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的司鬱哪都沒去,鑽自己書房書架後麵的密室裏又寫了幾篇日記。


    “怎麽回事……”


    日記的痕跡隻和星體信號頻有關,但上麵卻顯示了一些有人想要接近並攻破的記錄。


    這個技術隻有她的那些親信知道,她確信地球上不會有人能在幾十年內攻破這項技術,包括samuel。


    因為這存在一個知識斷層,所以對於地球而言她的日記絕對加密,但是她忘了,太陽係外還有自己曾經的地方。


    她沉默地在上麵寫下自己的私密日記。


    最後寫下了一個淺顯地符號在另一個更好發現的頻率段內……


    發送的手略顯遲疑,她最終還是取消發送。


    為地球引來外星文明或許不是好事。


    但若真的破解到她的日記來源,她也無法拒絕這種回母星的希望。


    她屏蔽掉這台電腦,換另一台登上黑客盟。


    s的消息又有幾條。


    但無關緊要,直接屏蔽。


    s愛誰誰,沒有交流的必要。


    很痛快且帥氣地拉黑了s,同時某個男人的電腦上彈出的提示框,恰好是——


    「您已被對方拉黑。」


    司鬱登完黑客盟的下一個目標是,攻入季仇做整容的醫院的後台就診記錄,準確找到了她就診之前的照片。


    那張臉,確認司應燦無疑。


    司鬱蹙眉關掉電腦,抬頭看著能讓自己陶醉的星空頂。


    她突然想到一個可能。


    走出暗室,站在書房內把電話撥打出去,那個小變態果然很興奮地接了起來。


    “哥哥,哥哥,你又想我啦?”


    司鬱回避了這個問題,點開電腦的植物大戰僵屍,冷淡問道:“查到哪裏了?”


    “正想給哥哥報告呢,我查到了一個很有趣的人,哥哥你猜是誰?”


    “司楊。”


    “……呃哥哥你說,等等,哥哥你怎麽知道。”


    “運氣好,隨口猜的。”司鬱陸陸續續也玩到了砸罐子的關卡。


    一開便是小醜僵屍,司鬱暗歎自己盲盒運氣真不賴的同時,應對著三行行進卻隻有一個豌豆射手的局麵。


    “他和gs有過合作,不是gs組織成員,與gs有過藥物交換,不過被……對,哥哥你之前要我查的lotus有關,隨後失去與gs的聯絡。”


    此話如同一個棒槌,給了司鬱當頭一棒的同時,也打通了她的部分疑惑。


    “藥物交換,具體指什麽?”


    “他把大量中藥轉了出去,換了一味毒藥,毒藥信息稍後發給你,哥哥。”


    “……”毒藥。


    司鬱某一瞬間,關於自己身上這個毒的症結被打開,但是有如果的話,她真的寧願自己,從未打開過這個文件。


    [此毒作用於孕婦則母子俱損,但也有一法可保其子,母體在懷孕期間,食xx方,xx之藥性重,誕子後恐不過一年……但其子可活至二十。


    餘毒被其子繼承,雖可苟活此年歲,卻伴隨黑紋盈滿左臂和心口,至死期,愈濃……方解甚難,卻有其法………]


    她麵無表情地看完這個文件,突然抬起的眸子死寂盛滿了冷戾的殺意。


    微微戰栗的身軀是憤怒引起腎上腺素飆升的征兆。


    “……哥哥?哥哥,你還好嗎哥哥?”


    “是的,我很好。”


    她聽見了自己過度冷靜而顯得有些機械的聲音,語氣裏不明不白的是那種複雜的恨、痛、還有殺意。


    果然司楊那一家子,真的沒有一個好東西。


    母親的死因,是為了保住自己,父親從不在自己麵前提起此事,大概也是怕她意識到什麽。


    但瞞住的事情,在現在這種時候被發現,無異於生剖心口,展現裏麵陳舊未愈合的疤痕,再次淋著鮮血,被逼著認認真真地看了一遍。


    司鬱長呼口氣,在祁雪禪第三次呼喚她的時候,冷聲叫他繼續查,她先掛了。


    握著手機的手捏的手機屏幕微微扭曲,司鬱一口飲盡玻璃杯裏的涼白開,看向突然出現在門口,端著一杯熱牛奶的燕裔。


    “燕裔……”


    “怎麽了這是?難受的厲害?”燕裔大步上前放下牛奶,摸了摸她蒼白的小臉兒,一把抱了起來。


    司鬱一聲未吭,鹹澀的淚水卻濡濕了燕裔的肩膀。


    撫摸她的男人感受到她情緒的異常,非常安靜地抱著她,隻有一句話,卻格外安穩。


    “我在,鬱寶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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