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負責人領著司鬱往裏麵走去。


    內門門禁層層把關,高精密的門鎖在司鬱麵前一一打開。


    此時此刻已經不知道燕裔去了哪裏的司鬱垂眸蹭了蹭大衣的衣領。


    熟悉的玫瑰香,有安心的功效。


    直到最後一棟門前,司鬱似有所覺地抬頭看著由內部權限操控可開的金屬門。


    “啟a基地的首領是……”司鬱剛想問一問,以免失禮。


    卻不想,這一眼,就看了個明白。


    披掛軍裝,黑色軍帽,燕裔負手站在中央,以最高規格的接待禮接待司鬱。


    黑色長褲紮在黑色的軍靴之內,男人那修長有力的雙腿筆挺地站在那裏,少將的軍裝上衣,金色的肩章上反射著帶著威壓的光。


    斜掛的披風在他背後,遮過半個肩頭,一個金色大扣卡在肩後。


    顯得整個人威嚴又矜貴。


    “哦,是燕裔啊。”司鬱喃喃細語。


    早該猜到的。


    她微微眯眸,用眼睫遮擋上空反射下來的燈光,指尖捏著文件,一步一步往前走。


    皮鞋底在反著冷光的地板上留下清脆的回音。


    “燕首領,久仰。”司鬱頷首,把文件遞上。


    燕裔接過與她不過公式化地客套兩句。


    司鬱看著他低垂而認真的眉眼,看著他握筆簽下自己名字的指尖。


    筆走龍蛇的燕裔兩個大字,落在文件之上。


    這就此奠定了緋藥在基地的地位,也就此告訴司鬱,將宋家洗牌的戰役,就要打響了。


    落筆成真,文件簽成,司鬱剛想刺他兩句,燕首領可真會藏啊。


    可一想自己,倆人也不過是彼此彼此。


    調侃的話就此作罷。


    她看他的手勢示意,坐在他的手旁與基地負責人們交談片刻。


    “司少爺百聞不如一見呐,年少有成。”


    “是啊是啊,司少爺年少有為。”


    司鬱頷首淡然道:“過獎過獎。”


    燕裔在其中並未過多接茬,而是看著她,眸中就有萬千話語。


    一些寒暄吹捧之後。


    粉藥被擠壓總是要告訴宋修德的。


    所以司鬱沒有多留,而是讓孫謙禮留下,談好藥廠與基地供藥的事情。


    宋修德一但知道這個消息。


    那一切都可以連成線,被他捋出這條陰謀。


    所以司鬱也不耽擱。


    喬裝之後,白發白衣地把車開到了宋家門口。


    事情從他那一巴掌把宋清雪扇倒在門前開始。


    司鬱邁腿下車,白發白眸的樣子,出現在宋家所有人麵前。


    她沒給眼睛用藥,所以便用褐色的眸子注視著有點淩亂的宋家。


    宋修德看著門口的少年,陰狠的雙目注視著她,毫不客氣地問道:“你是什麽人?”


    司鬱垂眸又抬眸看天,幽幽道:“讓宋家家主換人的人。”


    “黃口小兒,說什麽大話。”


    從基地一同出來的人,還有“宋清澗”。


    “清澗?你怎麽會站在這個神經病旁邊,還不快過來!”宋修德急道。


    宋清雪從地上爬了起來,有些委屈地喊了一聲:“清澗哥。”


    然而“宋清澗”眼裏的冷漠讓人心驚。


    “清澗哥,你,你不記得我了嗎?”


    “宋清澗”緩緩而冷漠地摘下了眼鏡,幽冷道:“抱歉宋清雪妹妹,我不是你的清澗哥,我是宋清鳴。”


    宋椰——原名宋清鳴。


    是宋清澗的雙胞胎兄弟。


    宋清雪震驚的神色木然掛在臉上,整個人仿若受了重大刺激一樣,暫然失聲。


    宋修德猶抬起的巴掌懸在半空之中,他看著那帶著微笑的乖戾少年,還有旁邊那個摘掉了眼鏡,像極了宋清澗,卻不是宋清澗的男人。


    “宋清鳴……”


    是啊,宋修德為自己雙胞胎兒子一個取名宋清澗一個取名宋清鳴。


    可是為了向gs組織投誠,他簽署協議,無畏奉上自己的孩子。


    可是孩子半路被他的弟妹救走。


    直到他再次找到機會,把這個孩子,在長大時又送了出去。


    那實驗室是吃人的地方,怎麽會回來?!


    宋清鳴又怎麽會回來!


    宋修德的指尖扒在下眼瞼上情緒崩潰地扯了一下。


    怪不得,怪不得讓宋清澗回家,他永遠不回來。


    他不是宋清澗,他當然不敢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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