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護著孩子的手絲毫不敢鬆,生怕他會做出來什麽。


    老師們也不敢過去,生怕這個人渣會對她們做什麽,事實證明,她們的想法是對的,並付出慘痛的代價。


    許文大咧咧的坐在小禮堂的台子上,指著田白“你,給我弄點吃的”


    田白頂著五指印,在袋子裏尋找吃的,袋子裏基本都是些壓縮食品,不占地方,保質期還長。


    她摸索出一包壓縮餅幹,一瓶水,還有一罐午餐肉,拿到台子上遞給他。


    誰料到許文看了一眼,一把把東西拍掉在地上,另一隻手又是一個大巴掌,呦嗬,打對稱了。


    田白的頭偏向一邊,嘴角還有絲絲血跡,好半天才緩過來。


    “你就給我吃這些東西,我要吃肉,你給我去找”


    “肉都在外麵的食堂,這外麵這麽亂,我不敢”田白頂著他憤怒的目光反駁的話越說越小,以至於後麵的話都聽不到了。


    許文才不管這些,站起來一腳踹向她的肚子,田白疼的打滾,額頭上全是冷汗。


    “別給老子裝,趕緊起來,我告訴你們,在這裏都得聽我的,我讓你們吃飯才能吃飯,不然都給老子餓著”許文扯著田白的頭發迫使她直起身子,又對著角落裏的人們說著。


    先不說他手裏的兵工鏟,這裏都是女人,孩子根本就跑不快,男人和女人的體力本就懸殊,雖然他個子不高,可他身上練出來的肌肉可不是鬧著玩的,兩巴掌就能把田白打出血來,手勁得有多大。


    況且樓下還有喪屍,如果沒有喪屍她們還可拚力一戰,當下的情況隻能先認慫,而後再計議。


    院長沒有吱聲,許文就當她默認了“嗬呸,真是個廢物”他粹了一口到田白的臉上,又坐了回去。


    許文鬆開頭發,任由田白跌坐下去,根本沒有力氣,她肚子裏的髒器似乎都移了位,難受至極。


    田白是咎由自取,沒人同情她,她根本就是引狼入室。


    許文坐在台子邊,哼著小曲,擺著腿,一副心情不錯的樣子。


    其中一個年輕女老師,把手伸向小的袋子上,想拿過來給孩子們添點肚子。


    許文看見了“你幹什麽呢,我讓你拿了嗎”


    女老師嚇得瑟縮了一下,不過拿著袋子的手並沒有因為這一句話而鬆手。


    院長護在她的前麵“孩子們太小,也需要吃些東西,大袋子留給你,小袋子的先讓孩子們充饑,孩子們也餓了”


    許文撐著下巴,好整以暇的看著院長,思考著院長的話“我都說了,食物都是我的,你們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許文一鏟就打中了後麵的演講台,演講台是實木的,鏟子竟然陷進去三厘米深。


    女老師嚇得瑟瑟發抖,躲在院長後麵,輕聲的抽泣。


    院長腿也有些發抖,為了身後的孩子隻能硬著頭皮,衝在最前麵。


    “不過嘛!給你們食物也不是不可以,也需要你們付出些小小的代價”


    “什麽代價”院長還沒有察覺出他的目的,不過看他的眼睛,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他貪婪的看著她身後的年輕女老師,院長心裏不由得咯噔一聲“這下完了,這個人渣,禽獸”


    她後麵的老師是今年剛畢業的大學生,初入職場,和院裏的老師相處的很愉快,心思也很單純,從後麵悄摸摸的抬頭,可是她並沒有看出他眼中的穀欠望,傻嗬嗬的問。


    “什麽代價”


    “嗬嗬,我說的代價,就是你啊”說著還自認為很帥的舔了一下嘴裏的爛牙。


    院長把她藏在身後,用力抓著她的手,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不過她並沒有明白院長的良苦用心“我?我能幹什麽”


    院長頭一回感到無力,耶穌都拯救不了她那單純的腦子。


    許文聽到也是一愣,他剛剛以為她會嚇到小臉刷白,誰成想是這個回答。


    “那你過來,我告訴你”


    “哦”說完就要從院長後麵出來,被院長拽住。


    “你要幹什麽去”


    “他不是說了,我過去孩子們就有吃的了嗎,我去給孩子們拿吃的”


    院長背著一下整的,不知該笑她想的簡單,太愚蠢,還是誇她為孩子們著想。


    “你不能去,回來”說完把她硬塞到身後。


    “她不行”


    “她為什麽不行”


    “她,她有病”


    那女老師一下就跳出來了“我才沒病”


    “她腦子不清楚”那女老師還想反駁,被身後的女老師按住,捂著嘴,不讓她說話。


    在這個網絡那麽發達的時代,這女生的言行竟都透著一股清澈的愚蠢,讓人無語。


    田白這時站起來,晃晃悠悠的走到他的身後“她還太小”


    許文輕蔑的瞥她一眼“她不小了,就你還想救她,你我都睡夠了,換個口味試試”眼底透出勢在必得的光芒。


    院長知道,這個小丫頭被盯上了,就算是一直護著她,他也一定會把她得到手,隻是時間的問題。


    可她又不想把她推出去,讓她為孩子們換取食物,可是孩子們已經餓了,她陷入兩難的境地。


    “實在不行,你們這裏不還有一個叫權如的娘們嗎,聽說她是從地下黑拳救上來的,還從事著那個工作,她不行,權如也行,隻不過食物少一點罷了”


    他絲毫不在意,他早在權如入職當天就看中了那個贏弱而又堅強的權如,如果把她搞到手一定很有意思。


    “權如不在這”


    “那她去哪了”


    “她在…”


    田白剛要說話,就被院長打斷“她今天不在福利院,她今天休息”


    其實權如的事情,被院長強令製止在外人麵前提起,一來影響不好,二來也是不希望外麵的人像看猴一樣來圍觀權如,畢竟心靈創傷真的很大。


    院長對田白愈發失望,如果她不說這件事,許文也不一定會知道,這麽多老師,就獨獨記住了她的名字,想來也是期盼已久了。


    在猥瑣的男人眼中,權如就是一個女支,還不用花錢的那種。


    權如老師也在隊伍裏,看他打權如的主意,心裏罵他八百遍。


    “是真的嗎”許文的目光又飄向田白。


    “是,是啊”許白顯然不相信她說的話,隨手指著人群裏最小的小樂。


    “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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