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夭夭站在賣小玩意的商家的攤販前,拿起一隻樣式普通的簪子打量。


    “姑娘,這隻簪子可真的適合你,這可是純金的,您要不要試試看?”


    楚夭夭看了眼手裏的簪子,懷疑:“純金?”


    “當然!咱家祖上就是做這種生意,絕對不騙人!”


    楚夭夭淡定在指尖燃起一簇火焰,作勢就要往簪子上烤。


    ”誒!姑娘你還沒有付錢!”


    ”阿晏。”


    祁晏之聞言將靈石放在了地攤上。


    楚夭夭滿意地去燒。


    剛剛還信誓旦旦保證這是正品的老板欲哭無淚,苦著臉承認自己賣的是假貨。


    “不是說祖上都是做這個生意的?”


    老板苦哈哈地回複:“嗯,新族譜是從小人開始寫的。小的知錯了,隻是看您和這位公子身份不簡單才想著多賺點。”


    拿著簪子的楚夭夭:謔,自己是自己的祖宗是吧。


    “原價多少我就買了。”


    不敢再作妖的老板麻利地算好了價錢,恭恭敬敬送走了兩位。


    他以為他要被砸攤子了,還好這兩位大人有大量。


    “你喜歡這個?”


    楚夭夭沒有回答,而是招手讓剛剛一個送給她一盞小燈的穿的不怎麽樣的小姑娘過來,在小姑娘驚喜的目光下,俯身在她的頭發上插上簪子。


    “謝謝你的小燈,這是回禮。”


    祁晏之拿著小姑娘剛剛一臉羞澀跑過來遞給楚夭夭的小燈,看著兩個人互動。


    “原來你是給她買的。”


    楚夭夭目送著幾乎要渾身飄花花的小姑娘離開,伸手向祁晏之要屬於自己的小燈。


    “嗯哼,她剛剛誇我好看的時候眼睛看了幾眼我頭上的簪子,本來想把它直接送給她的,想了想她這個模樣戴貴重的簪子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給她挑一支普通的。”


    實際上那個小姑娘如果是為了討她的簪子才送的小燈,楚夭夭也不會送她東西。


    她現在是不缺錢,但也不是濫好人。


    隻是小姑娘的心聲讓她想起了上輩子因為自己最大所以每次孤兒院分東西都隻能挑別人剩下的東西的日子。


    楚夭夭搖搖頭,把一些不太高興的記憶從腦袋裏甩出去,回頭看向明顯心不在焉的祁晏之,持著小夜燈挑眉:“所以,你遮遮掩掩把我從藥書裏拖出來來這裏是為了看我買東西?”


    楚夭夭本來還在認真研讀二師兄的《殺人要做絕,讓他沒有投胎機會》,試圖從字裏行間裏理解二師兄在給她出這種教學書時候的精神狀態,抬頭就看見失蹤了幾天的祁晏之扭扭捏捏地進來,站在她麵前不敢說話,抬頭不知道在看什麽東西。


    剛剛讀到“按照此人的罪孽決定他的投胎方向”並且開始思考慕容昭那樣的屬於書裏哪一類的楚夭夭從書後麵露出一雙眼睛,疑惑地盯住麵前還沒有開口就開始迷之臉紅的祁晏之。


    鑒於他扭扭捏捏的態度,楚夭夭很禮貌地沒有去窺視他的內心。


    “你是妖化還沒有完全褪去,想被我rua毛毛嗎?”


    在想借口完美把楚夭夭邀去和他一起看燈會的祁晏之:!!!


    “不是的。”


    楚夭夭:盯————


    “你願意讓我陪你去看燈會嗎?”


    沒有繞過彎來的楚夭夭:???


    等一下,讓她處理一下這句話什麽意思。


    “我沒有說要去燈會呀。而且歸一宗窮鄉僻壤的,一沒節日而不是節氣的,不會有燈會的。你想看的話可能要等我們秘境之後了。”


    祁晏之:qaq


    楚夭夭感覺到麵前的人突然失落起來,想了想還是安慰道!“看不到也不用難過。燈會也沒有什麽稀奇的,無非就是大家夥湊一起賣點糖葫蘆啊湯圓啊什麽的,然後晚上有煙花。你想看煙花的話我可以讓灼華劍的拖尾給你表演一下,平替!”


    “如果真的有燈會呢?”


    楚夭夭淡定把腦袋縮回書本後麵:“那就去唄,多大點事,我閑的很。”


    這就是為什麽她現在暖和的屋子不待,像個傻子一樣和祁晏之下去參加就近一個燈會的原因。


    “奇了怪了,最近沒有節日啊?怎麽突然開始搞這一套,難道這裏變成旅遊景點了?!”


    “你想要吃糖葫蘆嗎?”


    心虛的祁晏之壓根接不住楚夭夭的話頭,隻好開始轉移話題,試圖把嚴肅研究是不是有那個腦子有坑的人在歸一宗附近建度假山莊的楚夭夭的注意力移開,引到麵前的燈會上。


    燈會不怎麽樣。


    起碼在經曆過上輩子那種現代科技的大展覽會的楚夭夭來說,她現在逛的這個燈會確實不怎麽樣。


    普普通通的吵吵嚷嚷的人群,普普通通的叫賣聲,普普通通的燈籠。


    她前腳剛從這個糖葫蘆攤子上離開,後腳就知道下一個攤子賣什麽。


    不是糖畫,就是糍粑。


    這種燈會左右不過是這種套路。


    楚夭夭興致缺缺地在燈會上逛來逛去,手裏拿著一大堆零食,身邊跟著的祁晏之手裏還拿著不少。


    祁晏之甚至還給小黑買了東西,讓它不要再盤在楚夭夭肩膀上不停瞪著自己。


    “已經天黑了,我們還不回去嗎?”


    楚夭夭舉著畫著一隻小鶴的糖畫舔巴舔巴,轉頭問不知道在算什麽的祁晏之。


    祁·在想煙花還有多久才開始放的·晏之:“啊,夭夭你剛剛說了什麽。”


    楚夭夭疑惑地咬下糖畫的腦袋,再次回答!“我說我們回去吧,師尊他們會不放心的。”


    “不行,我們再等一會行嗎?我突然想買一串糖葫蘆吃。”


    楚夭夭默默看了眼祁晏之扛在手裏的插滿糖葫蘆的棍子,不打算揭穿他。


    祁晏之出去一趟之後就神神秘秘的,還會主動和三師兄說話。


    也不知道兩個人在商量些什麽。


    楚夭夭實在不想再逛第四遍夜市,提著那個小姑娘送給自己的小夜燈提議去河邊放了它。


    “他們說放河燈可以許願,我一次都沒有放過咧。”


    “河邊可以看見天空嗎?”


    提著河燈的楚夭夭:???


    “阿晏,你最近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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