蚯蟒族,司鬱起初以為是蟲族,就是名字起的好聽。


    但是沒想到,體內基因是那種在地下生存的蟒蛇類。


    因這習慣,種族建居在底下。


    來的路上——


    司鬱都十分懷疑地揉著自己的肚子,不放心地問:“我能揣上崽嗎?感覺有點不放心。現在醫療技術那麽發達,按理說受精卵著床之後就能查出來了。”


    森西博摟著懷裏的人,順著她手上的動作,捏了捏她的小肚,“羽蛇是卵生,孩子不太好查 。”


    司鬱微微一瞪,“怎麽滴,我要揣個蛋?”


    森西博垂眸和她驚訝的眼神對視,“以你們對異族的種族退化論來說,你確實會懷上一顆蛋。”


    司鬱噘嘴,把他的大手抓起來玩,“蛋很硬,不生了,疼。”


    “不生就不生了,我去找落不橙做不傷害身體的避孕藥。”


    沒想到森西博回答這麽痛快的司鬱倒是反應不過來了,“你就不想要孩子嗎?”


    “在這孩子大多放養。”


    想起他們這個習慣的司鬱沒了話說,幼崽們的死活有時候真看天意。


    “真的會生蛋嗎?”


    “是一顆帶著軟膜的蛋,生下來氧化之後會變成殼。”


    “那你是不是還得孵蛋?”司鬱都不敢想那得多好玩。


    時刻把自己的崽子抱在懷裏,等它破殼。


    “是,不過那是雄性的工作。”


    司鬱的興奮肉眼可見地平靜了下來,“我不行嗎?”


    “雌性生產後應該好好休息。不允許有一丁點勞累。我孵蛋就好。”


    森西博說著,雙手都忍不住放在她的小肚皮上,揉捏兩把。


    養的是越來越軟了。


    司鬱整個人的臉色都是容光煥發,滋潤不已。


    人在他懷裏的時候就什麽都不用幹,當個小廢物實在舒坦。


    “你養的肉,你問我。”司鬱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車速按司鬱要求,過得不快,她不斷捕捉路上風景,準備發給司梵藺公主好好看看。


    司梵藺公主最近和那個ai機器人“司蓮”相處的還行,不太記得起她這個閨女還在亞特蘭帝國浪。


    摟著她的男人一直順著她的目光朝外看去,雖然是不同的雙眼,但看到的是一樣的風景。


    就很想很想和懷裏這個小家夥,天荒地老。


    隔絕時間而永遠在一起。


    “哇塞,燕裔,你看那裏!那個孩子好可愛!”


    有個女孩子捧著棒棒糖在學跳新舞,動作幼稚卻靈活,那種孩子稚氣讓人心都要化了。


    森西博見狀,忍不住在她耳邊低笑,“鬱寶,那請你為我生個孩子吧。”


    突然提起這兩個人都默認的事,司鬱沒想到森西博會這麽認真。


    “那……那得看你嘛,得看你能不能生,是吧。”司鬱微微一笑,暗示性地拍了拍森西博胸前,還毫不客氣地抓了一把。


    森西博的眼神瞬間危險起來,“車裏其實也可以,鬱寶你知道的,築巢期並沒有停止的期限。”


    隻要兩心相悅,那麽從相愛那一刻起,在亞特蘭帝國就永遠都是築巢期。


    司鬱聞言想起自己這還酸麻的腰立刻就慫了,“得,我怕了你了。”


    男人精力太好有時候不是好事啊,還是毒萎了吧,司鬱想。


    想用的時候再醫治回來。


    森西博不知道她的小腦瓜在想什麽,抓著她收回去的小手,極具誘惑性地放在自己的腹部。


    “以前不是很愛摸嗎?現在為什麽不見你摸。”


    那不是有賊心沒賊膽嗎?司鬱翻了個白眼,摸完之後被按在車裏她不得不嚐試嗎?


    一會兒還能見人嗎?


    造孩子別太積極,狗男人。


    司鬱十分大公無私地收回了手,一點不耽擱地立刻抬起屁股坐在了森西博的旁邊。


    “燕裔,回到老家,你也很飄。”


    羈絆牢固而久遠,森西博現在就是那種有恃無恐。


    而不會像之前那樣用那股子茶味心機在她麵前患得患失。


    “鬱寶,已經沒有語言可以形容我眼裏的久別重逢。”


    是神明賜福都過於俗套的信念,命中注定都猶嫌不夠的堅持。


    是陽光能照進海底萬裏的不可能的奇跡,是心底燃盡的餘灰又揚起一般炙烈的火,且再不能熄。


    是超越有誌者事竟成這名言的的沙漠花開。是一種不可言明的融入靈魂的幸福盛懷。


    言語太過貧瘠,隻有更愛才能紓解。


    “司鬱,司鬱,鬱寶……”


    司鬱也忍不住有一絲絲地傷感,“你在……地球,孤獨了多久。”


    “三年。”


    區區三年,隻有三年,三載春秋,卻熬白了頭發,就是為了喚醒自己回去的能力。


    司鬱也萬萬沒想到,陪伴繭期的那三天,竟然是他的三年。


    “對不起。”


    這時候,那個不可一世的指揮官,一直不怎麽在意情感的女孩,終於懂了什麽是徹底愛上一個人。


    “我想我離不開你了。”司鬱笑著說,眼角隱約泛著紅。


    怎麽離開?


    都被他養的是個小廢物吃飯都不自己動手,離不開了。


    “我從來都無法離開你。”


    森西博意識到自己離開她就會消亡的那刻遠比那子彈穿胸的時候還要早。


    “果然是個混蛋。”


    從不用言語灌輸他多愛她的思想,而是潤物細無聲地侵入她的生活侵入她的心。


    等發現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邊還有心底都被他填滿了。


    “快點!就現在,在車裏!”


    司鬱不管了,隻要是她主動森西博不會拒絕。


    活好為什麽要浪費,她要多用勤用使勁用。


    司鬱雙眸放光,把他按了下去。


    ——


    森西博大駕光臨蚯蟒族十分震驚。


    畢竟他們這一群人就是喜歡生活在地下室,多在地下掏窩建居,平常也是深入簡出,應該沒有什麽會驚動森西博的事兒。


    “我是帶我夫人來看醫生的。”直接道明目的,沒讓蚯蟒族瞎猜。


    省的引起人心惶惶。


    這一帶區域蚯蟒族的人口比較密集,應該是很方便找到蚯蟒族的老醫生。


    “你不覺得我不接受金的投誠很怪嗎?”司鬱抓著他的大手問道。


    接受金的投誠,自然會解決金線蟲的問題,不會再麻煩走這一遭。


    森西博:“你做什麽都有你的道理。”


    司鬱真是對他無限度的包容忍不了了。


    “你怎麽就不能對我提出任何一點意見呢?就連以前我欺騙你你都甚至會說好!”


    司鬱想吵架,森西博在這笑著寵著,旁邊的人都不敢說話。


    “鬱寶,嚇到別人了,回去和我在臥室吵,這個建議可以嗎?”


    臥,臥室?


    司鬱臉瞬間就紅了,這個狗男人能不能別這麽撩啊,誰受得了。


    去臥室還是吵架嗎?那是吵嗎?


    “我們族裏有個德高望重的老醫生,就在前麵,您二位請。”


    指路的人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口合適,見二人終於停止“打情罵俏”,才趕緊開口帶路把人引過去。


    “多謝。”司鬱變臉可快,又是那副淡然樣子,剛才想著那些黃色肥料的人好像不是她。


    二人進去之後,白發蒼蒼的醫生正坐在門後。


    他摘下眼鏡看了一眼,比外麵的年輕人沉穩得多。


    “請坐,有什麽不舒服嗎?”


    “金線蟲。”森西博指了指司鬱脖子上的位置。


    白發醫生看了看司鬱的發,又看了看脖子上的東西,拉過司鬱的手腕把了把脈。


    “沒什麽事,現在也沒什麽特別好的藥,大多吃了都會活血,這個金線蟲我給你挑出來你看可行啊這位小娘子?”


    森西博看了看司鬱脖子上金線蟲的位置,忍不住心疼,便詢問道:“沒有別的辦法?”


    醫生:“娘子體內像是孕初期跡象,隻是還把不準咧,你們二位是築巢期吧,築巢期娘子們都懷孕,治蟲的藥都對娘子們身體不好。”


    森西博還是不想司鬱受苦,“孩子可以不要,不能讓夫人受苦。”


    司鬱冷不丁氣笑了,一巴掌揮開森西博,對醫生說:“就按您的方法治,我不怕疼,別聽他胡說八道,這個孩子他不想要我還想要。”


    多好的條件呀不要個孩子不可惜了嗎。


    “那小娘子我可就用針挑了。”醫生笑了笑,從布包裏抽出一根細針來,消毒之後捏起針,用另一隻手,微微托住了司鬱的下巴。


    森西博把自己的手指塞司鬱手心裏,方便她疼了咬。


    “怕什麽,疼不了太久。一下的事兒。”


    那醫生笑眯眯的,先紮了一下,在金線蟲開始動的時候,迅速下針。


    司鬱刺的瞬間有一點血管被挑破的痛感。


    隨著針尖一甩,挑出來的東西被投入架子上的爐子,司鬱這才看見那一條金色的蟲子。


    蠕動著,被燙死在那爐子裏。


    “沒事兒了小娘子,二位回家吧。”


    醫生拿出傷口恢複貼給司鬱頸側的還在冒血的針孔貼上。


    森西博:“多謝。”


    司鬱沒想到在這還能見到醫術如此高超的中醫。


    果然中醫藥才是最偉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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