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這個莫須有的罪名意味著什麽!”


    那弟子覺得自己運氣是真的背,先是遇到了這個家夥,接著她在那裏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最後就給他扣了一個和魔族私通的罪名???


    不是,她有病吧?


    如果她真的去說了這件事,那就算最後證明他是清白的,以後一旦有個風吹草動,那些長老絕對第一個懷疑他。


    那他到時候真的有八張嘴也說不清了!


    “嗯哼?”


    那弟子現在已經確認麵前裝傻的人就是個瘋子了。


    他記起來這個人是誰了。


    就是那個養蛇的瘋子!


    還同門自相殘殺,當眾讓自己的師姐下不來台!


    “你覺得我隨便說的話很嚴重?嗬,那你想過你之前的武斷會讓那個姑娘遭受什麽嗎?”


    那弟子皺眉,出口反駁:“我怎麽知道是那個男的瞎說!就算是又怎麽樣?娶妻生子不是女人該做的?那個家夥不過是個凡人,我可是修仙者!她的命值幾個錢?”


    楚夭夭收斂了笑意。


    “哈,就算她不和那個男人走,她也會和另一個人走,那有什麽區別?左右不過是幾年的歲月。”


    楚夭夭鬆開了手。


    邊上的裁判的弟子疑惑地看了看那邊,心想怎麽還沒有打完,這是聊起來了嗎?


    楚夭夭的麵無表情隻持續了一瞬,緊接著她又彎起了眼睛,放開他站了起來。


    “你說的對。”


    楚夭夭拍拍手,伸手作勢要拉地上的人一把。


    “人確實分三六九等,沒必要去看那些比不上自己的人。”


    那弟子擦了擦嘴邊的血,遲疑地看了看麵前大變臉的家夥。


    “嗯?”


    那弟子將手放到楚夭夭伸出的手上,站了起來。


    楚夭夭繼續微笑。


    “是吧?我們沒必要......啊噗!”


    還沒有來得及站穩的弟子被一陣力量掀翻,一把摜在了地上,隨即傳來骨骼碎裂的聲音,緊接著手臂傳來劇痛。


    “我的手!我的手!”


    楚夭夭放開了他,站了起來。


    ”嗯?怎麽了?”


    “你折的是我練劍的手!”


    楚夭夭無視他的哀嚎,對著跑過來的裁判弟子笑笑,無辜攤手:“說好了哦,這是正常切磋,我本來隻是想用煉丹爐砸暈他的,可是他不願意。”


    裁判弟子遲疑片刻,發現楚夭夭確實隻是折了對方的手。


    隔壁的比試台了把人肋骨砸斷幾根的都有好多的,他這裏確實太平。


    “你個瘋子!這是我練劍的手!”


    “那有什麽關係。”


    楚夭夭無語。


    “就和你說的一樣,人分三六九等。我可是高貴的天靈根,你又算什麽東西?”


    女子清脆的聲音宛如地獄傳來:“左不過是廢了一條手臂罷了,就你這實力,我不廢這手,隔壁也會打斷你的肋骨的。”


    “難道不是嗎,先生?”


    那弟子猛然想起來麵前的人為何有這麽強的實力。


    她是天靈根。


    她是天靈根!


    就算隨便吃吃喝喝也能夠修煉到他們這種弟子修不到的境界!


    可惡,他們隻調查過她的天靈根適合煉藥了......


    “哦對了,你猜猜看那個你覺得不如你的小姑娘是什麽資質?”


    那弟子看向楚夭夭。


    “她已經被一派長老收作親傳弟子了哦。”


    “嗬,不過是一個野雞宗門......”


    “你的宗門很牛嗎?”


    楚夭夭嗤笑,毫不客氣地在地上的人心窩上戳了一刀。


    “那我還是逍遙門弟子呢。”


    楚夭夭召出煉丹爐,在那弟子頭上比劃了兩下,憐憫地選了一個會讓他感覺不到多少痛但是會砸出很大包的地方。


    “下次說話前先想想自己狗嘴裏吐出什麽東西,禍從口出知道嗎,小朋友?”


    最終那弟子和下麵堆著還沒有人來認領的弟子一樣,暈的整整齊齊。


    楚夭夭遺憾地看著頭上包尤其明顯的家夥,寄希望於自己拿一下沒有把人家砸的失憶。


    不過上輩子好像在網上看見過什麽被盆栽砸了之後智力大爆發的案例,說不定這一下能把他腦子裏的破爛砸出來換掉積極向上的內容進去?


    這麽一想,楚夭夭深感自己虧大發了,不僅動了氣傷了自己身體,還出手不要錢幫人家治了叫沒腦子的病。


    她可真是聖母轉世。


    邊上的裁判弟子已經不想說什麽了,匆匆宣判楚夭夭晉級就急著給下麵堆著的人找同門撿回去。


    堆在這裏像什麽話?


    知道的知道他們在仙門大比,不知道因為是什麽相殘現場!


    楚夭夭為自己今天功德加一感到高興,一瞬間連昨天缺的覺也無所謂了,瀟灑潤去祁晏之的賽場觀戰。


    嗯,祁晏之抬手了。


    嗯,對麵認輸了。


    嗯,所以祁晏之贏了......


    啊?


    楚夭夭大驚。


    但是在場的人好像已經麻木了,火速宣判祁晏之的勝利就把人趕下了台。


    他們還想早點下班!


    “為什麽你不用打他們就直接投降?”


    楚夭夭跨起小貓批臉。


    憑什麽她還要跟腦子有坑的菜雞對話?


    她也想對麵這麽識相!


    “可能我看起來凶。”


    邊上打掃衛生的弟子路過聽見,馬上眼觀鼻,鼻觀心,假裝自己沒有聽見他在說什麽。


    他在開什麽玩笑?!


    看起來凶?


    大哥你打起來也很凶啊?


    你把對麵當人了嗎?


    剛剛抬下去的那位斷了幾根肋骨你剛剛沒有聽見嗎?


    “這樣嗎?”


    楚夭夭:原來打斷肋骨的是這邊嗎?


    感謝對照,她剛剛把人砸暈了還以為還要挨批評來著。


    “哦,那我以後也要看起來凶一點。”


    “沒有用。”


    楚夭夭:?


    “你凶起來,像那種生氣會胖的魚。”


    楚夭夭:......


    “你在影射我今天早上吃的多嗎?”


    “你最多的時候吃過五塊糕點,你今天早上大概隻吃了三塊,所以,不多。”


    楚夭夭:.......


    她放棄和這位腦子有時候搭在奇怪地方的仁兄搭話。


    “看,朧月閣最重要的那場拍賣會門票!去不去?”


    祁晏之目露疑惑的目光。


    “剛剛我從一個小孩那裏拿了兩串糖葫蘆騙的。”


    實際上是給自己犒勞了兩串糖葫蘆的楚夭夭:我給我自己,沒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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