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上醒目的照片聲聲刺激著我的感官,曾經預料過自己會有一天被公眾稱之為小三,那時的我還天真地認為隻要藍以銘在我身邊我所有的一切都不會害怕擔心,是啊!我說的是藍以銘在我的身邊。


    現在他不在,而我卻要獨自麵對小三這個光彩稱號,哈,我的榮欣啊!


    我沒有回病房,沒有與林嘯打招呼,我獨自慢慢的回到了我們居住的小窩,同樣的場景不一樣的心境,孤單單孑然一身,我一無所有了,現在的我住在草棚都無所謂~哈哈,夏琳娜成功了,她得到了衛氏、得到了以銘、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而我,隻能夠像流浪者般四處漂泊……


    勾心鬥角太累,我不喜歡更不稀罕,所以我,,喬子魚,從今天起不在愛人,心、已經傷透了。


    周圍的人對我指指點點、我裝作沒看到,隨處可見的嗤之以鼻的聲音,我失聰,可是我騙不了自己,我知道我聽見了,我聽到了他們口中難堪的詞句、糟爛的形容,我想要耳邊清淨都不可能,沒想過可以恢複聽力,但是我此時此刻更願意做一名聾子。


    為了讓自己沒空思考,我逼迫自己到處打工,家務勞動也不停止,自己的小窩被我整理的幹淨有條,隨處不見灰塵,說我有強迫症也好,總比先來無所事事瞻前顧後的念叨那些不順心之事要來得痛快,每天我都將自己累趴下,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清晨早早醒來,繼續讓自己不停轉,周而複始。


    這日,我趕上了休假,一時間閑下來的空餘時間變多,我不自覺發現不知要如何支配它們。


    咚咚咚,來人是林嘯。


    我側身讓林嘯進屋:“有事兒麽!”


    冷冰冰的語氣一如我墜入冰窖的心,死氣沉沉,林嘯的眼中有著悲傷、痛惜、憐憫,其實他錯了,我最不需要的就是憐憫,那是種虛無縹緲的玩意兒,沒有人知道他長什麽樣子,更沒有人明白憐憫應該在何方出現。


    林嘯用自己認為合適的憐憫、痛惜的目光注視我:“子魚,以銘或許有他的思考!”


    這斯是來做說客的~


    我在腦海中給眼前的林曉定位,他多變,一年前我回歸故鄉,夏琳娜逼我和他成親。雖然他不願意,但是他還是采取了退而求其次的方式,,和我訂婚,兩個不相愛的人硬要湊到一起本來就不應該,更何況我們的訂婚典禮是如此的‘壯觀’,兩夥兒人前來‘打劫’啊!一幫人說林嘯欠了他們債,另一撥人喊我大姐大,荒謬至極。


    司馬逸是個謎,我認了,原本我們的相遇就是個錯誤,也許。


    林嘯她愛著誰,我大概可以猜得出來,我們之間無非同為對方的棋子罷了,互惠互利。


    藍以銘……我心之至愛,傷我極深。


    電視新聞、媒體廣播、各大報紙統統在報道他和夏琳娜,說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還有什麽郎才女貌啊之類的讚美詞匯,我似乎又回到了藍以銘與衛子蕪結婚前夕,那會兒電視報道、娛樂媒體也都用這些詞匯稱讚著他們這對兒新人,我不禁感歎詞窮。


    “子魚,我們合作吧!”林嘯開門見山。


    合作,終於說出來了啊!我可是一直在等著你的表示,我想要證實自己的猜測:“夏琳娜吧!你喜歡的人!”我說出自己猜想的可能,如果不是,我不會幫助他;若果是,我更加不會幫他,原因無他。


    “恩,你果然聰明!”林嘯不惜讚美我。


    可惜他拍錯了地方,我有自知之明:“我不會幫你!”我停頓:“更不想在見到藍以銘!”我走至門口打開房門:“你走吧!我同時也不希望再見到你!”


    林嘯沒想過會被我當麵拒絕,他希冀我可以因為藍以銘的原因而答應他,林嘯仍舊坐在原地不動,翹起二郎腿兒:“子魚,我們何不談談!”


    談,有什麽好談的,我沒有說話,一雙眼睛緊緊注視著林嘯,無聲無息的對話,我相信林嘯可以讀懂我眼中的警告,那是我對於自己的維護,那是我的底線,我不會舔著臉去夠拋棄自己的目標,哪怕那是再金貴、再有利於自己的東西。


    林嘯起身走出房門,但是卻留下一句話:“子魚,我不會放棄,哪怕那個人拋棄了我十年!”


    十年……那是什麽概念,我不知道:“等等!”我叫住抬腳打算離開的林嘯:“我想和你說說話!”


    我沒有理會林嘯的反應兀自走回屋內,我知道他會留下來陪我談談心聊聊天。雖然各自的目標不同,但卻是最終要走到一條路上的,我不自覺的煮了兩杯無糖咖啡,待我回過神來時,咖啡已然讓我端上了桌子,我記起林嘯是從不喝咖啡的,正要將他麵前的咖啡撤掉卻看到他端起杯子押了一口。


    “味道不錯!”林嘯舉了下杯子示意我:“難怪藍以銘一直在瘋狂的更換咖啡品牌!”


    他在更換咖啡品牌,我有些訝異:“這與我何關!”我故作鎮定的說道。


    林嘯他一直在關注著藍以銘和夏琳娜的一舉一動,包括他們的私生活,其實他們隻是白天一起走動,並未有過於親密的舉動,到了夜晚雖然會看到兩人共同走進一家酒店,可是他們確實開了兩件房,並未有越矩之事發生。


    聽了這些我應該感到高興麽,嗬嗬,那我也太好騙了:“這又怎樣,賓館裏麵的具體情況誰也不知道!”我找著說辭說服自己,我不想將自己剛剛有些穩定的心湖再起波瀾。


    林嘯也不疾不徐的跟我講著,他將藍以銘和夏琳娜這些日子的全部行程一個字不落的盡數向我拖出,更加有說服力的是視頻,他竟然還可以拿到賓館的視頻資料,我不得不奇怪他的做法,林嘯隻告訴我說那是因為賓館老板是他常年的病人而已。


    我照著說辭推脫,我不想再與他們中的任何人有絲毫的瓜葛,哪怕是互惠互利奪回屬於自己的人:“林嘯,這裏,已經遍體鱗傷!”我一隻手放在心口處:“我不再相信愛情了,它太虛無縹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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