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艇在兩天後靠岸。


    司鬱臨走時,samuel叫她注意安全,他正在查的事實在有些複雜。


    司鬱這次沒有叫他盡力,而是叫他務必。


    samuel大概也能體會那幾分她心裏的情緒。


    易焉下了遊艇很快就換回了自己的身份,司鬱馬不停蹄地抹去所有她和罌粟偽裝過的痕跡,回到了公司。


    安夏在看到司鬱那張臉時,終於鬆了口氣。


    “小鬱總,聯係不上您真的是要急死我了。”


    安夏把一遝子文件放到了桌子上。


    “小鬱總您離開的這幾天,司氏醫藥沒有出現問題,但是司氏集團不太好過,司少董也找過您,但是您不在,少董讓我在您回來時給她回個消息。”


    “你去回,我先看。”


    司鬱翻開文件,一目十行,瀏覽完這期間自己不在時,積壓的問題。


    再把自己批閱過的文件和策劃案分發下去,所有問題如何處理給出相應方案。


    “小鬱總,少董讓您去總公司一趟。”


    “我自己開車去,你先盯著這裏。孫家藥廠負責的那些東西都沒問題吧。”


    “沒有,孫家藥廠實在隱蔽。 ”


    “好。”


    司鬱拿上車鑰匙,一路疾馳,把車剛開到總公司樓下,司應惜的秘書早已等候多時。


    “小鬱總您也做好心理準備,司氏集團麵臨了從來未有的危機,除了司氏醫藥尚且穩定之外,別的子公司都受到了經濟打擊……”


    “慢點說慢點說。”


    她剛從遊艇下來,腦子還跟海浪似的翻來覆去。


    在見到司應惜之前,問題已經了解差不多了。


    見麵第一句:“先搞清楚對方是誰吧。”司鬱揉著額角,歎息著倒在了沙發上。


    司應惜那張麵癱臉終於露出三分憂心:“這次就算是我也不能百分百應對,小鬱,我需要你。”


    “我會查,別管我用什麽查,查出來會告訴二姐你的。”司鬱拿出手機,在群聊之中發送消息,讓他們查清楚背後是誰在搞司家。


    然後聯係祁雪禪。


    “哥哥!你終於想起我了!我特別想念哥哥!”


    光看微信上99+的未接來電就知道了。


    司鬱讓他正常點:“我要告訴你個事兒。”


    “是什麽?”


    “你的母親是伊費爾家族的女人,你的身世比自己想的要往上,你……”


    “我是永遠不會離開哥哥的,母親已經去世,伊費爾家族和我無關,哥哥,我隻想著和你在這裏。”


    祁雪禪又用著那嗲裏嗲氣的聲音和司鬱說話,那股熱烈變態的喜愛從電話裏就能聽出來。


    司鬱深歎口氣:“正常點,我沒想和你一起。”


    “那哥哥想要什麽,需要我幫忙嘛?我隨時都在。”


    “作為黑道,陰暗裏的你全都可以插手對吧。”


    “當然。”


    “去查gs還和誰合作,還有gs是否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進入過c國。”


    “好,沒問題,哥哥等我的好消息。”


    祁雪禪等著司鬱掛掉電話,司鬱看著屏幕上久久不斷的通話界麵,終於還是點了掛斷。


    這個小變態,有時候真的太有用了。


    她囑咐司應惜別自亂陣腳,要當做小毛病一樣先按常規來處理。


    隻是對方準備周全,對司氏進行了全方位的打擊。


    不然平常這其實就是個小問題。


    她解決完這裏的問題,回到家先睡了一覺。


    接過一通燕裔打來的電話,把自己家新換的電子鎖密碼告訴了他,隨後悶頭就睡。


    醒來時,樓下餐廳開著燈。


    燕裔穿著比起他的體格實在過分幼稚的小圍裙在煲湯。


    “醒了?”


    司鬱撓撓頭,問他做什麽呢。


    “煲湯,暖身的。”燕裔垂眸吻了吻她的眉心,又變成了那個內斂、高冷的男人。


    隻是這舉著湯勺的樣子怎麽看怎麽接地氣。


    “燕裔,抱我。”


    她伸出手臂,燕裔彎腰一個手臂把她抱了起來,抱著她去看鍋。


    司鬱微微低頭看著發白的湯汁,嗅了嗅味道,似乎比上一次進步許多。


    燕裔攪拌湯汁,放下湯勺問她怎麽了,臉色很疲憊。


    司鬱順勢撒嬌趴在他的肩膀上,軟著嗓子道:“可累了,好像有什麽壞事要發生。”


    燕裔輕撫她的脊背哄著:“沒事,有我在。”


    吻了吻唇,司鬱看著這個一本正經的男人掐了一把他的胸前。


    “之前不是挺會玩嗎,現在又開始了,高冷範兒?”


    燕裔抬眸看著她對自己揶揄又嘲諷的小樣子,把她壓在餐桌上,捏起她的下巴,低下頭吻著她的側頸,看著眼前白皙肌膚染上紅霞。


    喑啞又威脅地說道:“你要是喜歡,我就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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