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納罕鄂侖賞賜白玉質的動靜太大,幾乎每一位閼氏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別人是什麽反應不知道,但是朝陽公主的反應簡直像是要爆炸。


    砰——


    朝陽公主的帳子之中再次出來摔砸東西弄出來的巨響,她從中原帶來的侍女們都守在帳子中,如今都跪地磕頭,不斷祈求朝陽公主息怒。


    “她是個什麽東西,一個不受父皇寵愛的庶女,如今竟然都能壓在本公主頭上了嗎!”


    朝陽公主這個男頻文中的女主之一並沒有什麽出眾的智謀,驕縱任性就是她的賣點,就像是幾乎每個開後宮的男主都會有一個大小姐類型的後宮。


    她就在這個位置上。


    所以才會有這麽肆意妄為的發脾氣。


    “公主,您千萬不要急於一時,且聽老奴一言啊!”


    楚靈帝的皇後知道自己的親生女兒是個什麽性格,她把女兒養成這樣,本來就打的是榜下捉婿找個有才幹又好拿捏的書生當駙馬的主意,實在沒料到最後朝陽會被要求遠嫁和親。


    教她什麽叫心機什麽叫謀劃都來不及了,擔心朝陽吃虧的皇後就隻能將陪伴自己多年的奶嬤嬤樊氏送給朝陽公主,並且再三囑咐朝陽要聽取樊氏的建議。


    樊氏此人不一般,皇後從入宮起幹得所有事情幾乎都有樊氏在背後出謀劃策,這一點朝陽公主也知道,所以對樊氏還是有些信任的。


    聽到樊氏如此說,便停下砸東西的動作,氣惱的看著她。


    “你說說,你有什麽主意!本公主要弄死白玉質這個賤人!”


    樊氏看朝陽公主終於不再砸東西,狠狠鬆了一口氣。


    倒不是說舍不得這些死物,朝陽公主受寵,帶來的嫁妝不少,這點東西還是能砸的起的,可是這動靜太大,外麵的人都是大金人,這要是將此事稟報給了大汗知道,朝陽公主本來就不受寵愛,到時候就更處境艱難了。


    “公主,她根本不算什麽,想來也就是個靠著一張臉爭寵的人,這以色事他人能有幾時好?如果她真有本事,當時在楚宮的時候哪裏還會過得那麽淒慘。”


    樊氏一邊說一邊看朝陽公主臉色,看她好像是聽進去了,便繼續說道。


    “白玉質不足為患,您在楚宮這麽些年,這皇後娘娘是如何維護自己地位在後宮之中屹立不倒的,您可知道原因嗎?”


    樊氏循循善誘,朝陽公主也很快作答。


    “自然知道,憑借的就是本公主的三個兄長還有本公主!”


    “正是如此!”樊氏驚喜,看來朝陽公主也沒有她想象中那麽糊塗,隻是腦子轉的慢一些,卻也能明白道理。


    “這陛下後宮之中多少鶯鶯燕燕,那麽多妃子卻沒有一個長盛不衰,就是因為她們雖然憑借著美貌有了一時寵愛,卻沒有子嗣傍身,色衰而愛弛。而皇後娘娘卻育有三子一女,可謂是穩操勝券啊。”


    朝陽公主聽了這話眼前一亮,但終究還是不甘心就這麽放過搶了她風頭的白玉質,從小到大不管是什麽場合,她都是眾星捧月,可在合婚大典上卻出了那樣大的醜,被忽視的徹徹底底。


    “本公主明白,可那白玉質也絕對不能留!”


    樊氏不置可否,隻勸道:“隻要公主懷上身孕,給大汗誕下健康的子嗣,一個無依無靠的白玉質,那還不是任由您拿捏嗎?這最主要的就是子嗣,這大汗如今的年歲了,四個王子竟然沒有一個得用,隻要您有了孩子,這未來的汗位可就是您掌中之物了!”


    朝陽便得意一笑,主仆二人謀劃來謀劃去的,竟然都默認了如果朝陽公主有孕,那麽孩子就肯定不同於那四個王子,肯定是個健康的了。


    怪隻怪樊氏雖然聰明,卻也想不到這世上還有命數詛咒這麽一說,怕是機關算盡也難贏了。


    這就是信息差帶來的天然差距吧。


    這邊她們主仆二人計劃的好好的,還以為納罕鄂侖今夜一定會去朝陽公主的帳子裏過夜呢。


    畢竟按照常理來說,一次迎娶了兩個閼氏,那頭一天晚上已經去過白玉質那裏了,輪也該輪到朝陽公主了。


    但是朝陽公主已經沐浴更衣收拾好自己,在床邊羞澀的坐著等了一個時辰都還不見納罕鄂侖的影子,她一開始還能安慰自己說是大汗政務繁茂,可是直到夜幕降臨月朗星稀時都還沒人來,她就算是個傻子都能察覺出不對勁來了!


    “來人。”


    朝陽公主的聲音還算平靜,但是被招來的婢女卻還是股戰而栗。


    “是,公主。”


    “大汗是不是往那個賤人處去了?”


    婢女被她怨憤的像要殺人一樣的語氣嚇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但是卻還是沒逃過朝陽公主猛然向她投擲過來的茶盞。


    昂貴的陶瓷狠狠懟在婢女的額頭上,霎時間血流如注。


    婢女不敢出聲,甚至不敢掉一滴眼淚,隻能頂著受傷的額頭狠狠磕頭:“請公主饒命!請公主饒命!”


    其實哪裏是往白玉質那裏去了,納罕鄂侖都在白玉質的帳子裏待了許久了。但是朝陽身邊都是中原的人,本來就很難打聽到納罕鄂侖的行蹤,這一來二去耽誤了許久。


    等終於打聽到的時候,朝陽公主的臉色都已經猙獰如鬼魅了,誰還敢湊上來稟告呢。


    婢女的求饒聲沒讓朝陽公主消氣,她惡狠狠的親自動手擰婢女身上的肉,尖銳的指甲摳在人的血肉上,鑽心的疼。


    這一夜朝陽公主和伺候她的婢女都不好受,但是白玉質那邊就一片溫馨舒坦了。


    大帳內,二人剛剛親昵了一番,納罕鄂侖正抱著白玉質,輕輕拍著她脊背安撫。


    “本汗送來的東西,你可喜歡?”


    “妾很喜歡,尤其是那些布料,妾要製成衣裳穿給大汗看的。”


    納罕鄂侖十分滿意這樣的回答,因為白玉質發現他好像還真有打扮她的小癖好。


    二人溫存著,又是一位姑姑進來。


    這次不是老祖宗身邊的顏金姑姑了,畢竟納罕鄂侖今日上午還好像默認了老祖宗的話,總不好叫她發現這事,是另一位眼生的姑姑。


    還是那一碗避子湯,但是這一回白玉質就幹脆利落的喝了。


    頂著納罕鄂侖複雜的眼神,她一笑:“既然大汗還沒有想要寶寶,妾當然也要跟大汗一樣,否則生出來的寶寶沒有父汗的期待降生,豈不是很可憐嘛。”


    這話讓納罕鄂侖內心有多糾結白玉質清楚地很,她就是明知道他都快期待死一個正常的孩子降生了,卻還是要拿話刺激他。


    這話讓納罕鄂侖一夜未眠,可白玉質自己卻睡得香甜。


    夜裏,納罕鄂侖聽不到的係統音提示——


    宿主已使用雙胎丸道具,請再接再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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