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冷看著範超著急的進了屋內,男人安慰和女人哭喊的聲音傳進室外。


    女人高聲喊道:


    “範超,你說,我自從嫁給你了,我是不是一直就跟著你,我去哪了那都是有數的,這兩個孩子怎麽就不是你的種了,來,你讓你媽進來和我說清楚啊,她有什麽證據就在那血口噴人。”


    範超說:“媳婦,媽那說的是氣話,你我還不知道嗎,這兩個兒子長的和我是一個模子裏刻的,村裏都說他們長的像我,氣話你別當真。”


    秋梅繼續喊道:


    “什麽氣話,我看就是你們老範家合夥欺負我,我告訴你我不是沒有自己的家,今天你攔不住我,離婚,我回我自己家,媽不是說做親子鑒定嗎,做,明天就去做,出結果了就離婚。”


    範超一聽對方說要離婚,他急的汗都流了下來,他緊忙說:


    “媳婦,你還沒出月子呢,你別生氣,別哭也別喊,我跟你一起回媽家行不行,咱們帶著孩子一起回去,啥事等你出了月子再說,奧,別生氣。”


    範大田就在這時候從大門外走進,聽著屋內的哭喊聲音,又看著老伴站在門口插個腰,他腳下停頓住。


    周冷抬眼看著男人說:“回來了?”


    範大田走近老伴然後又用眼神示意裏麵,他小聲的問道:


    “怎麽了,他們兩口子吵架了?”


    周冷看著他說:


    “不是,是我和秋梅吵架了,這也太過分了,這村裏也沒有這樣的了,誰家不生孩子,我沒見誰家生了孩子的窩吃窩拉,她不惡心,我還惡心呢。再說這又不是寒冬臘月,幹啥呢這是。”


    範大田皺了皺眉說:


    “你管那麽多幹啥,兒子也沒讓你收拾。”


    周冷瞪了男人一眼,她說:


    “我就是被惡心到了,忍不住說了一句。再說她動不動就說咱們兒子窩囊廢,說她嫁給兒子可惜了,誰讓她嫁了,誰逼著她嫁了,她要是能嫁到城裏就去啊,吃著鍋裏的望著盆裏的,生兩個孩子了,還他娘的嫌棄咱們兒子不好,我這個當娘的能咽下這口氣嗎!”


    兩人說話的功夫,屋內的小兩口已經抱著孩子出來了。


    秋梅用頭巾包著頭,身上也穿的厚實,繈褓中的孩子也緊緊的包裹著。她走到門口,眼睛狠狠的看著婆婆一眼,然後翻了個白眼快步走向門外。


    範超也快步的走到了停在大門口的車前,開了門等著媳婦上車後關好了門。他又走到周冷身邊說道:


    “媽,你看你今天那說的是什麽話啊,你有什麽證據說孩子不是我的,你這不是給自己兒子頭上戴綠帽子嗎,怎麽非要我當活王八你才高興啊,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妻離子散才好是嗎?再說平時都好好的,今天你是抽什麽風啊。”


    周冷自己其實也知道不應該那樣說話,但是確實是被對方那行為惡心到了,又因為在原身的記憶中,範啟恒三歲的時候秋梅出軌了,所以她才說了那樣的話,但是原身的記憶中小孫子後來長的和範超好像挺像的。


    周冷壓下心中的火氣,她要盡量的保持人設,她看著範超語氣緩和的說:


    “兒子,媽就是生氣所以說錯了話,那你們要是回娘家就回吧,等坐完月子再回來,正好也換換環境。不過你自己捫心自問你那媳婦做的對嗎,行啦,快走吧。”


    範超也對著媽媽翻了白眼,然後生氣的轉身離開,在他心中媳婦沒有錯。


    四口人離開後。


    範大田有些埋怨的說:


    “你說你這是幹什麽,孩子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唄,你和兒媳婦吵什麽,也沒用你收拾那些,人家兩口人過的挺好的。再說你從哪裏聽來的閑話,哪有老婆婆說自己兒媳婦不正經的,誰能樂意聽,這不是自找吵架嗎?你這一天天的竟起幺蛾子。”


    周冷深吸一口氣。


    原身在這個家中,就是這樣的地位,誰都能說她一句,誰都能埋怨她,嚴玉梅就是吃苦受累,任勞任怨。


    周冷又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她高聲喊道:


    “你廢話那麽多,兒子在的時候你不敢說一句話,現在倒是敢罵我了,把氣都撒在我的身上。就這兒媳婦我不罵她能行嗎,也不管屋裏有沒有人,也不管公公婆婆是不是要進屋,扔個尿不濕就隨地大小便,今天那是我進屋,那要是你進屋呢,光著屁股尷不尷尬,這他媽的是什麽事!有沒有教養,知不知道羞恥。”


    範大田被老伴喊的有些發蒙,從來不怎麽還嘴的老實人一旦發火,還是有些震驚人的,不過震驚之後就是憤怒。


    範大田高聲罵道:


    “你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肉皮子犯賤,我看你現在真是欠揍,過幾天好日子你就要當家做主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男人說完就伸著胳膊揚著手要過來打人。


    周冷側身躲過然後快步跑開,她到了院外撿起了一個木棒子又轉身進了院。


    周冷心想去他娘的和和美美吧,這破日子就讓它雞飛狗跳的過吧,這一家人都什麽狗東西。


    周冷雖然手裏有木棒,但是對方力氣大。她一棒子打在對方的胳膊上,對方被打的疼痛也有了幾分火氣,他找了機會抓住木棒,兩人就撕扯著木棒互相踹對方。


    場麵很搞笑,但是戰況很激烈。


    最後兩人身上都帶了傷,周冷還在咬著牙堅持著,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也要讓對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範大田被打的身上疼,他罵道:


    “我看你是他媽的中邪了,這日子沒個過,你自己在家過吧。”


    男人說完忽然鬆開手揚袖而去。


    院內隻剩下用力過猛的周冷忽然向後倒去坐在了地上。她抽著嘴角說道:


    “斯斯,奶奶的,這老小子下死手,疼死我了。陰險的老東西。”


    周冷一邊嘟囔著一邊關門進屋看看自己傷的怎麽樣。


    檢查傷勢之後周冷就去廚房給自己做飯吃,她一定要好好錘煉己身,誰也別想再和她玩家庭暴力這一招。


    範大田走幾步路更是難受,他去村裏的診所買藥。


    兩個小時左右,村裏的人就都知道老範家兩口子動手了,老範被打的臉上都掛彩,嚴玉梅被打的在家躺著都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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