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歲月如梭,三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這三個月裏,晨向因為鍛造的武器造型奇特,篆刻的符籙銘文效果奇佳,深受一部分冒險家的喜愛,也有了一些小名氣。


    當然名氣是其次的,更重要的是,晨向借著這股名氣,結識了不少冒險家,以及來蒙德經商的商人。


    並從冒險家和商人那裏,打聽到了這500年前提瓦特大陸的七國局勢。


    打聽到的內容如下——


    蒙德——這一代的西風騎士團人才凋零,不管是大團長光之獅艾倫德林,還是幼狼魯斯坦,乃至核心骨幹成員,幾乎都是普通人。


    就說大團長艾倫德林吧,說好聽點是光之獅,說難聽點就是[南風之獅·獅牙騎士]的預備役幼獅;


    他能當上大團長,一部分原因是堪比原神承階巔峰的實力,另一部分原因是沒人了,隻能由他頂上去。


    也正因為這一代的西風騎士人才凋零,蒙德城進入了[自由美利堅,槍戰每一天]的怪圈。


    為了應對這糜爛的局勢,幼狼魯斯坦決心背負所有,加入了北大陸情報組織,借著組織的情報能力收集罪犯信息,化身[黑夜的守護者],在暗地裏行騎士不便之事。


    璃月——沉玉穀的山王和藥君兩位仙人尚且在世,騰蛇大元帥還未失蹤,三眼五顯仙人宅在各自的窩點不問世事。


    稻妻——雷電真統禦幕府,治下一片欣欣向榮。


    須彌——幼年形態的大慈樹王管理著須彌,額……雨林與赤沙的子民與500年後的須彌沒太大的區別。


    楓丹——在初代水神的治理下,楓丹沒有上層名流、下層賤民之別,沒有冷酷無情的法庭,小日子過的相當不錯。


    至冬——愚人眾還未成立,冰神深愛著人類,對子民予己予求,沒有內憂外患。


    如果不是常年不斷的風雪,可以說是七國裏最安逸的了。


    也因此,現在的至冬國幾乎沒有什麽武裝力量,實際戰力還比不上這一代的蒙德西風騎士團。


    納塔——老樣子,戰爭不斷,沒啥好說的。


    ……


    也因為知道了蒙德現今的局勢,晨向才明白了魯斯坦,為什麽對他如此的警惕。


    好在,晨向努力撮合了……咳咳!


    總之就是晨向表現良好,不僅消除了魯斯坦的戒心,還成為了魯斯坦和羅莎琳的朋友。


    作為朋友,在羅莎琳離開蒙德,前往須彌求學的這一天,晨向自然不會缺席。


    ……


    羅莎琳:“就送到這裏吧,魯斯坦,我怕你再送下去,我會舍不得離開蒙德,舍不得離開你。”


    魯斯坦:“……”


    蒙德城的城門大橋上,羅莎琳和魯斯坦依依不舍的告別著。


    晨向和羅蘭一起躲在不遠處的大樹後麵,豎著耳朵偷聽著橋頭那對小情侶的對話。


    晨向:“呆子!說話啊!說不要走也好,說我等你回來也好!總之別憋著不開槍啊!”


    “???”


    ‘開槍?是開口說話的意思……吧?’


    羅蘭:“老師快說話呀!”


    就在晨向和羅蘭,兩個外人為魯斯坦幹著急的時候,魯斯坦這個悶葫蘆終於開口說話了。


    隻見,魯斯坦從懷裏拿出了,還沒有成為聖遺物的[魔女破滅之時]沙漏,伸手遞向羅莎琳,道:“路上小心……,這枚沙漏送給你……,當沙漏裏的沙子走完一周,就是你回來的時候。


    到那時…到那時……到那時!我會娶你為妻!”


    話音剛落,魯斯坦的臉立即變得跟猴子屁股一樣紅,羅莎琳青澀的小臉也爬滿了紅霞。


    一時間兩人都臊得說不出話來。


    許久之後,羅莎琳開口了,她紅著臉低著頭,聲若蚊蠅的回答道:“好…好的,等我回來……。”


    魯斯坦舉著沙漏,也紅著臉應道:“我會等你回來的!”


    “魯斯坦!”


    羅莎琳接過魯斯坦手中的沙漏,將其鄭重的收入懷中,然後大膽的撲進了魯斯坦的懷裏。


    ……


    不遠處的大樹後麵,兩個人頭一上一下疊羅漢似得,從樹後攤了出來。


    晨向:“哇!真是令人迷醉的酸臭味啊!”


    羅蘭:“哇!真是令人迷醉的酸臭味啊!”


    晨向:“……你幹嘛學我說話?算了,我今天吃瓜吃開心了,就不和你計較了。”


    ……


    與此同時,在璃月的望舒客棧頂樓,生有四臂,肌肉虯結的騰蛇大元帥浮舍,正在與抬頭不見低頭見真君…咳咳!是降魔大聖魈告別。


    浮舍:“金鵬…我體內的業障愈發躁動了……,我需要閉關一段時間,壓製體內的業障。”


    魈:“浮舍大哥……。”


    浮舍:“金鵬你放心吧,你浮舍大哥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


    魈:“……”


    雖說魈相信浮舍的能耐,但是受業障影響,火夜叉·應達癲狂而死,水夜叉·彌怒和岩夜叉·伐難自相殘殺而死。


    魈實在放心不下,浮舍大哥獨自一人離開。


    可浮舍這般說的意思,就是不讓他跟著,最小、最不善言辭的他,自然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最終,浮舍還是在魈的注視下,離開了望舒客棧。


    ……


    也是同一時間,璃月西北的沉玉穀內,從絕雲間訪友歸來的藥君,興高采烈的回到了翹英莊山腳下。


    一身素白連衣裙,頭戴遮臉帷帽的少女藥君,興匆匆的跑到了河水邊,她雙手做喇叭狀,對著河水大喊道:


    “山王妹妹,你的藥君姐姐回來啦!你快出來迎接姐姐呀!”


    話音落下,清澈的河麵毫無動靜,但藥君也沒有心急,而是一邊玩著河邊的鵝卵石,一邊百無聊賴的等待起來。


    大約過去了好幾分鍾,平靜的河麵突然傳來了異動。


    “嘻嘻,來了!”


    藥君第一時間發現了這一點,她當即高興的跳了起來。


    可下一秒,迎接她的卻不是山王,而是一條液體觸手。


    就見一條觸手借由河水凝聚成型,在藥君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彈射到她的身前,一卷住她纖細的腰肢,在她“誒?!”的一聲驚呼中,一把將她拖入了河水中。


    隻留下了一頂,在半空中翻滾著的帷帽。


    ……


    許久之後——


    “咳…咳咳!會遊泳了不起嗎?我咒你遲早被淹死!”


    藥君渾身狼狽的從河水裏爬了出來,她第一時間撿起落在沙地上的帷帽,罵罵咧咧的戴回了頭上,將臉完全遮住。


    藥君是一個有著社交困難症的璃月仙人,她隻有在戴上帷帽,將臉部完全遮擋的情況下,才能勉強與人交流。


    嗯……,大體類似於某些,平時不吭聲,網上見不著別人麵,賊拉能聊天的類型。


    話歸正題——


    藥君的氣惱發言剛結束,一個穿著五色錦鯉鱗片款式抹胸布的少女,就從河水裏冒出頭來。


    少女山王如魚兒一般搖曳在水中,揚起得意的小腦袋,傲嬌的說道:“哼!我可是錦鯉化形,怎麽可能淹死。


    倒是你,明明是白蛇化形,化形後卻連遊泳都不會,真給蛇類丟臉。”


    藥君狡辯道:“才…才不是呢!我隻是…我隻是被你偷襲嚇到了,對!就是被嚇到了,才一時忘了怎麽遊泳。”


    山王:“才怪呢!我還不知道你嗎?你就是不會遊泳,還臉皮薄。”


    藥君氣急敗壞道:“才沒有!才沒有呢!”


    山王在水中叉腰得意:“哼哼!不逗你了,快說你最近幾天幹嘛去了?有什麽事情,這麽開心?”


    見山王不再調侃她,藥君也樂得配合,她當即回答道:“我去請找留雲借風、理水疊山、削月築陽他們三個了,順…順帶還去了一趟璃月港。”


    “嗬嗬。”


    山王滿含深意的笑笑,作為藥君的好友,山王深知藥君的社交困難症有多嚴重,這樣的藥君絕不可能跑去璃月港玩。


    也就見留雲借風她們是真話。


    山王:“所以,你找留雲借風她們做什麽?”


    藥君:“我委托她們,將湧泉之盞改造成適合你的仙家洞天。


    等到湧泉之盞改造完成,我就能帶著你一起去璃月港了。


    我和你說呀,璃月港超有意思了,有…有……,總之就是很有意思就對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看了,你就知道了。”


    “你有心了,那我們約好了呀!等湧泉之盞改造完成,我們一起去璃月港玩玩。”


    山王頓時心頭一暖,眼睛一亮,當即答應了下來。


    山王其實也是仙人,但她受限於古老儀式的代價,無法長久地踏上陸地,也沒見過內陸的風景。


    現在有了這種機會,她當然樂意接受。


    而藥君見山王同意,也是舒了一口氣道:“嘻嘻,那約好咯!”


    自此,三竿旗子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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