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著低頭的女兒,對視了一下,也是歎氣。


    這在一起這麽久了,是不是不喜歡啊。


    很快到了中午。


    許年華出來後,也是看到了兩人。


    就是在家裏,也是開始習慣的穿著長袍,因為長時間不穿長袍,上台容易出現問題。


    兩人看到後,也是心裏緊張,這個孩子怎麽一身長袍跟謙謙如玉的公子哥一樣,好古板。


    “叔叔阿姨好。”許年華也是打個招呼,撐著精神。


    “小許你好。”


    “許同學你好。”兩人也是看著這個孩子也是感覺還行。


    焦俊燕的父母一直聽女兒說許同學,也是喊著許同學。


    “出去吃吧。”許年華看著美焦。


    “算了吧,別吃個飯,上熱搜了,報紙媒體瞎寫。


    最近還有人說你被讀者綁架了,每天皮鞭抽打更新小說。”


    焦俊燕不同意出去,自己跟他在一起,班裏都認為自己是第三者插入,知三當三的人。


    “家裏挺好。”


    “對,家裏吃吧。”


    兩人一聽也是不說出去吃飯,畢竟這孩子出行不方便。


    “那行,家裏吃吧,我去換一個衣服,買點菜,你跟叔叔阿姨聊會。”許年華也是準備出門。


    “不用,我買過了,你等會再出來,就做好。


    我一會喊你,你先保存下,別停電了。


    上次停電了,難受的不行。”焦俊燕也是低頭說著。


    “哦。”許年華感覺最近確實冷落了她。


    許年華去上了廁所,進去保存下。


    “他怎麽穿著長袍,家裏都是這樣嗎?”


    “對啊,有點嚇人,你不會以後也這樣吧。”兩人也是問了起來,這以後家裏親戚還怎麽見麵。


    “因為戲服都是長袍,如果平常不穿,突然上台不習慣,容易出事故。


    他平常家裏,就是穿這個,雖然麻煩也沒辦法,我也試了試。


    真的太不方便了,可是戲園隻要一開,半點不由人。


    還好上半月,已經開始盈利了。


    要不是我讓同學偷偷數了人數,就沒發現那個賣票的居然把票送人了。


    不買票進來了,給我氣的。


    不買票就算了,還有人動了收黑錢的心思,把錢裝進去自己口袋裏了。


    告訴他了,他讓家裏拿錢,把人接回去了。


    早知道,不敢去他了,我直接報警把他送進去算了。


    弄的我每天賣票還得去看著,真的氣人,每天隻能上半天課。”焦俊燕也是解釋了下,


    父母一聽也是知道了,感覺這錢也不好掙。


    許年華保存下,也是出來了。


    大家一起吃飯,聊了一會。


    焦俊燕的父母也是對他很滿意。


    “許同學,你先忙吧,以後經常見得。


    今天第三天了,我去看下房子跟東西,我帶著她們去轉轉。”焦俊燕看著她。


    “一起去吧,我這有點不太好。”


    “不用,以後經常見,你不是寫完這幾本就不寫了。”


    “知道了,辛苦你了,回頭找個吧。”許年華沒有說太多。


    “沒事,反正也是閑了。”


    給叔叔阿姨道歉下,也是進去繼續把有記憶的小說給補全。


    焦俊燕跟媽媽收拾了下,也是一起出去,順便去看看。


    “你每三天去看一次?”焦父問她,這怎麽跟一個丫鬟一樣。


    “是啊,不然哪裏損壞了也不知道,到時候修了就是大價格了。


    上次他剛來,那裏就是這個房間,這裏損壞了,補了下。


    花了9萬多,真的貴啊。


    這不是剛剛修理的痕跡,一開始沒錢。


    賒欠修的,我差點問你們要錢。他短信的問我了,最後從朋友借來了。


    還好能掙一點,不然這房子都修不起。


    每年維護也大概十萬起步。”焦俊燕看著房子。


    “這房子應該不會出現問題,是不是有人故意損壞的,這都是上好的木料。”焦父看了下,發現這房子質量很好的。


    “爸,你真聰明,是有人故意。


    小華的師傅,欠了一個人一場戲,每年等那個人,他不見麵。


    正好小華剛過戶,他師傅就故意把房子給砸壞了。


    房子壞了需要報備才能修,他師傅的朋友就出現了。


    老友有後人,知道了,肯定來看下。


    這個就是原話,後來一場戲也還了。


    聽說年輕時欠的,還上了就行,這事我問小華,他沒說。


    還是那天在的人,娜姐告訴我了,還讓我別跟小華耍心眼,警告我玩不過他。”焦俊燕也是解釋了下。


    “這,這,這人心思有點縝密。”


    “你能得他師傅喜歡嗎?”


    兩人也是聽著就感覺,這有點難,這聽著就感覺難受。


    “管那麽多幹嘛,跟小華在一起,我很開心,開心一天算一天。”焦俊燕不管那麽多。


    三人也是去看看,把下水分道堵的樹葉,簡單清理下。


    “這活都是你幹嘛?”焦俊燕的母親有點麵色難看了,這有點像丫鬟太欺負人了。


    “以前都是他幹得,三天一次,下雨前趕緊來看看。


    後來我看他每天忙碌,就給他幹吧,就當玩了。


    剛離開的院子是許同學師傅家裏的,不算他的房子,不過在他名下。


    以後我們有孩子了,是孩子的。


    前麵兩個看過的,是他先後買的。


    這個房子最大,是許同學剛剛買的。


    可以說負債累累買了,真不知道,買這麽大房子有什麽用,家裏又沒人,隱私效果又不好。


    他爺爺奶奶年齡大了,不來。他師傅不願意來這個傷心地,一個人住這麽大的四個院子。


    我一個人都害怕,這個大門死沉死沉的,我一個人都推不開,平常都是走小門。


    我一個人還不敢來,跟班裏那幾個同學一起來。


    這房子基本上都是沒人住,每個月會請人打掃下,不過需要人看著。


    值錢的東西,都是我跟他打掃,都是灰,嗆死人。


    又不能請人,東西丟了很心疼。”焦俊燕也是挺煩人的。


    “還有孩子,別生這心思,不行就離開。”


    “對,不行就算了。”


    “我知道了。”焦俊燕也是不高興。


    三人進去,關閉好大門,關閉好屋門進去一個暗門裏。


    “這個黃段子是什麽?”焦父看著。


    “別摸這個了,我最討厭這個,乾隆的裹屍布,電視劇裏陀羅經被一床,就是這個。


    每次摸這個,恨不得把手剁了。”焦俊燕討厭的很。


    “額,這孩子,這怎麽能放起來?”


    “你怎麽不扔了?”


    兩人有些麵色難看,這死人的東西,怎麽還有。


    “最低1000多萬,以後說不定會值上億,有人出價2000萬,他沒賣。


    再討厭也不能扔了,隻能看著了,供著它。


    許狗說過段時間,值錢了就賣了。”她也是非常討厭,這個。


    “算了,供著吧,別許狗叫著,多難聽。”


    中間幾個字畫也是用雞毛撣子擦了擦灰,瓷器小心放地上的盆裏,盆是軟布。


    用幹布擦下,害怕壞了。


    “這都是他師傅這裏家裏的東西,以前在家裏暗室,沒人發現,後來他師傅把房子收回來後,給找了出來。”


    “這挺貴的,以前聽說這孩子過的日子挺苦的,我看的都眼熱。”焦母問了下。


    “是啊,誰看著不想裝兩個走?”焦父摸著大金元寶,珍珠首飾。


    有些很想裝口袋裏的衝動。


    “你幹嘛,不會想裝走吧?”焦母打了他的手。


    “不是,誰看也迷糊,金燦燦的。


    我怎麽會拿,這東西丟了,小華會不知道?”


    “行了,別亂動心思,這個盒子裏怎麽那麽小,這是一套的,怎麽會不知道。”


    “這個是小孩子百天抓鬮用的,這個盒子是一歲帶的,這個是兩歲。


    這個挺多的,那天數了下有三套,聽小華說,因為從小連功,生孩子困難孩子不多。”


    “這房子不住人,會壞的,沒想過住嗎?”


    “沒有,他也不喜歡住這裏,就修理房子住了幾天。


    他很討厭這個房子,房子不能賣,他那天有捐了的心思。”


    “為什麽啊,這房子那麽好,這地段。”


    “不知道。”


    “碎金子,銀子,這怎麽會餓暈呢,隨便賣一個都行。”


    “想起來了,餓暈之前好像不知道有房子。


    盛世黃金亂世古董,如今都盛世了,這很值錢,隻會越來越好,哪裏會賣。


    他脖子上那快玉,也沒有見他有賣的心思。


    再過一百年估計很值錢,回頭戲園缺錢了,應該會賣一些,不過我是看不到了。


    目前他不缺錢,也感覺不會缺。”


    三人也是輕輕的打理下灰塵。


    三人推開兩個櫃子,推開一個隔門。


    “這家裏是幹什麽的,還有一個房間?”


    “實在不行咱走吧,不是咱們能招惹的,閨女聽話行嗎,算媽求你了?”


    “是啊,走吧。”


    兩人也是擔憂。


    “裏麵不是錢。


    這裏麵都是以前他師傅家裏的書,後麵被燒了,還好他師傅記性好,都寫了寫。


    又想起來,家裏祖墳旁邊的不遠處存著備份。


    這書籍,又找了回來。


    後來小華過戶後,他師傅又帶來了,放了回來。


    小華也說了,錢這些東西可以隨便丟了,書不能丟失。


    丟了趕緊告訴他,他趕緊補出來,這都是手寫的。


    我一般也不願意推開這個兩個櫃子,太沉了,我也推不動。


    又不得不來,別被老鼠咬了,還好沒事,這個木頭挺好的,防蟲子。”焦俊燕也是解釋了下。


    兩人看著這一櫃子書,也是不說話了。


    收拾了下,然後離開,忙活一圈也是三個小時過去了。


    “幹脆你回去問下,行了我們也退休了,來這裏給你看大門吧。”焦母也是心疼女兒。


    “這怎麽行,兩人以後能否一起還是一回事。”焦父不願意了。


    “那你看著女兒這樣,你樂意,都成丫鬟了。


    時間久了,不是丫鬟也真的成了。


    真不行了,分開了再說。”焦母看著老頭。


    “是啊,老是幹這個,也不行。”


    “請人又不能請,這東西你沒看見,這書要是丟了,去手寫了。


    女兒肯定會替他抄寫,能把女兒累死了,這一手標準的毛筆,你行嗎?”焦母也是煩。


    “我問下吧,可以給工資嘛,他也有雇人的想法,他隻在乎哪些書。


    我覺得東西太貴,一個小銀元都是稀缺的銀元種類。


    一個都值十幾萬,我怕丟了,我沒同意。


    他一直在找人,一截木頭也是千把塊,都太貴了。


    就剛剛蓋房子剩下那點東西,你們也看到了,還差點被人偷了。


    許同學注意到了那個人眼神有問題,晚上沒睡覺等著他了。


    直接晚上給抓到了,送局子裏去了。


    你們養條狗,不過需要出門給狗帶籠頭。”焦俊燕也覺得可以。


    “你啊,還沒跟人家了,都替人管了。”焦母有些不願意。


    “管他呢,我等了他快一年。以前暗示那麽多次,還以為他對我沒感覺。


    誰知道是一個不會主動追女孩的男人,哪能這麽輕鬆讓他離開,再說這東西,他不在意。


    隻是不能扔了,隻能看著。


    到時候真分開了,不在一起了,這東西也有我一部分,也算給我自己看了。


    這些首飾,我喜歡那個拿那個。”


    “行吧,本來以為過著娘娘的日子,豪門闊太,也就是一個丫鬟。


    每天過分苦哈哈的,四處看著,哪天弄不好被人給攆出去了。”焦母不滿意了。


    “當小老婆也不走,就不走。


    再說了,沒人不是,總有人去看下東西,這許狗買的房子,都是特別貴。


    一把破椅子,我都不敢坐,買個椅子不是用來坐的,用來看著的,太氣人了。


    都是黃花梨木的椅子,太氣人了。


    他師傅當初還差點把梨園,這個四合院給捐出去,害怕許同學因為房子被人害了。


    要不是許同學有點成績,許同學估計永遠不會知道。


    真的被攆出去,也沒辦法,總不能看著他死。”焦俊燕也是告訴父母。


    “這戲園子,那麽好的位置就捐了。”


    “為什麽捐了啊,幹點什麽,不是日進鬥金的。”兩人想不通,也不再提攆出去的事情了。


    “許同學告訴我,你的有命花不是。


    那堆書裏有筆記,有件事我記憶非常深。


    胡雪岩當初多有錢,子孫後代也不是成為乞丐餓死街頭。


    他也不想當乞丐啊,在怎麽不成器,好歹也是認識兩字。


    那年代認識兩字已經很厲害了。


    他隻能當乞丐,被誰給盯著了,忘了。


    反正就是,誰敢幫他,救他,誰就倒黴。”焦俊燕也是說了起來。


    “不管了,你都被這個人給迷住了。”


    “走吧,這孩子,你自己看吧,管不了。”兩人一聽這往事都記有,這還怎麽管。


    兩人跟著女兒去賣票,賣過票後。


    焦俊燕也是送父母離開。


    晚上回去的時候也問了下許年華。


    “可以,我沒意見,畢竟房子需要人住著有人管著。


    除了我師傅那個院子,那個沒有還清錢的房子。


    其他的兩個讓叔叔阿姨挑著住下,不是這兩個房子不讓住,而是這裏麵事情太多。


    靠近皇城邊上,這裏住的人非富即貴,萬一不知道,覺得是兩個普通的老人家,看人下菜,被碰瓷了怎麽辦。


    損失點錢沒有什麽,怕人受罪,畢竟這事情還是有的。


    我師傅這個房子,萬一來人,叔叔阿姨也接待不了。


    往日恩怨未了,隻有師父故去才,算了這陳芝麻爛穀子事不提了。


    隻能說我不夠強大,不然這事避免不了。


    我也不會把這麽大的資金套牢在這裏,用一個房子隱藏自己。


    不讓自己虛弱內髒露出來,用這個房子去證明自己強大的外表,像是紙老虎一樣。


    讓人看起來,不是那麽容易受欺負的。


    再慢慢積累實力,快速證明自己,總歸是斷層了,有點難續上。


    當初這個彩鈴分成應該就是師傅在後麵操作,不然就跟他們一樣三萬塊一首歌曲被用兩三年。


    這個房子也是街道主任過來了,給我提的。


    他哪有權利介紹這房子,不是師傅的朋友給我鋪路,就是師傅在後麵盯著了。


    這房子是必須買,不買不行。


    彩鈴公司賺了那麽多錢,錢再多,也得有命花行,煩心事不提了。


    說下你,你也不能一直賣票,讓叔叔阿姨去賣票,你的騰出手來,多久沒去上課了。”許年華也是想了起來以前的事情,也是明白了師傅當初的良苦用心。


    “我知道了,我回去給他們說下,就說是請人看房子的。”美焦一聽也是鬆口氣,這樣也算承認了自己。


    也清楚這兩個房子,目前不適合住下。


    許年華跟曉斐分開,這房子可能占有成分很多。


    這個房子在自己看來就是炸彈。


    可是聽他這樣說,也是感覺了壓力。


    用一個這麽好的房子,去偽裝自己,這就是在裝的很有實力嘛。


    他的語氣不好,自己也不介意。


    畢竟他心裏肯定壓力很大,跟自己說了也沒有用,自己也是體會到小斐的感覺了,也明白她為什麽會選擇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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