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子仍舊一天天繼續,無非我所在的音像店不會再次出現墨鏡男來收費的現象了。


    有幾次老板還很忐忑的向外張望,提心吊膽的拿著手中紅紅的鈔票。


    我不禁失笑,真的很想告訴他不用擔心了,但是我知道不可以,這樣會給雙方帶來不可避免的尷尬與麻煩。


    我的口信應該到了吧!


    我這樣想著,那天我說完,金老大就派人親自前往報告給雁少。


    今天老板放我休息,我呆在家中懶著,頭很痛,這兩天陰雨綿綿的,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完。


    咚咚咚,很焦急的敲門聲。


    肯定是金老大,這些日子他們總來關照我,我很鬱悶的從沙發上爬起。


    逸。


    這是我的第一反應,後麵是那天派去送信的小弟。


    我將頭埋入逸的懷中,貪婪的吸取著他身上獨有的男士香水味道,真的好懷念,我沒想過我會有一天如此眷戀一個人。


    男人臉上還未刮去的胡茬以及那隨便抓弄的稍顯亂的頭發、還有身上淡淡的汗臭味道,無一不向我宣告著他趕來的有多麽焦急。


    我看到汗水衝花了逸臉上淡淡的妝,他一定是在演出後直接奔來。


    我推著逸走進衛生間,讓他先把自己洗一洗,一身的汗臭味道夾雜著男士香水真的很‘獨特’。


    嘩啦啦的流水聲傳了出來,門口小弟早已不見蹤影,嗬嗬,我好笑的轉身為逸煮咖啡。


    翻遍了櫥櫃,我依舊沒找到肯尼亞咖啡,逸很喜歡肯尼亞咖啡的水果味道,嗬嗬,就拿我喜歡的吧!


    我無論走到哪裏都會先去買咖啡,那是我的最愛,坐在窗邊品味著口感潤滑的咖啡,享受著喧囂城市中的片刻安靜,光是想想,都就已經很渴望了。


    我現在手中的咖啡是金老大給的,這裏的人貌似不是很接受咖啡,所以各大店鋪也幾乎沒有銷售。


    逸用披在肩頭的毛巾擦拭著濕溚溚的頭發,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時間剛幹好”我端著兩杯咖啡放到茶幾上:“可惜沒有你愛喝的肯尼亞!”


    逸點頭,目光始終沒有從我身上離開。


    我不禁好奇,低頭查看自己是否穿著有些不當。


    “不用找了”逸薄薄的唇瓣微微扯出弧度:“子魚,你好像等待丈夫回歸的娘子!”


    我羞紅了臉,舉起剛剛泡好的咖啡湊到嘴邊,以掩蓋我的羞澀。


    司馬逸望著心愛人兒的嬌羞,心中溢滿了甜美,隻是臉上仍舊壞笑的說:“子魚,你拿的是我的咖啡!”


    恩。


    我看向茶幾,果然,我汗顏啊~


    我趕忙放下咖啡,底氣不足的辯解道:“什麽嘛,兩杯都煮的一樣的,喝哪個不是喝啊!”


    但是手還是悄悄地將自己身邊的沒有動過的咖啡杯推向逸。


    司馬逸不言語,一隻修長的手臂越過自己身邊的咖啡杯,直直端起我剛剛飲下一半的。


    我看著他笑笑的喝下一大口,在我呆愣間,司馬逸的唇瓣印在我的上麵。


    他吻了我~肯尼亞咖啡淡淡的水果味道傳遍我口腔,我機械的往下吞咽,不知作何反應。


    我隻聽到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狂跳,眼中隻餘下逸放大的臉龐。


    司馬逸放開了我的唇瓣,好笑的看著我的反應:“好喝麽!”


    我怔愣了一下,隨即羞紅了臉頰推開仍舊抱著我的逸,什麽嘛,亂占人家便宜。


    我用手背放到臉頰上,以期可以降溫。


    司馬逸從後麵抱住我,親吻我耳際:“子魚,晚安!”


    晚安,他發燒了吧!。


    我伸手至逸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麽淨說胡話呢~”


    得到的是司馬逸哈哈大笑的聲音。


    逸很顯然不想跟我解釋,我也懶得管,反正沒病就行。


    我讓他笑的很懊惱,真是的,我怎麽淨在他麵前出糗呢~


    司馬逸抱著我,跟我說起他的經曆。


    他剛出道不久,一次偶然的機會讓他碰巧救了當時年事已高的雁少,上代雁少臭名昭住,典型的風流人物,用感情欺騙了不少傾心於他的少女。


    逸救他也是因為他單獨出行,讓憎恨已久的敵人鑽了空子。


    上代雁少佩服他的拳腳多次勸說他加入雁科,逸因為看到雁科的人不似烏門那般作惡多端,便答應了雁少的請求。


    由於他的特殊職業,他必須作為暗處的人,而雁少一位多年來一直後繼無人,他順理應當的繼承了雁少衣缽,令他意外的是雁科僅僅是老雁少風流,組織內部明文規定不允許做違法亂紀之事。


    說實話,我剛剛聽到的一刻也覺得不可思議,畢竟雁科歸根結底還是混混界組織,擁有這樣的規定無疑是自取滅亡,試想想,哪個組織允許異類的生存。


    “子魚,我知道你一直存在著疑惑,今次我將所能告知的和盤托出,希望不會致成你的負擔!”司馬逸隱隱的擔憂語氣從耳後傳來,圈住我的手臂越發用力。


    我感覺快要被勒掛了,但還是將手搭在逸的手背上,語氣溫和的說:“逸,我明白的,我隻知道在我身邊的是隻懂得默默付出、細心照顧我的傻瓜!”


    我努力轉身回擁住此刻十分脆弱的男人,傾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逸,六年了,就算是頑石也開裂了!”


    擁住我的手臂漸漸放鬆力度,我知道他放心了;他知道我不會拋棄他了;他知道我會乖乖停留在他的身邊,哪兒也不去。


    哐當,我家的門光榮犧牲了。


    墨鏡男帶著一幫小弟衝破我的家門,還直嚷嚷著什麽‘雁少來了’。


    我擔心逸會生氣,悄悄的側眼觀看,逸倒是心情不錯,沒有因為墨鏡男他們的突然造訪而利用雁少的身份對墨鏡男施壓。


    逸像對待自己兄弟一樣和墨鏡男稱兄道弟,搞得墨鏡男他們很不好意思,氣氛倒是很融洽,雖說客廳雲山霧繞的,我看著一幫大男人正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時不時還會做個假動作來嚇唬對方。


    真是一幫小孩兒,我捂嘴偷笑。


    誰料,還是被幾個眼見得小弟看到了,起著哄的叫我雁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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