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這麽做嗎?”李新柔抱著保溫瓶,“你確定他眼瞎嗎?”


    “你不懂了吧?”薑餅餅得意一笑,“網絡上不是很多人做過測試,就是在打電話的時候,別人隨便什麽人都好給他手裏塞東西基本上都會接!”


    “同理,他訓練口渴的時候,隨便給他塞杯子裏倒出來的水,那他肯定會喝!”


    李新柔哭唧唧的看著她,“薑姐,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水是我送的?”


    “瞧你那出息!”薑餅餅抱過保溫瓶哐哐哐往裏麵加醋,“之前和我一起去給周雪莉倒油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麽慫!”


    “我的姐啊!”李新柔哀嚎一聲立刻壓低聲音,“那會兒是在校外我們還做了充分的準備,而且是她太惡劣了還沒得到什麽教訓我們才以牙還牙的,現在這,這薑姐你也,不占理。”


    “……”薑餅餅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再瞅著看了她一眼,“你怎麽回事?你怎麽和我講大道理起來了?”


    李新柔縮縮脖子,“我這不是和薑姐你商量嗎?”


    “行了行了!”薑餅餅擺擺手首當其衝給顧寒舟送溫暖去,“你邊兒去,我自己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小人報仇,從早到晚!


    她不影響訓練,就是給顧寒舟添堵!


    謝廣剛還覺得薑餅餅挺安分的,下一秒就見她屁顛屁顛拿著保溫瓶跑向顧寒舟。


    “學長!喝水,以前是我不對,幹了這杯水我們一笑泯恩仇這輩子都是好學長學妹!”薑餅餅倒水飛快遞他嘴邊。


    事出反常必有妖,奈何薑餅餅保溫杯裏倒出來的水就差戳顧寒舟嘴邊了,顧寒舟也有意思想和薑餅餅交個朋友,他嗯了一聲一口水抿嘴裏。


    醋酸的味道蔓延在他蓓蕾,顧寒舟憋住了。


    他不動聲色的咽了下去,“謝謝學妹。”


    薑餅餅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李新柔。


    雙方都在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不可思議。


    “再喝點?”薑餅餅這下不避諱了,那變色的水倒在保溫杯杯蓋裏頭明晃晃的遞給顧寒舟。


    顧寒舟一口咽下還能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很好喝。”


    薑餅餅:……


    “還有事嗎?”顧寒舟問她。


    “哦,沒了。”薑餅餅尬住了。


    “那我指導你訓練。”顧寒舟說。


    “你沒事吧?練好自己的吧。”薑餅餅離開的時候還一步三回頭。


    這人味覺沒病吧?


    她跑去和李新柔交頭接耳,“他居然說好喝!”


    “你這是醋嗎?”李新柔打開蓋子一聞,“我去他味覺有問題嗅覺也有問題啊?”


    這醋的明晃晃啊,盡管薑餅餅還摻了水。


    “你們搞什麽?”阮星見她們兩個一開始就鬼鬼祟祟,後麵還眼神交流,顧寒舟喝完水就和她倆人發了集合信號一樣又跑一塊兒去了。


    “沒什麽!”李新柔連忙蓋上杯蓋。


    “?”阮星伸手,“杯子給我。”


    “沒、沒啥。”李新柔把保溫杯推給薑餅餅。


    薑餅餅拿了就想跑,阮星長手一揮拽著薑餅餅後領把人提溜回來拿走了她手裏的保溫杯。


    打開蓋子一聞,他頓時扭頭,“你們兩個別太過了。”


    “他也喝了。”薑餅餅眼神閃爍,“而且他還說好喝。”


    阮星:……


    “算了,他都想和你和解了,你也別多事了。”阮星把保溫杯給李新柔,“快去洗了換上正常的水。”


    “好的學長!”李新柔抱著保溫杯溜了。


    “那我也走了。”薑餅餅也準備開溜。


    “你給我過來。”阮星頭疼的看了她一眼,“我和你說幾句。”


    “我就這一次,第一次就被抓包了,不用這麽嚴肅吧。”薑餅餅說話間還抬手比了個1。


    “你要鬧我管不住。”阮星把她叫到走廊談話,“但是你少扯著李新柔一塊做。”


    “我這還沒幹嘛呢,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仇一起報也沒啥問題。”薑餅餅不以為然。


    “想想你的初心,這不也是一種校園霸淩?”阮星好聲好氣和她說話。


    “這怎麽是校園霸淩呢,我又沒喊別人一起欺負他孤立他堵他衛生間給他頭上倒餿水!”


    “你想的還挺多?”


    阮星歎為觀止。


    “我隻是想想也沒真的做。”薑餅餅不服。


    “想就是做的開始。”阮星看了她好幾秒,“先拉著李新柔後麵呢?別成為你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


    薑餅餅憋著一口氣,但忍住了。


    她覺得阮星說的對。


    上一世自己可不就是。


    針對著針對著,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就恨不得江厭去死了。


    開始隻是什麽都要搶,搶著搶著搶著就漸漸開始變味了,然後莫名其妙就開始越來越嚴重,像是狂犬病發作一樣一發不可收拾,還自控不了了,就是非得決一生死才行!


    薑餅餅沉默了,她光是想一下自己汗毛就豎起來了。


    阮星驚訝了,他驚訝於薑餅餅居然聽得進去他說的話。


    他也沒催薑餅餅,看得出她在反思,是在思考。


    他不知道自己隻是正好戳中了薑餅餅的舊事。


    薑餅餅想了很久,“好吧我以後不這樣了。”


    “想要贏他,比賽上見真章才是真的。”阮星覺得薑餅餅好像沒有想象中那麽難以溝通,“你要是能改掉對中短射程態度上不屑一顧的毛病,一較高下也不是不能。”


    沒錯,就是不屑一顧。


    薑餅餅好像覺得其他無所謂,靠90米就能取勝一樣。


    薑餅餅的潛力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但顧寒舟的水平也是無需置疑的。


    在阮星看來假如他願意打職業的話,可能成就不會低於孟青雲。


    “我現在已經找到竅門了。”薑餅餅說到這個就嘚瑟了起來,“主要是我太急了,我有念清心咒!”


    薑餅餅聽了季遲的話是覺得自己有點過於期待90米,但是她感覺不出自己急在哪裏,所以她選擇念咒!


    不急就可以了。


    阮星嗯了一聲,“無論什麽方法,你能找到最適合你的就是好方法,回去訓練了。”


    “好嘞。”薑餅餅還順手比了個ok的手勢。


    “如果她想要這個位置,她應該自己來和我談,而不是你來替她和我談。”


    “還有,無論什麽運動都是憑實力說話。”


    “讓不讓這三個字,是我最討厭的。”


    顧寒舟的聲音裏冷意十分明顯。


    “可是你已經很優秀了為什麽不能把表現的機會讓給更需要的人呢?”


    薑餅餅一聽,這不是薑星月的聲音嗎???


    這話題聽著聽著,她好像能帶入自己誒?


    沒聽清楚,讓她再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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