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質看著容妃強作鎮定試圖用盡辦法也要讓秦寰帝不痛快的樣子,麵對著她粲然一笑。


    “容妃,事到如今,我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不如就請你為本宮解惑吧。”


    容妃大笑的聲音僵住,看著白玉質如此冷靜仿佛運籌帷幄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樣子恨得牙根癢癢:“呸,你這個賤人,我是什麽都不會告訴你的!”


    就知道容妃會這麽說,不過白玉質本來也沒打算給她說話的機會,接下來就是她的秀場了。


    “無所謂,不管你願不願意回答,本宮這話總是要說的。”


    白玉質擺出一副疑惑的表情看向秦寰帝。


    秦寰帝早在祜安出現的時候就慢慢平靜下來,現在正看著白玉質,時刻關注著她的狀態防止她再次暈倒,看到她看過來,就自覺走上去扶住了白玉質腰身。


    “怎麽了?”


    “臣妾記得,自從有了祜安之後,陛下就十分關注臣妾的身體健康,所以基本上每隔半個月就會有太醫來請平安脈。”


    是這樣沒錯,秦寰帝不僅是叫太醫給白玉質把平安脈,祜安那裏太醫去得就更勤快了,這母子二人基本上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接見太醫接受把脈。


    但是秦寰帝不明白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提及此事。


    白玉質繼續說:“臣妾對於宮中太醫的醫術還是有些信任的,想必諸位,都不是什麽庸才吧?”


    太醫們吃皇家飯的,醫術自然個頂個的強,生怕秦寰帝和白玉質覺得他們醫術不精罷免逐出宮,連忙紛紛表態:“微臣有幸伺候皇上娘娘和各位主子,自然不是外頭那些庸庸碌碌之輩能比的。”


    白玉質滿意的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麽剛才本宮暈倒,諸位大人把脈之時可有看出什麽?”


    徐太醫自從白玉質懷上祜安之後就一直是她的禦用太醫,剛剛的喜脈也是他把脈出來的,他回話道:“恭喜娘娘,您再次有孕了!”


    但是這件事情不是白玉質一醒來就知道了嗎……


    在場諸位都不明所以。


    容妃也被她這慢條斯理的勁兒氣到,咬牙切齒的問:“你到底想說什麽!”


    白玉質笑起來啊,她本就是一副明眸善睞的好模樣,有常言道,時尚是靠臉撐著的,所以有她這樣的容貌,就算披了個麻袋那也是別有一番滋味的美,更何況現在她隻是稍微有些淩亂,看起來依舊讓人驚豔。


    容妃看她都這個時候了還是這麽美,心裏的恨意越發濃重起來。


    “我是想說,”白玉質完全不在乎容妃什麽表情,她順理成章的將接下來的話一字一句說得十分清楚:“如果如容妃所言,本宮中了什麽勞什子的紅花粉,那麽太醫們竟然都看不出來嗎?”


    此話如晴天霹靂,直接說進了在場每個人的心裏去。


    一石驚起千層浪,容妃大驚失色。


    紅花粉可不像是當初的假孕丹藥一樣,這個東西隻有一個作用,那就是讓女子無法受孕或者讓有孕的女子流產,絕對不可能掩蓋脈象。


    如果中了藥,那麽隻要讓太醫仔細一瞧,絕對會察覺出不對勁來。


    可是就在剛才白玉質暈倒的時候太醫們已經輪番診脈過了,就連兩個月的喜脈都給查出來了,沒道理會看不出她曾經有接觸過紅花粉的痕跡。


    那麽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唯一答案就是!


    白玉質根本就沒有中藥!


    “這怎麽可能?白玉質你耍我?”


    容妃是親眼看到白玉質基本上每天都要去禦花園假山附近逛兩圈的,如果沒有事先防備的話根本不可能沒受到影響。


    這怎麽可能呢!


    這個事實徹底擊垮了容妃。


    而秦寰帝與太後母子可就完全是另一種態度了。


    秦寰帝可不管到底是誰耍了誰,他現在就隻知道祜安沒死,白玉質還給他懷上了第二個孩子!


    太後也一臉欣喜的湊過來親自扶住了白玉質:“你這孩子,你說有了身孕自己都還不知道呢?快點來人搬一把椅子給皇後!”


    “不必了,”秦寰帝冷笑,他們也不會再在這裏呆下去,現在一切水落石出,就是容妃對燕國滅國之事懷恨在心所以勾結晉國公一家妄圖將秦寰帝擊垮,秦寰帝不會再給他們任何作亂的機會:“將容妃拖下去,另外立刻派一千兵馬前去晉國公府,晉國公及晉國公長子活捉,其餘人格殺勿論。”


    “是!”


    在容妃的慘叫聲中她毫無尊嚴像一條死狗一樣的被拖行出去,禁軍們也開始行動去捉拿晉國公一家。


    而白玉質則是在秦寰帝和太後兩邊兒守護下被護著上了轎輦。


    今日紫宸殿已經被燒毀,自然是不能再住,秦寰帝帶著白玉質和祜安一起去了翊坤宮。


    翊坤宮是白玉質之前的住所,現在回來住也沒有什麽不習慣的,倒是祜安人小但是好奇心不小,看見翊坤宮裏麵新鮮的很,纏著王崇海陪他出去玩兒了。


    “這孩子,倒是一點兒都不害怕的。”


    經曆了這麽一場大火,這要是一般的孩子早就嚇得失魂噩夢了,那還能像他一樣活蹦亂跳的。


    秦寰帝倒是很滿意這一點:“膽子大才好,祜安以後是要當皇帝的,畏畏縮縮的哪能成事。”


    白玉質撇撇嘴巴,有點不高興:“都是陛下太縱著他了,現在他一點兒都不怕您,也就臣妾現在還說他兩句,別人哪還敢說啊。”


    白玉質一開始還擔心秦寰帝對祜安會因為寄予厚望而太過嚴厲,所以當初太後下毒之事就沒太計較,想著日後她脫離任務世界了還能有太後護著祜安,結果呢,這秦寰帝慣孩子的樣子比誰都離譜。


    這祜安都三歲了還經常騎秦寰帝脖子上作威作福呢。


    秦寰帝不以為然:“祜安是朕四十才得的孩子,又是你我的長子,朕疼愛些又怕什麽,他聰慧,不會惹出事來的。”


    倒搞得像是她不疼愛祜安似的。


    白玉質懶得多說,反正祜安有啟智丹的作用確實是不會長歪的。


    今天順利收拾了容妃與晉國公府,她心情十分美妙,想來任務完成就在眼前了。


    而秦寰帝也是經曆了祜安生死未卜,好在有驚無險,也算是心情舒暢,帝後二人相擁而眠看起來十分溫馨,可宮外晉國公府那裏可就完全不同了。


    血濺三尺,往日繁榮的晉國公府一夜之間落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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