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家主的話來的毫無預兆,明明在楚夭夭進來前他還堅持要將涉嫌和魔族勾結之人繩之以法,現在卻直接向涉嫌此案的弟子效忠。


    坐在上方在心裏計算楚夭夭事後可以賠自己多少錢的元禮噌地一下站了起來,震驚地看向單膝跪地的身影。


    百裏一族對楚夭夭效忠?


    難道是因為她背後的朧月閣?


    不,不可能,百裏一族從不屈服權威,就在所有勢力都向朧月閣拋出各種條件的時候也沒有任何動作。


    百裏家的人不會為了那麽點靈石就放下自己的身段。


    拿著麵具的楚夭夭也沒想到這位百裏家主會如此發言,他的心聲也一直平靜。


    看不出任何波瀾。


    “你是在對我手上掌管的權力和財富效忠嗎?”


    百裏家主抬頭,沉著的眼睛裏找不到一絲一毫的貪婪:“不,百裏一族為您效忠。”


    楚夭夭嘴角微揚:“為何?聽說你們家族也在跳腳殺我的名單裏?剛剛見你也沒改變想法,現在怎麽就獻上一片忠心?”


    楚夭夭反手收起麵具,揮手讓在場所有朧月閣出來的弟子回到原位,背著手頗感興趣地繞著百裏家主走了幾圈。


    看不出心裏在打什麽主意。


    有意思,不會是真的?


    楚夭夭抬頭去看還站著不可思議看著百裏家主的元禮,揚起單邊眉毛。


    [你們百裏家的人搞哪一出?]


    元禮還處在震驚到無法組織語言的狀態,隻能對著楚夭夭呆呆搖頭。


    他真的不知道。


    他作為曾經的百裏家主繼承人,已經接受了完全的繼承人教育,可是他再怎麽從那些知識裏尋找,也找不到一個百裏家主現在這麽做的原因。


    難道是為了大義?


    可是沒有人知道他和楚夭夭間的交易。


    他本打算在之後再解釋,畢竟現在楚夭夭和楚傾城兩個人正處於風口浪尖,若他出來為楚夭夭辯駁,說不定會激起一些反效果。


    而且百裏家看起來完全相信楚夭夭和魔族有勾結,起碼不認為她完全清白。


    難道是因為覺得她是清白的所以負荊請罪?


    這也不成立啊......


    楚夭夭盯了一會元禮心裏千回百轉的小作文,搖頭。


    他都不知道,那她更不知道。


    煩,她不想讓朧月閣摻和其他勢力隻保持交易關係的原因就是不想和任何組織有牽扯。


    白送她也不想要!


    “你們的忠心,值多少靈石?”


    楚夭夭的言下之意很清楚:本閣主不需要,馬上打個哈哈這件事就馬上翻篇。


    百裏家主不卑不亢回複:“不值錢。”


    楚夭夭“嗬”了一聲,站住腳:“那麽,本閣主不需要。”


    楚夭夭感受了一下在場的朧月閣的勢力,輕笑:“還是你覺得本閣主缺這點勢力?”


    “不。”


    想著趕緊讓這群人商量怎麽抵禦即將爆發的魔潮的楚夭夭停住了,側頭俯視著那挺直的脊背。


    “百裏一族,因為跟隨那位才有了今天。”


    “那位?”


    楚夭夭記起來曾經在拍賣會上百裏懿說的話。


    當年有一場大亂,隻有百裏家義無反顧跟隨一位修仙者履行大義。


    正因為跟隨那位,才有了如今的百裏大族。


    等一等?!


    一場大亂?


    莫非是......


    楚夭夭轉過了身。


    “你們知道那位是誰?”


    “不知為何沒有留下任何記載。”


    楚夭夭:......


    楚夭夭抬腳欲走。


    “隻是您身上佩戴的玉牌在下不會感應錯。”


    玉牌是二師兄附了救命之陣的玉牌,上麵還刻著二師兄親手設計的符陣。


    “那位決意對您進行庇護,那麽百裏一族也會遵從那位的意願,受您驅使。”


    楚夭夭的目光從身上戴著的玉牌上移開,轉到麵前單膝下跪之人無比認真的眼睛。


    “之前不知您受那位庇護,聽信傳聞對您的美好品行給予了懷疑。在下願意自裁謝罪以表百裏一族的忠心。”


    “一個家主,說自裁就自裁?這就是你們百裏一族的規矩?”


    百裏家主不卑不亢回複:“百裏一族下一任族長百裏懿已頗具族長之姿,完全可以受擔任族長之任,您不必擔心百裏一族會因為在下的死亡實力消退。”


    元禮:????


    [不是?不是?自裁?你們原來不是這樣的啊?不是,等一等,那個叫百裏懿的小家夥還小吧?怎麽說也得再過幾十年讓他上任啊??]


    “需要在下為您把他叫進來了嗎?阿懿是一個很好的孩子,您會接受他的。”


    “可是我並沒有接受你們的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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