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冷的北極之行圓滿完成,回到了公司之後,她抽出時間給黃敏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後周冷解釋道:


    “小姨,我前段時間和同事去北極考察了,那裏太冷了,所以一直沒聯係上你,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我媽媽身體怎麽樣?”


    黃敏聽說對方說去了北極,她趕快回答:


    “我說呢,一直都聯係不上你,不過也正常,你們這些做什麽地理雜誌的不是鑽林子就是去高山,聯係不上也正常,家裏沒啥事,你媽媽身體也挺好的。”


    周冷微微皺眉,如果情況真是如此,為什麽黃娟兩姐妹給自己打了那麽多電話。她詢問道:“我媽媽還在養老院住著嗎?”


    黃敏回答:


    “你爸爸媽媽和好了,他們又買了個小房子住在一起,你弟弟也自己工作了,一切都好起來了,當初小姨就覺得你說的對,雖然現在你媽媽被你爸爸拿捏著,那也行啊,怎麽也比被魯昌昊將來害的老無所依來的好。”


    周冷微微皺眉,自己明明想讓他們家離人散,怎麽現在就是大圓滿的結局了,什麽鬼。


    黃敏聽周冷沉默,她繼續說道:


    “丹丹啊,你別怪小姨說你弟弟不好,他確實不像樣,現在那是徹底和你媽媽爸爸斷絕了聯係了,就說他們棄養他,他將來也不養老人,這不是牲口嗎。”


    周冷說:


    “小姨,我沒不高興,那我們家要是有什麽事情你給我發消息吧,平時我不怎麽用手機,看到了我會回複的。”


    黃敏自是答是。


    此事過後十年左右,魯家風平浪靜。


    十年的時間,周冷在世界的各個角落走走停停,一組組照片,一則則視頻的拍攝署名慢慢多了丹魯的名字。


    第十年,周冷第五次入圍國內攝影金像獎,終於她拿到了獎項。


    這也是艾佳和凡星結婚的第四年,兩人作為嘉賓給周冷頒獎。


    作為旅行界粉絲過千萬的雌雄雙煞,他們完全有資格做這個頒獎嘉賓。


    艾佳眼中含著熱淚,她拿著話筒說道:


    “我很榮幸能給在國際上頗具聲名的攝影藝術家魯丹丹女士頒獎,她實至名歸。”


    周冷上台接過獎杯後和艾佳擁抱,三個人站在台上合影留念。


    次年,周冷又憑借一組照片獲得了國際塞勒姆攝影獎的提名。


    終於周冷用魯丹丹的名字走到了世界攝影界的頂峰。


    周冷在獲獎之後辭去了探知世界雜事社的工作,她選擇了回國養老,畢竟錢有了,玩夠了,就要回家躺平了。


    艾佳他們的院子早就拆遷了,如今他們已經住進了市區,而周冷和他們做了鄰居。


    閑來無事,周冷接到了黃敏的電話,黃娟可能快不行了。


    周冷打算回去見最後一麵,確切的說是讓魯丹丹見最後一麵。畢竟那是她難以割舍的親人。


    五十平的小房子內,已經蒼老了許多的魯俊見了十年未見的女兒,雖然對方會按時按月的支付著養老費,可是年紀越大反而越想要兒女的關懷。


    魯昌昊也在屋內,十年未見,他變得精壯和幹練,不再是曾經周冷見過的虛胖和邋遢。他身側站著一個長相清麗,麵帶精明的女子,應該是他的妻子。


    魯俊上前一步說道:


    “丹丹回來了?是我讓黃敏聯係的你,爸知道你對家裏有埋怨,但是你媽媽要沒了,趁著人清醒見上最後一麵吧。”


    魯昌昊用眼睛瞟了周冷一眼說:“怎麽,國際知名的攝影師也好意思回來爭奪房產。”


    周冷側頭看她說:“別找揍,還有這房子爸爸還要住著呢,你別打主意。”


    男人又要說什麽,他身側的女子說:


    “姐姐,我是昌昊的愛人小容,雖然是第一次見,但是在電視上卻是見過姐姐的,姐姐比電視上更好看。”


    周冷回答:“謝謝。”說完話她就麵無表情的進了臥室內,她看到了床上的老人,蒼白的頭發,滿是褶皺的臉皮,瘦弱的身體在被子內起伏。


    黃娟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隻有眼睛在看著門口進來的人。


    兩人四目相對後,床上的老人似乎的說著什麽話,口齒不清,態度不明,但是雙目中卻是憤怒。


    周冷扯了扯嘴角後轉身出了臥室的門,她走到門口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個紙包,裏麵是兩萬塊錢,他塞到了魯俊的手中說:


    “這是給爸爸的,以後爸爸一個人要好好的生活,房子永遠是你的,有什麽事情給我打電話,裏麵有我的聯係方式,我知道爸爸有分寸。養老費我會按時打的。”


    魯俊握緊手裏的物品,他嘴裏說著:“妮兒...”


    周冷回頭說:


    “放心,我給你養老,養老費會按時打到你的卡裏,如果需要雇保姆照顧你,費用我也會出,但是其他的,我就做不到了,今天還有事,就先走了。”


    魯昌昊快走幾步追上來,他喊道:“姐,我...”


    周冷揚了揚手說:


    “別談感情,更不要談錢,我和你沒交情,更不會借你錢,給你行方便,死了這條心吧。”


    周冷說完這句話就快步離開。


    *****


    五年後。


    同樣的場景再次發生,隻是這一次躺在病床上的是魯俊。


    在老人的葬禮上,魯昌昊和周冷談的是父母住的那套小房子。


    魯昌昊神情悲傷,語氣淒慘的說:


    “姐,我們是親姐弟啊,你如今是知名的攝影師,可是我卻隻是一個普通的工人,今天你也見到了,那是我的孩子,也是魯家的血脈,是你的外甥,爸爸媽媽就這一套房子你也要和我爭嗎?我哪裏對不起你了。”


    周冷看著他說:


    “我能賺錢是我自己的本事,你無能是你自己的造化,法律規定我也有繼承遺產的資格,我為什麽就不能分走一半的遺產,我憑什麽就放棄,我告訴你我拒絕道德綁架,我過的好我就要讓著你嗎?憑什麽!你要是個討喜的,我高興了還能賞你幾個,但是你讓我不高興,我就讓你一分便宜都占不到。”


    魯昌昊聽到對方如此說,他上前一步,似有威脅之意思。


    周冷嘲諷的看著他說:


    “忘了你年輕的時候怎麽被打的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在爸爸葬禮上搞事,我就讓你一年下不了床,讓你妻離子散,孤獨終老,你要不怕那你就試試。”


    魯昌昊被這話嚇的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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