一不一樣,我覺得這句話就是對8說的。”


    “9號玩家,你警上就提前攻擊了一個現在衝的連褲衩子都不剩的2號玩家,所以我認你是好人。”


    “1號玩家跳女巫就不說了,我警上沒有點1是定狼,12號玩家第一輪上票給11,這輪要歸女巫,我覺得他行為不好。”


    “2號玩家連一點點我的預言家麵都沒有盤過,直接對著12說你這個金水怎麽怎麽樣,2是個好人不至於這樣吧,就隻盤單邊,一點都不聊我為預言家的可能性?”


    “所以11,12和2是我點的三個,3號玩家,我覺得她警上跟11的不見麵關係還是存在的,但她警下漏了一個視角。”


    “她問7,是不是7號讓我去騙10的,她怎麽知道10是好人啊?我覺得她聊爆了。”


    “她的潛意識默認10為好人,聊出來的邏輯又把10打進狼坑,這很矛盾。”


    確實,隻有10底牌為她定義中百分百的好人,才存在7教5騙10的情況。


    隻要她沒有定準10。


    就不應該對7問出那麽一句。


    “對吧?她自己聊的。”


    “所以我覺得3可能是張刺客,回歸11團隊了,本來我在3,4裏麵找那個刺客的,但4號玩家你這輪發言一直在努力拆解,所以我覺得你是個沒有視角的好人。”


    “我不知道,我現在的發言就這樣。”


    “我點的狼坑是11,12,2和3,其他外置位能救的好人,我能聊回來一個是一個,好吧。”


    “我覺得8,9是好人,6號玩家,你上票給11,但是沒你坑位了,我回想了一下7號玩家的發言,他好像在隱喻你是個好人的意思。”


    “沒了,視野就展開成這樣,今天千萬不要分票,信我的一定投11,信11的一定投我,別在外置位分票。”


    “過了。”


    【6號玩家請發言。】


    “5號玩家發言多好呀!我直接回頭。”


    “站邊預言家,找預言家都要從預言家的獨立發言去判斷,我老聽到很多玩家擱那兒聊什麽誰誰誰,哪邊團隊。”


    “不要這樣子好吧,不是單點針對某個人,就告訴大家都別這樣子。”


    “然後我自己點的狼是1,2,11,12加8,五進四,這是我點的坑位。”


    警徽票那一票,其實他是猶豫的。


    11在pk台聊的暴露了很多問題,但由於自己警上表達了站邊11的意思。


    就順著原先的想法,先給11上了一票。


    警下越想越不對,特別是更新完5號這輪的發言後,他覺得自己站錯了。


    “先說發言上的問題,我們一點點聊,5號玩家和11號玩家,為什麽我警下選擇回頭呢,首先我警上已經說過了,我說我是有點先入為主,所以警上偏站11。”


    “但我肯定了5號玩家的發言,我說他發言很好。”


    “我後麵拿來打5號玩家的那些東西,其實就像他說的一樣,是下一步的問題,就比如說他驗完1,外麵的身份怎麽定,這不是當下的。”


    “那我想想,他說的蠻有道理,然後我就回頭了,回想11號玩家的發言,pk台上最主要的問題在於,11在那個位置,她很難完完整整的點出1,5,7,10的狼坑。”


    “1跟10,在她眼裏是需要待定的,她唯一能定死的是5,7兩個位置。”


    “她在那個位置,我覺得對1號摁的有點過於死了,她摁10,我們從5和10的熟悉度上來說,退一萬步講,我稍微能接受一點,摁1摁這麽死,我覺得不太能接受。”


    這也是他當時就聽著很怪的地方,但人的思緒需要一個整理過程。


    可能當時,一下子還沒整理的那麽通順。


    “然後,警下的發言,8就不說了,因為8號玩家先置位發言,我覺得隻能看他投票,發言內容很難再去拆解,萬一他也回頭了呢,對吧。”


    “你們說10是狼,她能是什麽狼呢?”


    “她隻能是刺客吧,因為她攻擊了3,甭管1號玩家是不是真女巫,1報的3銀水,我們先當銀水位置是對的,10為什麽要攻擊3號玩家為鐵狼?”


    “她順著攻擊1就行了,所以10號玩家肯定是不吃夜間視角的牌。”


    “再說了,3號玩家這一票不關鍵嗎?很關鍵吧,警徽票都平了,沒道理攻擊3,把3徹底打走。”


    “這是10號玩家是好人的點。”


    “1號玩家,我覺得你是狼的原因是,你跳了女巫,你跳完女巫之後,我直接認7為好人。”


    “你害怕7號玩家最後定票摟你,趕緊跳個女巫出來,沒有神職會在這個板子跳,大家未必出你呢,今天是5,11的輪次,你跳身份幹嘛?”


    “給刺客送菜?”


    “這是我覺得你一定是狼的點。”


    11已經前置位歸票5了,難道5號會聽12的話,最終歸票到1號頭上嗎?


    1投票給5的呀。


    5放著悍跳狼不歸,歸一張上票給自己的,未必百分之百是狼的牌嗎?


    “這個7號太壞了,警上就狠狠幹我,差點給我打到狼隊回不了頭,人麻了。”


    “但是還好,我這個人站邊不以高配打我這點為轉移,我主要以預言家的單體發言,和我自己的感受為主。”


    “7號玩家應該是好人,1是個狼,2號玩家的發言我就不點評了,沒什麽必要,鐵頭衝鋒狼。”


    “我覺得,我應該沒有辦法被你們打成是狼吧?”


    “我衝就衝,鉤就鉤嘛,我作為一張狼牌,我的格式不可能在這個桌子上跟大家整先衝再鉤,或者先鉤再衝那套的,前後肯定是一致的。”


    “唯一可能出現變化的是什麽?就是我在公投環節的時候會變化。”


    “比如說我警上偏站11,假設你們認為11是真預言家,那我警徽票投給11,但是,我會在發言的時候依舊猛猛站邊11。”


    “去鑿船也好,墊飛也好,但我公投掛11一票,這才是我為狼的一個格式,而不是現在就回頭,給大家直接抓到我的馬腳,好吧?”


    “我站邊5號玩家,狼也點過了,讓7發言吧。”


    “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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