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鬱委屈地微微扁嘴,軟聲問道:“你還會,還會那樣嗎?”


    燕裔不喜不怒,用陳述的語氣告訴她:“乖乖和我回家,我就不生氣了。”


    司鬱抓著裙擺的手微微探出,燕裔脫下大衣把她罩住直接摟回了懷裏。


    停下了鬧騰,司鬱腳腕疼的讓她忍不住在燕裔懷裏輕哼了兩聲。


    “疼……疼。”


    “嗯,回去揉。”


    懷裏的人蛄蛹了兩下,燕裔微微摟緊一些防止她掉下去。


    兩側的人跟著燕裔走出商場後門。


    祁家的人還有祁雪禪都在門口等著。


    隻是此刻祁雪禪的臉色難看到極致。


    “燕先生,可以放開我哥哥了嗎?”


    他之前聽說有人來了,和祁家的人有些衝突控製不住,便先讓司鬱進去看電影,他去處理處理。


    萬萬沒想到,那個處理不了的人,居然是燕裔。


    來者不善,祁雪禪的腦子裏閃過這四個字。


    雖然他們都是掌權人,但也分個權勢大小。


    祁雪禪當然幹不過燕裔。


    燕裔甚至為了這一個人,商場戒嚴,出入口全部封鎖。


    甚至財大氣粗到,讓自己的秘書去聯係商場背後的老板,把這裏買下來。


    理由就是——


    “既然他愛來這裏玩,那就買下來送給他。”


    垂眸從下視野的方向看著祁雪禪時,帶著輕蔑。


    “你能買下來給他麽,就買得起一個電玩廳吧。”


    祁雪禪瞬間氣的頭疼。


    他不是不能買,而是祁家幹的生意就不能這麽高調。


    他不能像燕裔這麽正大光明地幹。


    和燕裔的對峙,最終還是祁雪禪敗下陣來,咬牙切齒雙手攥拳地看著燕裔進去。


    陪司鬱看那一場電影的,自然就變成了燕裔。


    所以燕裔一整場沒說過話。


    ……


    司鬱就沒敢從大衣裏抬出頭來,她在祁雪禪麵前狂炫酷霸拽的,在燕裔這就像蔫吧的小白菜。


    但燕裔不如她願,把她的小臉露了出來。


    然後在祁雪禪那要殺人的目光裏,微微低頭,在司鬱的唇上印下一吻,宣示主權。


    司鬱小臉肉眼可見速度的變紅。


    “燕裔……”


    “怎麽了?想吻的深一些?”他微微勾唇,染了夜色的魔魅,讓司鬱咽了咽口水不敢再隨意刺激。


    祁雪禪忍不住了,拔高聲調:“放下我哥哥!不然祁家將與你為敵!”


    司鬱真想捂住祁雪禪這個小變態娃的嘴。


    他和燕裔為敵,怎麽為敵?


    用祁家見不得光的生意還是自己那不堪一擊的小身板???


    燕裔聞言,嘴角劃過一絲輕蔑的弧度,語氣冷似霜寒:“與我為敵?你配麽。”


    這種情敵相撞的感覺讓司鬱感覺被兩座大山夾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祁雪禪咬緊牙根,知道自己還是輸在了勢力不夠上。


    “你不許為難哥哥。”


    燕裔冷哼一聲,“我們情侶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隻要你對哥哥不好一點,我都會見縫插針,燕先生別太得意。”毒蛇一般的威脅,語氣展示了祁雪禪的本性。


    司鬱無語望天。


    小變態真會整活。


    她回家還能活麽。


    身份還捂得住麽。


    腰還要得了麽。


    她都沒裹胸。


    她想掐人中。


    燕裔沉聲回道:“勞你費心,沒有那一天。”


    司鬱身子一晃,被燕裔抱上了商務車。


    司鬱看著緩緩升上來的隔板,心裏咯噔一聲,下意識扭頭看向燕裔的臉。


    沒有情緒。


    更讓人害怕了。


    “要,要吻嗎?”


    燕裔微微頷首,但是沒有動作。


    司鬱明白了,這是要她主動。


    她從大衣裏手腳並用地鑽出來,抬頭吻上了他的唇。


    “這裏感覺很奇怪,鬱寶,這是什麽?”燕裔指尖點了點那裏。


    司鬱耳尖紅透。


    “假的,不信你摸!”


    司鬱豁出去了,視死如歸地抓著他的大手放上一揉,“矽膠的!超逼真!”


    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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