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很不規矩的就要撲上來抓白玉質的手,索性陳副官就守在旁邊,見狀伸手一攔,就將咋咋呼呼的田氏給攔了下來。


    田氏原本還不滿,結果一低頭,瞧見了陳副官腰上別著的槍,嚇得立刻就不敢吭聲了。


    “這、軍爺,你這是做什麽,我是來瞧我們家閨女的。”


    好一個厚顏無恥之人,竟然說白玉質是她的閨女。


    白玉質當下便出言否認:“田娘子慎言,我母親並非田氏。”


    田氏悻悻,複又半討好半教訓似的說道:“你這丫頭,我現在是你父親新納進門的續弦,那可不就是你半個娘嘛?怎麽還生分了呢。”


    白夫子現在正是對田氏上心的時候,看到這架勢便忍不住拿捏起父親的架子來想要說教白玉質。


    “哼,你小時候明明很是乖巧懂事,怎麽越是長大,越是不知道禮數了?這可是你繼母,誰家的子女敢不認父親的妻室!”


    這人啊,要真是想要作死,那是不用人故意推都能自己掉坑裏的。


    說的就是白夫子。


    他要是在別家擺出他這父親的高架子來,或許還能有些用處,可是這裏偏偏是徐寒山的地盤。


    要說徐寒山最討厭誰,徐老爺和關氏大太太可是一個都跑不了的。


    今天白夫子和田氏一起過來也算是趕上了,正正好撞在徐寒山的雷點上。


    好色庸碌的父親和喜好搬弄是非的繼室,這不就是徐寒山的出身嗎?


    白玉質還怕自己拿捏不準那個度呢,現在倒是好了,隻需要徐寒山回來一看,立刻就能將她帶入到自己曾經的環境中去。


    徐寒山被稱為活閻王不是沒有道理的,他天生六親緣淺,性子冷漠且不喜聽人言語,換句話來說,那就是他在共情能力上是有一定的缺憾的。


    這也是攻略他的難度所在。


    想要徹底俘獲一個像徐寒山這樣的男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讓他能夠對你的痛苦感同身受,白玉質一直認為,建立起與徐寒山相同處境的共通關係是開啟徐寒山心扉的第一步。


    而白夫子和田氏的出現就是白玉質最好的籌碼。


    隻要運用得當,白玉質就能順利將徐寒山對她的感情從隻是逗弄小寵物一樣的喜愛,演化成從內心深處覺得她值得憐惜值得保護的責任感。


    這種方式叫做情感共通。


    隻需要有一個恰當的媒介,徐寒山會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將白玉質當作幼年時期的他自己一樣進行報複式的彌補,並且通過這種方式能夠叫他得到精神與情感上的雙重滿足。


    這種幼年時期的缺憾通常需要花費人的一生來治愈,徐寒山現在隻是自以為自己忽視了這種情感缺憾,實際上一旦爆發,他隻會比常人更極端。


    這個時候唯一能讓他產生慰藉的也就隻有白玉質一個人。


    到了那種程度的時候,白玉質就能順理成章的跟徐寒山生米煮成熟飯,再找個借口將係統道具用了揣上崽崽就萬事大吉。


    來到這個世界這麽長時間了,現在的白玉質已經能基本上確定徐寒山之所以沒有表露出強烈的想要子嗣的欲望,就是因為幼年時期的不幸經曆導致的。


    治愈了他這一點,就是白玉質不提,他自己也會要的。


    “到哪兒了?”


    白玉質在腦海中問係統。


    係統一直在監測著徐寒山的實時位置,就在不久前,係統發現徐寒山正在往公館的方向駛來,林家的宴會應該還沒有結束,但是徐寒山還是提前回來了。


    所謂天時地利人和就是如此了,白夫子和田氏撞在了鐵板上。


    係統激動道:【這就來了!】


    下一秒,一道冷冰冰的低沉嗓音傳來,徐寒山在林家稍微喝了些洋酒,但是這些酒精不足以叫他喪失理智,反而讓徐寒山的感覺變得更加敏銳起來。


    具體表現在,他從進門的那一瞬間就注意到了,坐在上首的白玉質眼圈通紅,心情前所未有的低落。


    他才走了這麽一會兒,就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欺負他的女人。


    徐寒山扯了扯自己西裝領口。


    “她若是不認,你要如何?”


    徐寒山這句你要如何問的不對,他那語氣明晃晃的就是在說。


    你能如何。


    充斥著絕對自信的狂妄與不屑。


    他根本就沒把白夫子和田氏當盤菜。


    白夫子正在氣頭上,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在人前丟麵子,白玉質不認田氏就是打了他這個身為父親的臉,這他哪裏能受得了。


    於是聽見徐寒山的話的時候白夫子頭也不回的就說:“那我就打斷她的腿!叫她好好學一學規矩!”


    這是白夫子的拿手好戲了,當初原身不想去衝喜的時候白夫子也是如此說的。


    隻不過原身當時孤立無援隻能妥協,可現在的白玉質可不是。


    白夫子緩過神來,看見身邊田氏瞪大的眼睛,那裏麵滿是驚恐。


    他意識到不對勁,便也回頭看去,看到一身寒氣走進來的徐寒山時,白夫子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現在還是夏季,即便是傍晚也是天氣炎熱,在這情況下他還能出冷汗,足以見得許寒山的威勢之強。


    “你說的很對,不聽話的人,是要好好教訓。”


    徐寒山慢條斯理:“陳副官,還用我教你怎麽做嗎?”


    陳副官看著徐寒山冰冷而殘忍的眼睛,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隨即正色:“是,將軍。”


    “來人啊,將這二人拖下去,雙腿打斷,今日這公館的大門,他們二人若是走著出去的,你們便爬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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