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到大醫院救治,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癲癇的症狀輕很多,也可以說是穩定下來了。


    壞消息是,李民女兒的智商隻停留在了四歲。


    原本聰明伶俐的女兒突然就變傻了,在誰身上都如晴天霹靂般,還好他的工作有社保,深知保險的重要性,給一家人都投了保險。


    這次的結果屬於意外,在理賠範圍當中,給報了醫藥費就剩不下什麽,平常家裏就他們一家三口,雙方父母都沒了,還得有個人單分出來照看她,家裏的地就租出去。


    單靠他的工資和地的租金過活,生活不算難,但是也不簡單,頂多能吃得飽,算是餓不著,多的沒有。


    就這麽磕磕絆絆養到成年,大人說話都聽的懂,就是有自己的主意,認定一個事我必須要去做,不做就上火。


    就是因為這次喪屍,走的急,她女兒的玩具忘了拿,這丫頭主意才正,一看不到的時候就跑,一天晚上起夜之後,這孩子就不見了。


    還發動村裏的青年們一起去找,沒找到,短短幾天李民的頭發都白了,他老婆在不久也抑鬱成疾,撒手人寰了。


    現在的他就剩孤家寡人一個,他存在的意義就是在有生之年見到自己的女兒。


    可現在擺在他麵前的隻有不知道是誰的骸骨,還有那幾件全是土的衣服,他怎麽能不恨。


    他的女兒啊!


    在場不知情的眾人,紅了眼眶,狗剩的臉色白的嚇人,看見地上的衣服小腿肚子抽筋,險些摔倒,趁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前麵的衣服上,他亦步亦趨的往門口走。


    狗剩這人吧,其實膽子不大,就是沒事喜歡偷偷的爬牆根。


    那天剛搬過來沒多久,他和幾個經常在一起玩的狐朋狗友出去喝酒,半夜回來的時候經過,李民家院子,剛巧碰上剛出來上衛生間的李巧。(李民女兒)


    酒壯慫人膽,狗剩在平時是萬萬不敢在李民家門口走的,李民舉報過他好幾次,也不是怕就是不太想惹是生非,盡量避著他。


    那天晚上也可能是喝蒙了,三拐兩拐的就看到李巧。


    他扔了一顆石子過去,李巧看到是狗剩,轉身就想進屋。


    “喂,你別走啊!”


    “我得回家了,我爸媽我不讓我跟你玩”李巧悄摸說。


    狗剩眼珠一轉,李巧平時最喜歡一些小玩具,不懷好意一笑。


    “你別走,我有好玩的,你跟我走,我給你拿!”狗剩上前要拉李巧。


    李巧掙紮開“我不去,太晚了,我要回去睡覺。


    眼見到手的鴨子要飛,那還得了。


    狗剩轉身離開,邊走嘴裏還念叨“我有可多好玩的了,你不要還有人要呢,我去找李嫂家,找牛牛,牛牛肯定會要”牛牛是一個六歲的一個小男孩。


    牛牛跟李巧經常在一起玩,小孩子心性同樣也會互相攀比,誰有好玩的就拿出來顯擺,誰都要爭第一。


    李巧和牛牛就經常比,狗剩這麽一說,李巧心動了。


    “那個,你別走,好玩的在哪呢,我必須快去快回,要不爸媽會來找我的”李巧咬著嘴唇,糾結道。


    那個小出任誰都沒辦法拒絕,看呆了喝完酒的狗剩,一步步走向李巧…


    基地


    林琳那邊還算順利,至少現在溫飽不成問題,腿還是不敢用力,鄭老和崔老給她做了一個簡易的拐,能簡單的移動,主要還是用那條好腿蹦,拐杖就在站不穩的時候找一個支點。


    他們已經被困四天左右了,時間現在基本靠感覺,餓了就少吃點,睡覺的時間居多,保存體力。


    通風口在睡覺的時候就拿箱子蓋住,留出一條縫隙,不至於憋死,又不會太冷。


    林琳清醒的時候也沒有幹坐著,她繪製下來基地每個樓層的平麵圖,等她好了打算帶兩位教授逃出去,並帶出希望的藥劑。


    如若不行,就隻能把這些東西放在顯眼的位置,等待幸存者將它取走。


    崔老和鄭老的筆記都在實驗室裏,現在不知道外麵的情況,不敢貿然出去。


    如果有幸存者,大部分人都知道食物儲藏室的位置,活不下來會來這的,隻需要等著就可以了。


    陶桃


    陶桃坐在房頂上等著林琳的信號,盼望會有奇跡,這個電話會再次響起。


    “陶桃,下來吧”陶母從天窗出來,把正在發呆的女兒叫回來。


    這棟別墅屬於山間別墅,房子是陶父自己建的,從選地,挖地基,建房都是自己一點一點幹的,裝修材料是用小車自己一車一車裝卸,隻為了沒有甲醛。


    甚至裝修都是自己一點一點弄的,陶桃多大這房子就蓋多少年,家裏的木質家具都是一點點敲,保證純天然,無汙染,甚至煮木材的時候都是視頻監工。


    做的事相當隱秘,跟陶父生活四十多年的陶母都不知道。


    陶母都懷疑陶父在外麵是不是有個家,這麽久沒發現,他蓋房子,有個家不是輕而易舉。


    這給陶父嚇得,連跪好幾天搓衣板,陶母才原諒他。


    “還在擔心林琳啊?”


    陶桃有些心不在焉,陶母上前理了理她臉邊有些淩亂的碎發。


    “是啊,幸好她提前打電話,我們還有時間準備這些,她那邊不知道怎麽樣,現在這個世道,自身都難保,更別提在地圖都找不到的基地上麵。”陶桃嘴裏長出好幾個潰瘍,還心係林琳,根本吃不下去什麽,陶母看著也心疼,同樣也擔心林琳。


    陶桃同樣後悔當時為什麽沒有考下來直升機執照,就算是慢慢飛,她也要把林琳從那裏帶出來。


    夏思從監獄裏偷車出來之後就一直在躲藏,她見識過張千的手段,如果被抓回去,扒皮抽骨都是輕的。


    路過油漆店,先把車的顏色改變了,變成不起眼的黑色,要是有機會的話換一輛車,監獄的槍械都在車上,一時也找不到能裝下槍支的車。


    夏思是黑市的人,身手不錯,後掌握不少黑市的罪證,在監獄裏被當作證人被保護起來,監獄裏沒有關於她的傳言,大部分認為都是會計進來的。


    她進入的監獄犯罪的都是小偷小摸進來的,最嚴重的就像張雨霏,詐騙犯進來的,基本沒有重刑犯,相處還算融洽,不過不爭不搶的性子在人群裏猶如一個透明人。


    如果不是張雨霏挑釁,她根本不會出手,張千她見過,在國外的擂台上。(誰說黑市不會出差的)


    不要命的打法根本就不像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她也是無意間的一瞥,誰知道在監獄裏碰上了。


    還打了人家妹妹,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然後就把所有槍偷走,徹底站在他的對立麵。


    不過國家這麽大,哪裏就一定會碰到他,那點子得多背。


    不過一個人走總不是長久之計,且不說喪屍的危險,藏在陰影處的活人也是防不勝防,夏思吃住都是在車裏,不能讓她用命換的東西,變成要自己命的武器。


    開車路過一個街區,一家專門賣登山用品的店麵吸引了夏思的注意,擺在門口模特身上的衣服就很符合她的品味,門還開著,店麵不算髒,說明店主走的匆忙,沒有被喪屍荼毒。


    身上還是從監獄裏穿出來的衣服,穿的時間長都感覺身上有點癢了。


    一把輪,外加一腳油門,騎上台階,跳下車,帶上一把槍,一個手電走了進去。


    在道邊賣衣服的,玻璃都是很大一塊,陽光很足,就算店裏不開燈,也能看清全貌。


    夏思把腳邊的石子踢進店鋪裏故意弄出聲響後,舉槍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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