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要動手的時候,空中響起了一聲暴喝。


    “住手,誰這麽大膽,敢在我神丹坊打架鬥毆,找死不成?”


    隨著話音落下,空中飄下三位男子。


    為首之人,一身黑衣,眼神銳利,修為更是達到了歸元境一重,他正是神丹坊的副坊主,司馬容。


    他威壓全開,籠罩全場,讓在場眾人,無不嚇得膽戰心驚。


    夏淮遠趕緊走上前,拱手道。


    “司馬坊主,我這個逆子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他不但殘害兄弟,還擊殺自己的小娘,我現在要把他抓回去,以正家法。”


    夏雲趕緊喊冤。


    “夏淮遠你要不要臉?我可是夏家的嫡長子,夏安這個私生子野種,竟然敢對我先動手,我沒有打死他都是手下留情。”


    他又指著地上的柳情。


    “而她隻是個卑賤的小妾,連族譜都沒上,她就是夏家的玩物,還敢主動打我?被我打死都是活該,大家都看到了,你抵賴不了。”


    夏雲說的話沒毛病,嫡長子在家裏地位尊崇,以前他表現軟弱,任人欺淩,大家把他的身份都忘了。


    現在他強勢回歸,亮出自己嫡長子的身份,眾人還真挑不出理來。


    “夏淮遠,這確實是你的錯,夏雲畢竟是嫡長子,你怎麽能讓庶子打他呢?”


    “是啊,大逆不道的人,是夏安,還有你這個上不得台麵的小妾,他們兩個,才應該家法伺候。”


    “嫡長子地位尊崇,你竟然讓庶子打他?夏淮遠,你這是要反天啊?”


    旁邊人的話,把夏淮遠說的麵紅耳赤,都怪他以前沒有注意,如果早點把柳情抬為妻子,三個庶子抬為嫡子,就沒今天的事了。


    真是吃了個啞巴虧。


    他心中一動,好,今天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我現在就解除你的嫡子之位,再把你逐出家門,看你以後還怎麽死?


    想到這裏,他趕緊雙手抱拳,朝四周拱拱。


    “各位父老鄉親,今天,希望大家給我做個見證,我要和夏雲斷絕父子關係,把他逐出家門。”


    夏雲心裏一怔,心頭泛起陣陣刺痛。


    雖然他和夏淮遠已經沒有感情,但是聽到他說要斷絕父子關係,心中還是感到莫名的心痛。


    他咬了咬牙,朗聲道。


    “也好,夏淮遠,既然你要和我斷絕父子關係,那就把我名字從族譜上劃掉,和我母親和離,從今往後,你和我母子再無任何關係,立字據吧。”


    夏淮遠得意的點點頭。


    “很好,小畜生,你離開了夏家後,連豬食都沒得吃,你就等著餓死吧。”


    話罷,他從納戒裏取出筆墨紙硯,把紙鋪在地上,刷刷刷的寫了起來。


    他筆走龍蛇,很快就寫好了斷親書和和離書,一式兩份,雙方簽字畫押。


    他又拿出族譜,把夏雲母子的名字,從上麵劃掉。


    然後得意洋洋的宣布道。


    “現在,我正式把柳情抬為正妻,夏西、夏鴻、夏安為嫡子,夏心蓮為嫡女,夏西為夏家少族長。”


    話罷,他又飛快的寫了起來,幫他們上完族譜後,才鄙夷的盯著夏雲,譏諷道。


    “狗東西,你現在一無所有,可以去要飯了,哈哈哈……”


    夏雲臉上泛起笑容,他不緊不慢的折好文書,小心的收起來,隨即臉色一變,冷冷道。


    “夏淮遠,我現在正式通知你,我娘嫁你的時候,帶來店鋪九十間,良田一萬畝,靈田十畝,靈石礦脈兩座,你把這些嫁妝還給我吧?等我煉丹比賽完成後,我會去夏家取。”


    這話一出,夏淮遠頓時麵如死灰,他嘴唇囁嚅著,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柳情更是氣得渾身發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夏雲嘿嘿一笑。


    “夏淮遠,你不會想賴賬吧?你整個夏家都是我娘養活的,你還拿我娘的嫁妝在外麵養小妾,養私生子,你真不要臉。”


    夏淮遠已經緩過神來,他怒吼道。


    “小畜生,你休要胡說八道,你娘的嫁妝早就給你敗光了,現在夏家的產業,沒有一處是你娘的嫁妝,全部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


    夏雲鄙夷的看著他,隨即右手一翻,一疊地契出現在手中。


    “你真不要臉,竟想吞我娘的嫁妝?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我娘嫁妝的房契和地契,你抵賴得了嗎?”


    夏雲馬上把地契展開,舉起來讓大家觀看。


    “大家好好看看,這是芙蓉山靈石礦脈的地契,這是大華山礦脈的地契,這是靈田的地契,你休想抵賴。”


    哇!全場一片嘩然。


    “哎呀,這地契是真的。”


    “這確實是靈石礦的地契,千真萬確。”


    “這麽多地契,全部都是真的,這夏家原來是空殼子啊?全靠妻子的嫁妝養活。”


    在強大的證據麵前,夏淮遠一時也啞口無言。


    宋若雪更是指著他的鼻子大罵。


    “夏淮遠,你今天把嫡長子逐出家門,就是為了霸占他母親的嫁妝吧?你也太無恥了。”


    旁邊人都看不慣了,也紛紛罵了起來。


    “夏淮遠,你連妻子的嫁妝都要吞,你真不是人啊。”


    “我現在很懷疑,你妻子坐牢是不是你陷害的?”


    “嗯,有可能,他為了霸占妻子嫁妝,就陷害她,要不然這麽多年,他怎麽不去救妻子?”


    夏雲馬上把袖子擼起來,讓大家看自己手上的疤痕。


    “各位父老鄉親,你們看,我手腕上這些傷疤,全部是夏西割的,他體內的鴻蒙骨和身體不相融,就每個月割我一碗血做藥引,這五年來,他割了我六十碗血喝,大家說,天下有沒有這種禽獸父親,允許庶子來割嫡長子的血喝?”


    眾人一看,無不驚的瞠目結舌。


    刹那間,鋪天蓋地的謾罵聲,如潮水般撲向了夏淮遠。


    “畜生啊,夏淮遠,你連禽獸都不如,虎毒不食子,你的心怎麽這麽黑?”


    “他連妻子的嫁妝都要吞沒,會做出這種事,一點也不奇怪。”


    “我呸!夏淮遠,你這種人渣,不配為人,簡直就是畜生,以後離我遠點,我怕髒。”


    “這一家沒一個好人,全是畜生,這種人家,遲早會遭報應的。”


    這時,秦家家主走了出來,他怒氣衝衝的道。


    “夏淮遠,我女兒和夏安的婚事就此作罷,明天,我會親自去夏家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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