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開了一槍,發現沒打中的溫扶生微微蹙眉。


    他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滿和困惑。


    自己的槍法一向精準,藏著的這手也讓自己在無數次的追殺中活下來。


    他對自己的實力產生了一點懷疑。


    盡管使用的是無殺傷力的信號槍,但他很清楚,這種假彈在這個距離的情況下,還是不容易避開的。


    他對自己的槍法抱有相當的自信。


    而如今,子彈竟然擦肩而過,讓他不禁開始懷疑是否是自己的臂力或是穩定性出了問題。


    對方總不能是有能力能避開子彈吧?


    溫扶生心中暗自揣測,覺得自己這種想法有些荒謬。


    人不可能就在轉瞬之間,已經從他的射擊軌跡中靈活地閃避開去?


    而且對方看起來什麽都不知道,就隻是彎腰低頭轉了個身而已。


    其實這個距離,即使是無殺傷力的信號槍發出的假彈,躲過去也確實需要一點反應能力


    但是對司鬱來說,小菜一碟。


    淡定自若。


    她抬眸,手還在包裏,思考著把對方崩了的可能性。


    但是信號槍這個假彈沒有殺傷力,準確度難掌握,沒殺的話,談判桌子上容易爆自己身份。


    不如留著,抹白自己。


    司鬱找了個安全的地方把手槍裏的子彈取出來,放在一把信號槍裏。


    然後開始漫無目的地閑逛。


    巧的是碰上了被圍堵的餘璐瀟瀟,順手把她救了下來。


    \"瀟瀟姐,你沒事吧?\" 司鬱一臉關切地看著餘璐瀟瀟,迅速從背包裏掏出一瓶礦泉水和一包香酥餅幹,遞到她麵前。


    此時的餘璐瀟瀟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肚子空空如也,每走一步都仿佛費盡全身的力氣。


    看到司鬱遞來的水和餅幹,她眼中閃過一絲感激。


    這不就是茫茫沙漠中終於遇見了一片綠洲麽。


    她接過這救命的食物,心底湧起感動。


    \"太感謝你了,思域弟弟!要不是你,我現在可能已經餓暈在這了。\"


    餘璐瀟瀟露出一個虛弱但真摯的笑容,聲音雖有些沙啞,但充滿謝意。


    司鬱微微一笑,雖然覺得有些可惜餘璐瀟瀟沒帶槍。


    不然司鬱可能會立馬動手奪槍。


    現在槍裏的子彈數量剛剛好,隻能在精準無誤的情況下使用。


    她心裏清楚,接下來即將進入重頭戲——飯桌上的開會投票環節。那場合下,她不一定能成功斃掉所有人。


    因此,司鬱依然決定,無論如何,要保護餘璐瀟瀟直到中午。


    所有人被聚集到林子的中央。


    這裏的樹木高大茂密,陽光難以穿透,隻有幾縷金色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


    四周靜謐得讓人有些不安,隻有腳下的枯葉發出輕微的窸窣聲,仿佛整個林子都在竊竊私語。


    突然,一陣黑烏鴉的嘎嘎叫聲打破了寧靜,顯得格外刺耳。


    烏鴉在空中盤旋,黑色的翅膀掠過天空,陰影之上又覆蓋陰影。


    這時,在場的六個人的臉色各異,但除了司鬱,其他人的表情都不太好看。


    司鬱麵目清秀神情鎮定自若,仿佛沒有受到外界環境和氣氛的影響。


    溫扶生的臉上少了一些往常的溫柔,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峻的神色。


    嘴角微微上翹,勉強掛著一絲笑容。


    再看看普羅米修斯和洛情澈,他們的身上滿是泥土,顯然經曆了不少艱難。


    普羅米修斯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一條袖子也被扯掉,隻剩下一半,露出了結實的手臂。


    他的臉上有一道明顯的擦傷,嘴唇幹裂,顯然是經曆了長時間的饑渴和勞累。


    洛情澈則顯得更狼狽一些,她的頭發蓬亂,臉頰上有幾道汙漬。


    司鬱看到他倆的時候覺得他倆未免有點太慘了吧…


    笙笙綠一直緊緊地關注著司鬱的狀況,眉毛緊鎖,眼神中滿是嚴肅。


    時不時地掃視四周,仿佛在尋找什麽蛛絲馬跡。


    他的手指不停地搓動著,不知道在想什麽。


    餘璐瀟瀟就真的累到極點了。


    她的眼皮沉重得幾乎要合上,她時不時打個哈欠,想要靠在旁邊的樹幹上小憩片刻,但她知道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她隻能勉強打起精神,強製自己保持清醒。


    此時,在片場緊張的氛圍中,導演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剛才那片短暫的寂靜。


    “好啦!經過一上午的激烈拚殺,能夠活到現在的都是勇士。請大家根據你們上午的發現,開始盤問自己周圍人的身份吧!最後,我們將進行投票,請投出你認為的臥底,票數最多的人出局!”


    導演的聲音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直接劈開了空氣中的沉默。


    這句話猶如一顆震撼彈,瞬間讓所有人的心情變得更加緊張。


    有些人喉嚨發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空氣中仿佛都多了幾分凝滯。


    大家的目光在彼此之間快速地掃視,有的目光鎮定如初,仿佛對於即將到來的質詢毫不畏懼;


    有的目光卻閃爍不定,好似怕被看穿內心深處的秘密。


    原本熟悉的朋友或同事,此刻看起來卻像是陌生人,每個人眼中的不信任漸漸濃鬱,如濃霧般籠罩在這小小的場地上。


    有人不由自主地攥緊了手中的紙筆,指尖因為用力過度而微微發白。


    一些人則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以此掩飾內心的不安。


    每個人的腦海中都飛速地閃過上午的種種。


    有人記起某人的一句話中蘊含的潛台詞,有人回想起某人在關鍵時刻的表現異常。


    而現在,這些零碎的線索似乎都成了突破口。


    然而,真正的挑戰才剛剛開始。每一句質問,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都可能成為揭露真相的關鍵。


    在這裏,每個人既是審判者,又是被審判者,誰能最後脫穎而出,誰又將成為眾矢之的,一切充滿了懸念。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現場的氣氛卻愈加緊張。


    這一刻,昔日的友誼與信任仿佛都退居二線,人人自危,隻為尋覓真相,保護自己。


    桌上的鍾表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那聲音仿佛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讓人無法忽視。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每個人的胸膛裏都是一片波濤洶湧。


    投票即將開始……


    司鬱微微一笑,在氣氛逐漸僵硬之時說道:“那我先說吧。”


    “我從大概北方進入林子,先從一個木屋搜了物資,再爬上樹躲避喪屍,巧的是唐歿朝我的方向趕來,隻是可惜被我樹下和他帶來的喪屍夾擊犧牲,子彈也用完了,當時我自身難保,實在是難以幫助唐歿,等喪屍散開後,找喪屍少的地方走,看見了不知道誰的背包,翻了翻吃的,最後遇見了瀟瀟姐,幫瀟瀟姐脫困,一直到現在了。”


    司鬱從包裏掏掏,把手伸進深深的包內,看似無意卻帶著一種沉穩的節奏。


    其實她現在每個動作都有一些帶節奏的意思。


    司鬱慢慢地把唐歿那把閃著寒光的槍從包中拿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放到桌麵上。


    金屬的質地在燈光下反射出冷峻的光芒,顯得格外醒目。


    接著,司鬱微微一笑,然後用眼神示意自己右手邊的洛情澈繼續發言,眉梢輕輕一挑。


    洛情澈感受到眾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自己身上,一瞬間心裏驟然一涼,連背脊都冒出了冷汗。


    他清楚地知道,這個時候任何遲疑和猶豫都會引來更加嚴重的懷疑。


    生怕被人認為是臥底,洛情澈趕緊張口解釋道:“我一開始就從南邊進來的,當時遇見了普羅米修斯,我們是一起走的……”他的話語急促而略顯慌亂,完全沒有平日裏的沉穩。


    “太亂了,太累了,為了保命我們倆都快死了……”洛情澈的聲音有些顫抖,說話間不自覺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仿佛回憶起那些驚險的瞬間。


    簡短的幾句話,卻包含了無數複雜的情緒,有恐懼、有無奈,更有深深的疲憊。


    任誰都看得出洛情澈的難堪,他的額頭上隱隱見汗,雙手也微微發抖。


    顯然這些喪屍對洛情澈的刺激很大,讓腦算能力如此強大的少年可以慌張成這樣,甚至沒法盤一盤邏輯。


    但是他這樣驚慌失措,其他的人下意識不會認為是假話。


    溫扶生在思考,司鬱看用餘光端詳溫扶生。


    普羅米修斯微皺著眉頭,用一種沉重而疲憊的聲音說道:“和洛情澈的方向差不多,所以很快遇見了。我們的qiang子已經用完,現在形勢非常艱難,吃的也被當做石頭扔出去了……”


    餘璐瀟瀟聽到這番話,立馬想起剛剛餓得幾乎失去意識的時刻,是思域弟弟毫不猶豫地給予了她救濟。


    不至於讓她早早出局或者像普羅米修斯和洛情澈這樣狼狽不堪。


    接下來,輪到了笙笙綠匯報情況。笙笙綠站起來,冷靜地自信道:“東邊,我的武力值不用說,見喪屍殺喪屍。”


    他話語雖然簡短,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


    笙笙綠的武力值大家都知道。


    他頓了一下,眼神如鷹般銳利地掃過眾人,繼續說道:“就是我見到溫扶生鬼鬼祟祟地朝北邊去了,他身邊沒有任何喪屍,就像是偷窺跟蹤誰一樣。”


    這句話帶起了大家的警惕與懷疑。


    溫扶生的行為顯得異常可疑。


    一時間陷入了沉默,隻有呼吸聲和偶爾的風聲回蕩在此處。


    溫扶生可能是在跟蹤唐歿,司鬱下意識想。


    這種想法如同一條蛇一般,在她的腦海中蜿蜒。


    她輕輕地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透出些許疑惑。


    雖然她心中浮現這種懷疑,但她立刻意識到,如果溫扶生真的在跟蹤唐歿,那他很快就會意識到她所說的一切都是謊言。


    微風從她的發間掠過,帶起一絲涼意。


    如果溫扶生是臥底,他必然看到唐歿是被她所淘汰,那就不應該對她開槍。


    然而,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溫扶生似乎不知道。


    她繼續分析著,眉頭微微舒展了一些。


    除非溫扶生在公報私仇,她想,但她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


    因為她了解溫扶生,這個人一向理智且注重利益,他顯然不是那種會為了私怨而冒險的人。


    溫扶生不會無緣無故地做出沒有利益的事情,這一點她非常確定。


    司鬱稍微一盤算,覺得無論如何,還是先聽聽溫扶生怎麽說比較穩妥。


    溫扶生微微一笑,嘴角彎起一個溫潤的弧度,眼神中帶著幾分篤定和自信:“首先,我認為思域是臥底。”


    司鬱微微揚起眉頭,眼眸中透露出的震驚與困惑交織在一起。


    她抬起目光,直視著溫扶生的眼睛,試圖在他的麵容上找到更多的信息。


    為什麽溫扶生會這樣認為?這個判斷的依據是什麽?


    就在這時,餘璐瀟瀟情緒激動地站起身來,她柳眉倒豎,眼神中閃爍著堅定與憤慨,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


    “是思域弟弟救了我!當時就隻有我們倆,如果他是臥底,他完全沒有必要冒險救我!”


    她用力拍了拍桌子,繼續據理力爭。


    她那雙明亮的眸子中滿是對溫扶生判斷的不解和反駁。


    旁邊的人被這一連串的對話弄得有些茫然,他們渾渾噩噩地坐在那裏,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他們的目光在司鬱、溫扶生和餘璐瀟瀟三人之間遊移,內心被突然的緊張氣氛感染,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切入點參與。


    笙笙綠懶散地靠在椅背上,眼神半閉半睜,指尖有節奏地敲擊著漆黑的桌麵。


    聲音在寂靜的空氣裏顯得格外清晰,眉頭微微皺起。


    他腦海中現在全是該如何將他“做掉”。


    笙笙綠並不是臥底,但隻要看大家的反應,他就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


    這些人太過於心機淺顯,易被看穿。


    雖然他們精心設計,試圖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但在他這雙眼睛下,簡直不堪一擊。


    洛情澈和普羅米修斯這兩個人,他幾乎瞬間就能判定他們不是臥底。


    別人的話,他更相信司鬱絕對是。


    此時,溫扶生正眉頭微皺,帶著疑惑神色,他輕聲但卻清晰地問道:“那餘璐瀟瀟是要和思域互保了麽?”


    兩人互保,對他們來說,這也有兩隻狼達成共識,相互庇護,形成聯盟的嫌疑。


    場上的氣氛瞬間變得更加糾纏。


    司鬱聽罷,微微一笑,從容鎮靜。


    不急不躁,語氣輕盈,帶著一絲戲謔:“溫先生倒是先來質問我了,卻沒說自己怎麽回事,這可不合規矩呀。”


    這番話在平常或許隻是調侃,但此刻卻具有極大的威懾力。


    平日裏,這位看似軟軟乎乎的小男生,總是給人一種柔弱無害的印象。


    然而現在,他的目光如刀鋒般銳利,語氣中隱含的力量使“規矩”二字顯得格外有分量。


    溫扶生不由得愣了一下,目光與司鬱相接。


    她依舊保持著微笑,嘴角勾起的弧度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譏諷。


    “你看著我做什麽?”司鬱淡淡地問。


    “沒什麽。”


    溫扶生露出一抹笑,緊接著緩緩地說道:“在西方區域,我獨自行動,不與他人同行,那是因為我擔心被臥底近身利用。為了降低風險,我選擇了單獨行動。隨後,我決定往北方向前進,主要是為了跟蹤蘇窈的動向。”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憶當時的情景,然後繼續說:“然而,蘇窈不幸被喪屍偷襲,當場淘汰。她的背包孤零零地留在原地。我迅速清理了周圍的喪屍後,便守在那個地點,靜靜地觀察,看誰會對那個背包感興趣。”


    溫扶生眼神閃爍,語氣加重:“就在這段時間裏,我發現思域出現了。他動了蘇窈的背包,並且拿走了裏麵的一支qiang。據我所知,蘇窈根本沒有開過任何一槍,她的技巧實在是太差勁了,以至於直接被淘汰。”


    他稍微揚了揚眉,繼續分析道:“那麽,問題來了,為什麽一個好人會想要帶著一把槍呢?難道是打算用它來殺掉自己的隊友嗎?”


    他的聲音充滿了懷疑和冷峻,似乎每一個字都在質問著在座的每一個人,讓整個房間的氣氛變得格外緊張。


    司鬱很難不懷疑單走那句是在陰陽自己上一把狼人殺。


    但是這邏輯並不完美。


    “我就不能自保嗎?我本來就體弱,用槍怎麽了?”


    司鬱微微歪頭,眼中閃過一絲不以為然的神色,她一邊說著,一邊從她那隻包裏拿出了一把空槍,輕輕放在桌麵上。


    那把槍看起來嶄新而又冰冷,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出微弱的光芒。


    “我確實拿了蘇窈的槍。”她的聲音堅定且冷靜,刹那間仿佛全場的空氣都凝固。


    隨後她稍微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然後繼續說道:“我直接承認,但我懷疑,蘇窈是溫扶生淘汰的。”


    她的眼神變得銳利不似平常溫柔,耳機裏立馬出現了ooc警告,司鬱這才收斂了一點。


    好似要大開殺戒的戾氣被狠狠關上了。


    她接著補充道:“不然你們問問溫扶生槍裏還有幾個子彈,是不是隻剩下一個了。”


    肯定剩下一個或者沒有了,因為按照溫扶生所說,看見她的是溫扶生,那麽開槍的就是溫扶生。


    司鬱的聲音雖然平靜,但是字字句句卻如同銳利的刀鋒,直指事情的核心。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把空槍上。


    她假裝一無所知, 仿佛對此事毫不知情。


    溫扶生也一言不發,隻是淡然地看著她,仿佛在進行某種深不可測的博弈。


    這種沉默讓事情陷入了一個無法破解的死結。


    即使溫扶生此刻選擇開誠布公,把實情一字不漏地告訴大家,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反駁,說溫扶生其實是個臥底,用他的坦白來誤導大家,從而繼續達到她的目的。


    然而,如果溫扶生真的不是臥底,做出這樣的舉動又有何用意呢。


    在這場心理較量中,被溫扶生稍微調動了情緒的人,又很快被司鬱的話語所影響。


    那些原本信任溫扶生的人,現在開始產生動搖。


    他們的目光逐漸變得複雜起來,帶著探尋真相的急切和一絲不安,紛紛投向溫扶生,想要從他的表情中找出些許破綻。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仿佛下一刻就會爆發出一場難以預料的風暴。


    溫扶生又說:“我的子彈還剩一發,因為開給了思域,因為我懷疑他是臥底,就這麽簡單。”


    這下好多人都暈了。


    司鬱揚唇:“詭辯,分明是你臥底想殺人罷了。”


    完了,徹底分不清了。


    但是還有餘璐瀟瀟沒有發言。


    餘璐瀟瀟製止溫扶生和司鬱的討論說道:


    “我不辨方向,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反正是和洛情澈和普羅米修斯差不多慘,眼看就要淘汰了,還是思域弟弟救了我,我更傾向於相信思域弟弟是好人。”


    餘璐瀟瀟的發言看似沒有什麽說服力,但是很多人很容易立馬相信司鬱是好人。


    溫扶生臉上的表情毫無波瀾,仿佛已經預見到眼前的情景。


    他稍微眯了眯眼睛,然後語氣平和地開口問道:“若他隻是想找一個好人來偽裝自己,偽裝成一個真正的好人身份,再將所有的好人逐一擊破呢?”


    他的話音剛落,周圍的人立刻感受到了這種假設的震撼力。


    上一局遊戲中,司鬱就是這麽玩的。


    正因為如此,溫扶生才會如此堅定地提出這一問題。


    他的話如同一顆石子投進平靜的湖水中,激起了眾人的懷疑。


    聽到這番話,那些原本相信司鬱的人頓時陷入了沉思。


    溫扶生的質疑似乎打開了他們心中的某扇門,讓他們開始重新審視司鬱的行為和動機。


    溫扶生坐在那裏,神色自若,他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地種下了懷疑的種子。


    就在這時,討論時間結束。


    導演:“討論結束,現在開始投票吧!”


    投票結束後,並未立馬公布投票結果。


    導演:“現在開始享用大家僅剩的物資吧!可以選擇分享哦~”


    而此時大家剩下的食物和水並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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