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莎:“小可愛,你那麽閑,不如幫姐姐查閱愚人眾的文件資料吧。”


    說著,麗莎也不管晨向同不同意,從愚人眾的書籍資料堆裏,抽出兩份文件夾,放在了晨向手裏。


    Σ(っ °Д °;)っ


    所以你把留下來的真正目的,不是為了照顧孩子,而是為了拉一個熬夜加班的免費勞力是吧!


    晨向無力吐槽,但麵子上卻在強顏歡笑,誰讓麗莎姐姐拳頭大呢,他頭發可還豎著呢,可不敢違逆麗莎姐姐的請求。


    綠色頭發小孩:“……”


    “……”


    琴無語的看著這一幕的發生,對麗莎暴力拉幫工的行為,卻沒有出言製止,誰讓麗莎是她琴的好閨蜜呢?當然是幫親不幫理啦。


    咳咳~就當是晨向先生大晚上,在蒙德城裏大呼小叫的懲罰好了,想來晨向先生會理解的。琴心裏如此辯解道。


    Σ(っ °Д °;)っ我理解個等兒啊!


    如果晨向能聽見琴的心聲,一定會這般吐槽出來。


    搖搖頭,琴不再關注麗莎和晨向的互動,轉而拿起來安柏離開前,看過的那張文件資料,仔細的閱讀起來。


    “嗯,安柏就是看了這個之後走掉的吧?”


    剝削完晨向的麗莎,回到了琴的身邊,一眼便看見了琴手中的那份文件,好奇的問了一句。


    “是的,這份文件確實和現場的口供有重合點,但是愚人眾為什麽要……”


    琴仔一邊說著,一邊將對折的文件展開,隨即琴便看見了一隻鑲嵌著邪眼的手套圖案,和圖案下關於手套的簡短記載。


    “邪眼…,持有人是迪盧克的父親,難道說這個案件……和迪盧克有關係嗎?”


    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說道。


    “……”


    在琴自說自話的時候,綠色頭發小孩眼神飄忽的靜默著,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同時,翻閱資料的晨向也抬頭看向琴,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迪盧克在遊戲劇情裏應該是小貓批臉…呸!蒙德正義人、暗夜英雄來著,應該不可能幹出危害蒙德城的事情才對。


    “小可愛是有什麽發現嗎?說出來給姐姐聽聽。”


    晨向抬頭的動作,一下就引起了麗莎的注意,她露出招牌式的魅惑笑臉,對晨向問道。


    晨向:“額,並沒有…我隻是覺得,迪盧克那麽有錢…摩拉的人,應該不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吧。”


    “雖然我也認同晨向先生的看法,但是調查案件,不能單靠個人主觀意願,既然迪盧克有嫌疑,那該走的流程依然不能少。”


    琴讚同的點了點頭,然後又轉頭對麗莎道:“迪盧克這件事,就拜托麗莎你明天去晨曦酒莊調查一下了。”


    麗莎微微一笑道:“琴這麽說的話,就沒有辦法了呢。”


    說著麗莎回眸一笑,對綠色頭發小孩笑道:“本來姐姐還想著,明天帶你去換身衣服的,看來沒時間,好可惜呀。”


    綠色頭發小孩:-_-||


    “得,反正我和迪盧克不熟。”晨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雖然他不知道黑火案的背景劇情,但他知道迪盧克是遊戲開服時,唯二的五星角色,現階段肯定不會有事的。


    與其關心迪盧克,不如做好工具人多翻點資料,早查閱完,早回家睡覺。


    接下來,圖書館裏就隻剩下了書頁翻動的嘩啦聲,和桌麵上油燈跳動的火苗。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晨向有些疲乏的打了個哈切,為了抵禦睡夢的侵襲,隻能主動找起了話題。


    “說起來……”


    (^_?)


    “噓!這孩子戒備心很重,好不容易才睡著,可別吵醒了。”


    可晨向剛開口,就被麗莎輕聲製止。


    晨向看了眼趴在桌子睡著的綠色頭發小孩,點了點頭,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


    “哦哦…說起來…,我有一個疑問,是關於琴團長的,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琴和麗莎對視了一眼,琴才滿心疑惑的點頭同意道:“晨向先生你說,我聽著呢。”


    晨向:“據我所知,琴團長每天都很忙,上至騎士團的政務,下至為蒙德城的百姓排憂解難。


    那麽問題來了,琴身為副團長都這麽忙了,法爾加大團長每天又在做些什麽呢。”


    “嗬嗬嗬。”


    這個問題一經說出,麗莎立即輕笑出聲。


    琴:“這……”


    琴一陣糾結,最後她還是歎了一口氣,無奈的回答了晨向的問題:


    “說來慚愧,我初任騎士團副團長時,常督促法爾加大團長要認真對待工作,直麵蒙德對他的期待。


    但法爾加大團長總以:小姑娘,你是我的副手,為我分擔工作天經地義,和這樣大團長才有更多精力做更重要的事啊。


    為理由,將工作都交給我來完成。


    久而久之,我也就習慣了。


    況且古恩希爾德家傳承的意誌便是永護蒙德,我即是古恩希爾德家的長女,又是騎士團的副團長,如果連我也不去完成工作,那還有誰去做呢?”


    可以聽出,在工作安排上,琴並非毫無怨言,但出於從小受到的家族教育,和在其位謀其政的責任,支撐著她為蒙德負重前行的決心。


    說到底,琴也隻是一個女孩子,她也曾渴望自由自在的生活,她也曾渴望甜美的愛情,她辦公室抽屜裏快翻爛的言情小說《少女薇拉的憂鬱》,可以證明以上兩點。


    所以,在聽見琴的自述後,晨向亞麻呆住了,他很想說一句,好家夥,我真的好家夥,法爾加是深得風神巴巴托斯的真傳啊,一點正事不幹,就知道摸魚是吧。


    奈何,這種褻瀆風神的話,不能在琴和麗莎麵前說,至少現在不能,不然他晨某人非得吐槽出來不可。


    歎了一口氣,晨向無奈的說道:“唉,我真替琴團長心疼呢。”


    琴臉一紅,擺手道:“晨向先生無需如此,我已經習慣了,再說那本就是我應盡的義務。”


    麗莎:“哎呀,小可愛怎麽不心疼心疼姐姐呢,你看姐姐幫琴熬夜調查案件,皮膚都粗糙了呢。”


    “你的皮膚如果都粗糙的話,我就沒見過比你更光滑的了。”


    ╮(╯_╰)╭晨向無奈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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