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海處理完了蠱師的事情,本以為能夠放輕鬆兩天,誰知道那雷霆堂一直死纏爛打不斷派人來這裏騷擾。


    可又礙於宋仁義正常身份,先前的各種刺殺已經驚動了各大官府,不少罕見的大人物都來到陳家大院。


    這種藐視朝廷的事情已經足以讓皇室中人對其動手,所以雷霆堂那邊稍有安穩,但也隻是稍稍。


    所以每日都有不少人上門來指名道姓的挑戰。


    可又因為月寒影這件事,那些老家夥得知了如今宋仁義的處境,連夜派人來保護他的安全並且製定了新的規則。


    “同境界者可進行戰鬥,躍階不可超過三重天,被挑戰者一方修為如若不為後期境不可挑戰,兵器法器等身上所佩戴的外物隻能在寶階中下品,且生死台上不能服用丹藥。”


    上官海饒有興趣的反複吐露著這兩句話,心裏也在暗暗打著自己的盤算。


    看來那些老家夥是真不希望自己死,上回有一人使用詭異術法動用靈階法器,還不等展露出真正的威能,便被人上的看護者斬殺。


    是有必要了解一下這月家了。


    冷眼瞥了一眼下方來挑戰的眾多修士。


    每一個都是那雷霆堂動用人脈找來的青年才俊,個個都是那般意氣風發,可始終沒有人挑戰成功,從生死台下來的從始至終隻有一人。


    可是來挑戰的人是一群又一群,也在這不斷的挑戰中領土沒有增長分毫。


    對於領土倒是不感什麽興趣,就連蒼玄德那份都沒有收下。


    沒辦法這領土分的太散,若是執意派人去接管外地領土,指不定會鬧出各種各樣的幺蛾子。


    隻是心中很是煩悶,一旦向那些被收買而來的狗屁膏藥發起挑戰,便會用掉每年固定三個月的休戰,更有甚者是一直躲在後方不出來,自己也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而且這個傻逼規則,是將對方領地上願意參戰的修士全部斬殺才可獲勝。


    不過在對戰中也是有一所收獲。


    上官海在這一場場的戰鬥之中,對於所修煉的功法更是得心應手。


    讓那群人叫苦不迭的是斷風掠影這詭異功法,形如鬼魅原地留下殘影,更是因為那詭異的速度,雖然不能動用兩大法器可速度也遠超一般合靈三重修士。


    而且隨著風靈訣更進一步修煉,對於這天地元氣掌控的越來越得心應手,實力幾乎是每一場都有不小的進步。


    還起了解除鯤鵬血脈一重封印的想法。


    看了一眼下方的絡繹不絕的挑戰者,心中不免有些惱怒,但也看出了那幕後之人的想法。


    來的這一批明顯質量下降了很多,明顯就是來拖自己修煉節奏的。


    想用掉那三個月的休戰,可是自己休戰就能解決掉所有事情嗎,那雷霆堂肯定不願意就這麽放棄。


    就算打著恢複的幌子可以有三天的空閑,可這三天裏聚集的人是越來越多,造成了諸多影響,又因為他們是皇室欽定官服又不能將他們抓走……


    冷眼掃視一下方的人群,對比上一批質量簡直差的太多,甚至有極個別才合靈境二重天,真的是太不重視人了!


    上官海不禁有些頭疼,因為要想將這些人處理掉,沒有個一兩天的時間根本幹不完,一個個死精死精的,找各種各樣的理由開脫。


    索性直接站在生死台上,對著下方那群人說道。


    “區區一群螻蟻之輩有配妄想勝過我?一起上吧,早點結束我回去歇兩天。”


    這短短一句話,全場都沸騰了,就連邊上被派遣來的守護者都有些茫然。


    眼前這小輩即使實力再怎麽強悍,可終究修為過低。眼下,那群人實打實的都是合靈境啊!


    他原本想要開口製止,誰知道那群人跟打了雞血一樣根本不給人反悔的機會,瞬間八人躍到生死台上形成對峙之勢。


    無奈之得做好豁出去這個老臉也要保一下宋仁義的準備。


    隻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切,讓他覺得有些多慮了。


    上官海就那麽站在生死台中間,周遭八人呈現合圍之勢,本以為速度上的優勢會蕩然無存,誰知道那鬼魅般的身影輕鬆越過眾人。


    那拳勢轟然迸發,體內的血脈之力在激蕩著一拳之威差點將一人轟殺。


    突然一根鐵鏈猶如走蛇一樣攀附過來,而剩餘的其他六人像是瘋了撲過來封鎖能夠活動的範圍。


    他們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被雷霆堂集過來的,不是身負巨額債務就是犯了重罪,跟死人沒有區別,將眼前這個少年殺了就能活下去。


    即使步伐再怎麽詭異,可也難逃六名合靈修士拚命迸發的封鎖。


    那鐵鏈鎖住左胳膊與上麵的肌肉碰撞碰擦,就帶著他們以為勝券在握之時,上官海身體中突然湧出一股浩瀚的靈力。


    狂風隨即被牽動,而那狂風之中又夾雜著無數風刃風。


    土牆壁,火焰護體,紛紛放棄繼續進攻的想法,因為這狂風中的殺機太過駭人。


    因為在那處空間閉關一年的緣故,現在凝聚的一道風刃都可以斬殺一名普通的淬脈境界十二重天修士。


    麵對這狂風中夾雜的上百道,他們也是不敢生出其他想法。


    而上官海可不會留情,竟然是在生死台上打起拳。


    已然將目標從那些鐵樁子調換成了這些不知死活的修士,拳風在生死台激蕩著。


    即使二者中間相隔數十丈遠,那無情的鐵拳仍舊能夠打在他們的身上,威力沒有減弱分毫。


    而且身上湧現出的拳勢也伴隨著戰鬥越來越強盛,一次次到達極限而又一次次的突破極限。


    不出片刻上台的八人已然倒地死去四名。


    其餘四人已是肝膽欲裂,有一人跳下生死台而又被邊上的守護者當場捏碎。


    至於剩下的三人也相當好對付,一拳轟碎麵前滾滾而來的火焰又是一拳將那衝過來的金光轟碎,最後一拳牽動身上的拳勢將三人重創。


    打完收工。


    場地自然是由陳家的人收拾,不出片刻血跡等東西竟然是消失的無影無蹤,用煥然一新來形容都毫不為過。


    隨即上官海便以剛才那個戰鬥為緣由開脫,要去好好調養幾日時間。


    而那些心有不軌之意的人有話也隻能憋著,因為這塊太熱鬧了,不少官府的大人物都在此處定居,整個演武場就隻剩下一座生死台其他的都被改成了看台,都快成鬥獸場了。


    不少官家小姐與家族少年都不辭勞苦來到這裏觀賞。


    可以說,因為他們的緣故上官海的知名度與實力等方麵都有顯著的提升。


    陳家府邸中。


    那日被逮倒的蠱師被釘在一個木樁子上,在太陽底下暴曬身上塗著不少古怪藥物,神情很是痛苦,無奈嘴被口器填上連半分慘叫都吐不出口。


    是上官海讓陳家幾位長老留她一命的。


    此人身手極不簡單,身上的古怪之物更是令人眼花繚亂,更是對那蠱蟲之術起了點興趣,此人若是能為我所用,則會成為一大利器。


    派人將他從木樁的解下來,像是雙狗一樣牽著她脖子處的鐵鏈拖到屋內。


    此女子經過幾日探查發現不過二十二歲,單手摸著下巴帶著一絲絲戲謔,看著跪伏在地上努力壓製身上毒素的少女。


    身上的衣衫已經破爛大半,上身隻留下一團黑布,下麵的連半個屁股都遭不住,那個花袍也不知所蹤,看著那白皙的身子上紋著各種各樣的奇蟲花草,不禁上手觸摸。


    果真不是畫的,找了根木條挑起她的臉,臉上還算幹淨,隻紋了兩朵鮮豔紅花在眉毛處。


    之前在木樁上就已經見過了,此女子發育的當真不錯,那兩團東西也算得上幹淨,不過在刑訊逼供中多了點不和諧的東西。


    打一盆水將她澆了個透心涼,這一盆水正好將洗身上那些毒藥洗去。


    神色終於稍顯平緩。


    上官海提起她烏黑的長發貼在她的麵前問道。


    “你已經被搜過魂了,無權無勢隻有個弟弟,隻身一人就敢接那雷霆堂的暗殺任務來弄死我,沒料到會失敗吧。”


    女子確實清楚自己已經被搜過魂,魂海都快爆碎,本源魂力遭受侵害, 痛苦隻能由她自己承擔,但聽到上官海提到他弟弟那一刻當場暴怒就要撲過來咬人。


    隻是可惜被一巴掌扇倒在地。


    四肢和脖頸上都有如山鐵煉製的鎖鏈,輕輕動兩下便已經是筋疲力盡。


    眼看她這麽不聽話,果斷遷到後方湧泉那塊,毫不猶豫的將其丟入了泉水中。


    也不知道那幾名陳家長老做了些什麽,眼前這女子身上總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腥味,放入那湧泉之中更是有不少汙濁之物被洗出。


    打量了半天才認出那些都是黑市中才賣的毒藥,這才幾年沒去闖蕩就把這些東西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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