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洛爾輕笑一聲:“那重傷與輕傷的界定又是什麽?”


    “很模糊。”


    澤西亞歎了口氣,麵上的笑容逐漸加深:“就算是手指劃破一道小口子在也算在雲小姐天賦的輕傷範圍。


    說到這裏不得不提一句,雲小姐天賦的傷害並不會對身體的疾病產生作用,也不算作‘傷’的行列,但卻可以治療而且是根治......很有意思不是嗎?閣下大人~”


    說到這裏聲音不由帶上了癲狂,臉上的笑容有些猙獰,深藍色的眼睛死死鎖定在維洛爾懷中的紅色洋娃娃身上。


    如果雲小姐能成為他的實驗體該多好......


    好吵......


    雲念伊微微皺了皺眉,往維洛爾懷裏拱了拱。


    “澤西亞·艾利維斯......”


    維洛爾漫不經心的喚著他的名字,其中的威脅意味格外明顯。


    “咳咳......失禮了,閣下大人。”


    可惜他來晚一步,自己看重的獵物已經被另一隻更加凶猛還護食的野獸叼走了......


    還真是遺憾呢......


    澤西亞笑容瞬間收斂,推了推眼鏡框微微躬身致歉,繼續說道:“至於重傷的定義,隻有威脅到生命的傷害才是重傷。


    比如原本胸膛破了個大洞依舊可以活蹦亂跳,但經過雲小姐治療後傷口加倍隻能在床上躺著。


    雖然還有呼吸,但離死不遠了之類的,這樣才能算一次重傷。”


    “雲小姐的天賦放在整個裏世界,都是絕對受人追捧的存在!”


    澤西亞感慨著:“放在種花國也是瑰寶級,區區五條生命就能換來的新生啊......”


    就像涅盤的鳳凰,隻不過是需要犧牲無關緊要的五個耗材,就能獲得健康的、毫無隱患活下來的機會!


    竟然讓維洛爾這個變態給撿漏了!


    也不知道特事局那邊會不會後悔......


    維洛爾沒有接他的話茬,繼續詢問道:“在同一個人的身上施加天賦造成不同程度的傷害也算嗎?”


    “自然。”


    澤西亞隨意倚靠在桌子上:“前提是那人能承受的住成倍的傷口,當時閣下也在場不是嗎?”


    “從手上的一個小口子到死亡根本用不了十幾次天賦就會死亡,當然這是不可能計算的,畢竟在戰爭中每個人傷口的大小肯定不一樣。”


    “伊伊之前在種花國用過幾次治療的天賦。”


    維洛爾冷不丁的提了一句。


    澤西亞也明白維洛爾的意思,隻是看著雲念伊眼底滿是欣賞與複雜。


    這小姑娘對自己夠狠!


    現已知種花國沒有讓雲念伊知道過人體實驗的事情。


    而且隻要在特事局待久的人絕對知道雲念伊天賦的特殊性,除了不了解她的新人之外,又有誰會接受一個能讓自己傷上加傷毒奶的治療呢?


    那麽......雲念伊又為什麽能夠使用出治療的天賦?


    甚至救活過一位瀕死的靈者?


    她的那五條生命,甚至是更多的生命又是怎麽積累起來的?


    “雲小姐有中度的自毀傾向,中度抑鬱。”


    澤西亞歎了口氣,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家主昨天晚上與雲小姐見過麵,他說讓我提醒一下您。”


    維洛爾低垂眼簾靜靜望著懷中睡得安穩的女孩。


    澤西亞見他不說話,便也識趣地岔開了話題。


    “紮西已經醒了,恢複的差不多後便重新回歸了隊伍,但格西亞的情況有些不容樂觀。”


    “伊伊現在的天賦,使用出來的是治療嗎?”


    “是的。”


    澤西亞點了點頭:“畢竟昨天雲小姐也交代過。


    當時基本上已經摸清了規律,便累積了一次治療,隻不過昨天晚上是更加精準的確認了一遍。”


    維洛爾抱起雲念伊往醫療區走。


    這丫頭可是在今天淩晨累暈之前還在提醒他一早要救人的事。


    傻的可愛......


    雲念伊隻覺得頭暈腦脹,渾身上下絲毫提不起半分力氣,被人抱在懷裏一晃一晃的,像是之前在景區坐的馬車。


    周圍的酒精味很濃,下一秒感覺自己的手接觸到什麽東西,那種布料摩擦的感覺,應該是被子......


    昏昏沉沉的小腦袋瓜子依舊能做出判斷。


    緊接著耳邊就傳來男人低沉蠱人的嗓音哄著讓她使用天賦。


    笑話!


    這狗男人把她折騰的這麽慘,她怎麽可能讓這混蛋得償所願!


    不過耳邊堪稱重度聲控福音的嗓音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哄著......


    簡直鬧的她心煩!!


    為了能好好睡一覺,雲念伊還是妥協了。


    才不是因為原諒某人了!


    她到現在還感覺自己像是被腰斬了一樣,上下兩邊的身子各過各的!


    她可憐見的小腰當時可是差點被這狗男人給直接掐斷!!


    使用完天賦後被那狗男人喂了一瓶補靈劑......


    雲念伊迷迷糊糊就咕嘟咕嘟喝了下去,砸吧了一下嘴,甜滋滋的


    過了一會就感覺全身暖洋洋的格外舒服,睡得更沉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依舊是那熟悉的房頂,房間裏除了她之外沒有其他人。


    那狗東西不在!!


    雲念伊拖著沉重的身體,仿佛全身都要散架一般,顫顫巍巍地走向浴室。


    每一步都顯得無比艱難,雙腿更是忍不住打擺子,隻能靠著牆壁支撐著自己,才勉強保持站立的姿勢。


    雲念伊咬著牙,狠狠地盯著自己那有些合不攏的雙腿,心中對某人的禽獸行徑充滿了憤恨和唾棄。


    那裏並沒有之前安娜和她說的很疼,估計那良心發現的混蛋應該給她上過藥了。


    她現在隻想舒舒服服洗個澡,緩解一下全身的酸痛,但當她脫下那件被換過的小兔子睡衣,剛扭過頭的一瞬間。


    雲念伊整個人僵在原地,目光呆呆地停留在鏡子中的自己身上。


    她就說為什麽這麽疼?


    這他喵的放誰身上都會疼的吧!!


    雲念伊現在就後悔當時為什麽沒有在那狗男人身上狠狠報複回來!!


    鏡中的少女除了需要露在外麵胳膊和腿還算完好無損外,其他地方幾乎已經麵目全非,慘不忍睹,全身上下布滿了各種痕跡和淤青,仿佛遭受了一場折磨。


    “禽獸!騙子!他是狗嗎!這麽能啃?”


    雲念伊沒忍住低聲狠狠的罵著。


    隻是如果被某人聽到,少不得被按在床上狠狠欺負哭......


    細細密密、紅紅紫紫的吻痕與指印遍布在她的身體各處。


    尤其是腰間更是重災區,可以清晰地看到被人用力掐過的痕跡,那一道道深深的指痕像是烙印一般刻在了她的肌膚之上,也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徹底消去,就更別說胸前了......


    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膚與青紫痕跡相對比,格外紮眼......


    不過......


    那種長度怎麽想怎麽不真實......


    雲念伊趴在浴池邊,靜靜望著水龍頭中流出的水柱,聽著那嘩啦嘩啦的水聲,蔥白如玉白的手指輕輕撥動著水麵,思緒不斷飄遠。


    話說......當時到底是怎麽進去的?


    雲念伊揉了揉自己有些肉乎乎的肚子,最近是不是吃太多東西了,胖了不少!


    手緩緩揉著小腹的動作頓了頓,低頭看著自己鼓起來的小肚子,她的麵色瞬間爆紅,惱羞成怒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雲念伊!


    你他喵的能不能有點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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