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劫權貴富商。


    但是有一次他劫錯了,劫了一個清官運押的賑災糧。


    就是這一次,他差點被天道用雷給劈死了。


    要不是他還糧還的快,他虎命就要不保了。


    雖然最後他改邪歸正還糧保住了一條虎命,但是卻被禁止踏入老家北極境內半步,三千年為限。


    有了白苻這個反麵例子,天道後來為了防止神通廣大的妖魔來人間殘害欺壓凡人。


    他便放寬了妖類之間迫害的懲罰,讓妖怪們將矛盾仇戾重點發泄在他們同類妖怪之間。


    以最大程度護佑人類安全。


    “好了,老白,快別罵了,天要打雷了!”


    金烏瞧著窗外的閃電道。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它當年差點劈死我,還流放老子三千年,我罵他幾句怎麽了?”


    白苻氣憤道。


    “好了,老白,現在還不是生氣的時候。”


    金烏道。


    “雖然天道很可能不會劈死蟒蛇精,但是雷劫也能要他半條命,讓他重傷到永世再也不能飛升。”


    “但是,這一切的前提都在於他隻用自己的修為和妖丹來扛。”


    “如果這條蟒蛇精搶了你老婆的妖丹作為掩護抗擊雷劫的話,那麽他還真有可能扛過去飛升化龍。”


    “所以其次,你們的當務之急是保護好你老婆,不要讓他的妖丹被蟒蛇精搶去了。”


    金烏告誡道。


    “嗬,覬覦我白苻的人的妖丹,他敢踏進這茶樓半步試試,能讓他留一口氣出去咽下,都算他命大!”


    白苻眼神狠厲道。


    “老白你的實力我們是認可的,但是怕有讓白夫人落了單的時候,所以,我們神管局也會留有人手布控到你們周圍。”


    “如有風吹草動,我們神管局會立刻趕到現場,保護你們的安全。”


    金烏道。


    “那謝謝金烏大人的安排了。”


    北殷離聽了,禮貌的點頭致謝道。


    “謔,行,你們神管局這麽盡心盡力的護衛我們妖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也算我們納稅妖的錢不白交。”


    白苻難得眼神欣賞的看向金烏這些當公務員身份的仙道。


    “好了,事情大致就是這些。”


    金烏做最後的結束語道。


    “行了行了,事情說完了,好走不送,大晚上的,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了。”


    白苻打著哈欠道。


    金烏點點頭,使了一個法術,消失在他們的房間裏。


    “好了,小崽子,你也下去吧,早睡早起,擁有一個好身體,將來好去迎接你的相親對象,洞房花燭夜才有力氣使。”


    白苻打趣著北振峰道。


    “哼,我才沒有對象!”


    北振峰氣呼呼的下樓去道。


    “這小子,一點就炸,真不禁逗,還真有點你小時候的幾分樣子。”


    白苻笑道。


    “哦?哥哥還記得我小時候什麽樣?”


    北殷離偏頭,頗有興趣道。


    “怎麽不記得,你小子小時候老皮了,就是一頭生猛的小虎崽仔,天天想找我打架,打不過又生悶氣,我還得上來哄著你。”


    白苻還頗有些懷念道。


    “那誰要哥哥教我說,隻有強大的老虎才會有優先擇偶權的,打不過別人的小老虎,隻能挑別人剩下的。”


    “我還不是怕哥哥被挑走。”


    北殷離捏起白苻的下巴,眼裏滿是濃濃的占有欲。


    “我被挑走?嗬——”


    白苻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樣,滿眼的傲慢。


    “向來隻有我白苻挑人的份,哪有誰能挑我的?”


    “那我是哥哥挑的呢?“


    北殷離有些得意的問道。


    “那自然。“


    白苻誠懇的點點頭。


    “可是我明明記得,當初要不是神管局的神仙們逼哥哥一把,哥哥才不願意呢。”


    北殷離記恨的耿耿於懷道。


    “小家夥,還挺記仇。”


    白苻寵溺的刮了一下北殷離好看又高挺的鼻子道。


    “當然,有關哥哥的事,我會記一輩子。”


    “所以——”


    北殷離捏著白苻的下巴,大拇指在他的嘴唇上輕輕摩挲。


    “我要給哥哥留個教訓,讓哥哥也記得!”


    話罷。


    北殷離勾著白苻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


    唇舌交鋒,掠奪彼此的呼吸,直到兩人的胸膛都劇烈起伏。


    “嗬——”


    白苻輕笑。


    “小家夥,這就是你的教訓?”


    白苻挑眉,略有些挑釁道。


    “就這點功力的話,盡管來好了。”


    白苻仰躺在沙發上,大有一副讓北殷離盡管大膽的來為所欲為的自信與寵溺。


    “怎麽?哥哥不滿足?”


    北殷離斜著眼睛吊著眉梢,漂亮的眼睛裏盛滿了蠱人的風情。


    白苻幹咽了幾下喉嚨,眼神從上掃到下,挑釁道:


    “是我不滿足,還是你不行?”


    此話一出,北殷離眼神都變了。


    眼裏滿是隱忍的占有與欲火。


    白苻看著眼前的少年,眼裏充滿被自己挑起的占有和勝負欲,他頓感些許不妙。


    於是借口要洗澡道:


    “好了,天太晚了,我,我去洗澡。”


    他剛一起身,便被北殷離壓倒在沙發上。


    “哥哥,這會兒想跑了?”


    北殷離嘴角勾起邪肆的笑意,將白苻困在沙發的方寸之間。


    絲絲縷縷順長的銀發垂了下來,在白苻的臉上,脖子上,胸膛上。


    淡淡的發香,鑽進他的鼻子,口腔,心田。


    在一張放大的巨大美顏麵前,是那麽的勾魂奪魄。


    “我……我真要去洗澡了。”


    白苻看著北殷離近在咫尺的眉眼,幹咽幾下口水,喉嚨不安又焦躁的滾動道。


    “真的要去洗澡?那要不我先幫哥哥’擦擦‘身體,待會兒好洗的更快……”


    北殷離勾起唇角,噙著一抹邪肆又勾人的笑。


    話罷。


    他的手便不老實的伸進……


    “……嗯……喂,等等!北殷離!”


    隨著北殷離的動作,白苻身子突然一僵,後背串起一股細細的電流,最後在頭皮腦海裏炸開。


    “哥哥,怎麽樣?這個教訓會不會難忘一些?”


    北殷離微微撐起身子,低頭看著白苻,嘴角邪肆的笑意更加放肆了。


    “……你……你他媽……誰教你這些不三不四的……!”


    白苻漲紅了脖子,胸膛劇烈起伏,整個人像一隻煮熟的龍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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