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爽身粉味縈繞在他鼻尖,抽空了他所有的思緒,隻餘下背後的一大片溫暖柔軟。


    ――鄭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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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舒一個人沉浸在自己yy的跨越種族的愛情之中,無法自拔。


    舒舒虛摟著鄭義的脖子,趴在他耳邊嘰裏咕嚕說個不停。


    她淡淡的爽身粉味縈繞在他鼻尖,抽空了他所有的思緒,隻餘下背後的一大片溫暖柔軟。


    過了一會兒,舒舒一個人說得沒勁了,就閉上了嘴。


    舒舒靠在鄭義的肩頭,她從來都不知道,男人的肩膀居然可以這麽寬闊,靠著他居然是這樣的安心溫暖。


    “既然怕黑又為什麽走小路?”在安靜的夜晚,他的聲音聽起來低沉悅耳,讓人心安。


    “嗯?”舒舒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哦,不是怕黑,是被一隻黑貓嚇到。”


    “……黑貓有什麽好怕的?”還以為她是怕黑,沒想到居然是因為一隻黑貓,害他一路狂奔過來。


    “啊?你不知道?”舒舒又來了精神:“有黑貓出現的地方容易詐屍的!就是僵屍複活!多恐怖呀!我告訴你啊!我小時候看了一本恐怖小說,就是……”


    鄭義再次失語。


    盈盈的月光,悠長的小路,隻留下了疊在一起的兩道修長的黑影,一個興高采烈,一個默默無語。


    ……


    上次的夜路事件之後,腹黑的鄭醫生便拐著彎和趙女士分析了舒舒一個人出去鍛煉的利弊,於是趙女士嘮叨了一大通之後,就說什麽都再也不同意舒舒一個人出去鍛煉了,除非……除非鄭義陪同。


    舒舒萬般無奈之下含淚簽署了這個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從此失去主權。


    這天舒舒假借去鄭醫生家問題目,偷偷出去溜達。就在舒舒一手拿著奶茶,一手拿著炸雞,眯著眼吃得津津有味的時候,她偶然間一抬頭,發現下班回家的鄭義正向她走過來。


    不好,舒舒警鈴大作,鄭義最反對她吃這些高油高脂的垃圾食品了,要是被他發現就慘了,倒不是怕他,怕就怕趙女士排山倒海的嘮叨。


    於是舒舒匆匆收拾了東西,腳底抹油,溜!


    “黃黃!”


    要死,被鄭義發現了,舒舒恨哪,就怪自己這麽胖,目標太大,容易被敵方發現。


    於是,路人就看到這樣一幕:某胖妞抱著袋食物,像沒頭的蒼蠅,撒丫子滿小區跑,後麵跟著的某襯衣西褲大帥哥邁著長腿不緊不慢地跟著,悠閑自在。


    舒舒沒跑幾步就累了,呼哧呼哧大喘氣,偏偏後麵的人怎麽甩都甩不掉,環著胸站在不遠處,優哉遊哉地衝著她微笑。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舒舒沉不住氣,衝到他麵前:“我就是吃了這些東西,怎麽著吧?”舒舒一氣之下,把東西扔在地上了:“真倒黴,才吃了兩口!”


    鄭義看著地上的炸雞、奶茶、薯片、蛋糕……


    舒舒原本以為他嘴角噙著的微笑會一點一點冷掉,然後冷嘲熱諷一番之後通知趙女士。沒想到鄭義指指地下的那堆東西,嘴角的微笑綻開得更大了:“我隻是想打一個招呼而已。”


    舒舒瞬間垮了,看著地上剛剛犧牲的東西,欲哭無淚,我的奶茶,我的炸雞,我的薯片,我的蛋糕啊!啊!啊!啊!


    舒舒苦著臉問:“那你為什麽追我那麽遠?你隻是要打個招呼?”


    “哦,我覺得你正好可以趁機會鍛煉身體。”


    舒舒的心拔涼拔涼滴,這麽好的偷吃機會,怎麽就這樣被破壞了呢?


    鄭腹黑,我恨你!


    “好了,別難過,我賠給你,走,去我家。”說著,鄭義就拉著她的手上樓了。


    “喂,男女授受不清的!”舒舒掙紮。


    “裝什麽呢?又不是第一次,再說,背都背過了。”而且,抱也抱過了,隻是你不知道。


    舒舒想到那一個靜好的夜晚,臉“唰”就紅了,不說話。


    ……


    “咦,小兔拖鞋?”和家裏的很像,舒舒疑惑的看著鄭義。


    “哦,給我堂妹準備的,她可能要來。你先穿吧!”鄭義低頭換鞋,看不清表情。


    嗯?給喜歡泰迪熊的堂妹準備小兔拖鞋?


    “你坐一會兒,我給你做吃的。”說著,鄭義就進屋換了家居服出來了。一件簡單的米色長袖t恤,一條寬鬆的長褲,幹淨舒適。


    “你還會做飯?你不是獨生子女嗎?你不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嗎?”


    “我會的東西還很多,隻是你不知道。”


    “那你為什麽去我家蹭飯?”


    “會做,但一個人不想做。”鄭義把蔬菜放進水池裏洗,修長的手指在各色蔬菜中穿行。


    鄭義仔細的切好蔬菜,放進冰箱冰著備用,然後忙忙碌碌的準備意大利麵。


    “還有,你家冰箱裏為什麽隻有西瓜汁?你知道血腥瑪麗的傳說嗎?”舒舒每次看鄭義喝西瓜汁的時候總會想起血腥瑪麗的恐怖傳說,就覺得他像是在喝血。


    “你去過酒吧?”鄭義突然放下手裏的東西,皺眉,正色道。


    “我沒有,是跳跳說的。”舒舒看他嚴肅的樣子,也不由緊張起來,直擺手。


    怎麽聽話不聽重點?


    “黃舒舒,你撒謊!”鄭義湊到她麵前,慢悠悠地開口。


    “我沒有!”舒舒看著他一步步靠近,頓時心虛,冷汗直冒。


    “你不知道每次你心裏有鬼,就會不自覺提高音量嗎?”


    鄭義站在離舒舒鼻尖不到十厘米的地方,舒舒麵對著他的胸膛,看不見他的眼睛,一種強大的壓迫感快要讓她窒息了:“額……跳跳的男朋友在酒吧工作,我們就去過一次,就一次。”


    鄭義冷哼一聲,退開,背過身不理她。


    舒舒知道他生氣了,尷尬地站在原處不知所措,渾身不自在。


    舒舒小步挪到鄭義身邊:“我以後不去了,我保證!”


    鄭義還是不理她,舒舒看他的臉色稍稍和緩了一些,就趕緊閉嘴轉身離開,去客廳看電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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