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一臉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也許是在想解救同伴,也許是在想自己以後的生活。


    白雲輕輕的把眼睛閉上了,不想懷疑鷹,但是看鷹的那個動作又值得懷疑。


    “給你一次機會不要讓我失望,如果讓我失望的話,也許我就不會留你了。


    雖然你是我第一個救的奴隸,但是我可以救第二個,第三個就千百個。”


    白雲自言自語的說完就把眼睛閉上。


    白雲的呼吸非常的平穩。


    日聽著白雲那麽平穩的呼吸,向屋子裏走了兩步,坐在門邊起碼有一個擋風的地方。


    日知道白雲一定是知道自己進來了。


    但是白雲的呼吸仍舊那麽平穩日。


    更知道是白雲現在醒著。


    但如果要是不知道的話。


    白雲就跟睡著的時候一模一樣,就連聲呼吸聲一點變化都沒有。


    白雲抱著自己的那把傘,輕輕的轉了轉身。


    臉貼著傘感覺到了熱度,白雲就躺在那裏。


    日的眼神始終就那麽盯著一錯,不錯。


    日盯了大半夜,白雲就那麽平穩的呼吸著,等到日的眼睛痛得不行的時候,天也亮了。


    日的眼睛全紅了,白雲睜開眼睛輕輕的笑了。


    日看到白雲,那笑就知道自己讓白雲給耍了一宿。


    白雲知道自己看著她,竟然就那麽平平靜靜的躺著。


    日看到白雲的那個樣子,心裏有點氣憤,臉色有一點灰白。


    看著白雲:“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你沒睡你為什麽不吱聲。”


    “我也不知道你這一晚上就是盯著我呀,我想也許你不困呢,所以不想休息。


    就是想看看這個破房子怎麽修。


    沒準你是那麽想的,誰知道你有什麽事。


    你要有事你就早說呀,難道你這一晚上眼睛不疼嗎?”


    日聽到這話看著白雲哼了一聲就走了。


    白雲看著日走了,心裏輕輕的一歎。


    感覺現在自己的年紀確實大了,不適合玩這一套了。


    日應該是有什麽話,但是就沒有說等著自己問。


    白雲根本一點都不想問,抱著自己的那把傘。


    感覺傘上有熱氣傳遞到自己的身上,白雲安了點心。


    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對一條大蛇送自己的禮物感到安心?


    那兩個人沒了就沒了,就好像一個石頭落在水裏,一個水漂都沒打起來,非常的安靜。


    每天都有新來的人,白雲看每次來的人都帶著奴隸。


    那些奴隸一看就是北荒的,因為北方的人跟他們不一樣。


    北方的人手腳跟他們長得不一樣。


    北方的人手長得非常的大,而且手指甲非常的鋒利。


    那手指甲有的都能把樹給穿透,所以非常的明顯,但那些人的手上全是傷指甲有的已經沒有了,隻有手指。


    白雲看著那些人,樹和花跑到白雲的麵前。


    看著沒有人蹲了下來。


    “母親為什麽他們要這麽對咱們北方呢?


    難道咱們北方人就不能好好活著嗎?


    北方的人雖然驍勇善戰,但是輕易不跟外人動手。”


    白雲看了看這個傻子,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


    人家不是想跟你動手,沒準就把北方當成了一塊圈養的地方。


    用的時候就去拽出來幾個。


    不用的時候就放在那裏散養。


    不然的話也不會那三方這麽齊心合力的把北荒控製在那麽一個小小地方。


    這麽多年北荒想出去換點兒鹽都費勁。


    隻能那麽如毛隱血的活著。


    看看他們有鞋穿有衣服穿,而且頭發梳得很好。


    臉弄得也很幹淨,男人女人分明再看看自己那裏有的女人隻披了兩個獸皮。


    就成天那麽晃蕩著。


    樹站起來。


    “你是男子漢,怎麽能蹲在地上做這種動作呢?”


    “母親,我看到他們那個樣子我心裏難受,我想救他們。


    但是我知道我沒有那個能力。


    母親你說我應該怎麽做,能把他們給救出來。


    我不想他們那麽受苦,我看著他們的那個樣子心裏非常的不舒服。


    就好像我將來也會變成那個樣子似的。”


    白雲看著站起來的樹比自己高了那麽多。


    “你應該好好想想你以後要做什麽。


    你看看花已經想明白自己要做什麽。


    每天都為自己要做的努力。


    難道你是個男人比花想的還少嗎?”


    樹聽到這裏,回頭看著母親。


    白雲看著樹的眼裏有請求,但是白雲一點都不想過多的解釋。


    在這個地方解釋那麽多,根本就沒用。


    “我跟你說過隻有實力有用,難道你忘了嗎?”


    “我記得母親說的”。


    聲音非常的低沉,好像受到了打擊一樣。


    白雲看到樹的這個樣子,不像是隻想解救奴隸的。


    “說吧,到底發生什麽事兒了讓你這麽難受?”


    “母親你知道我看到誰了嗎?我看到根的家人了。”


    白雲一聽他說根那家人還沒明白。


    在看樹的眼眶有點紅,臉色有點著急。


    明白了這是樹媳婦的娘家人。


    白雲想到這真的愣了。怎麽會?


    “他的家人怎麽會在這裏,而且還怎麽會成為奴隸的?”


    樹搖搖頭:“我不知道,就是剛剛來的那個部落。我看到根的父親還有根的弟弟了。


    沒有他的母親,他們兩個人在那人群裏。


    如果我要是不從那路過,不仔細的話不聽到根的弟弟說話的話我都不知道。”


    “他們讓你救他了。”


    樹輕輕的搖搖頭。


    “我聽見他們說話了,跟他弟弟想求救,但是跟他父親不允許。他不允許我去救他,我想過去說話。”


    跟父親狠狠的搖搖頭,我看得出來他不想讓我過去。


    我不知道這件事應該怎麽做,如果我要是就裝不知道的話。


    我心裏過不去那道坎,那再咋說也是她著父親和跟著弟弟。


    但我想救他們,我還沒有那個能力。


    母親你說我應該怎麽辦?


    我不想做那種見死不救的人。


    再怎麽說我跟他們那麽熟,他們對我也不錯。”


    白雲看樹沒想到還有點血性還知道救人。


    “那你跑到我這裏來幹什麽”


    樹抬起頭又低下頭,滿臉祈求的看著白雲。


    “母親你那麽聰明,你幫我想個招。


    怎麽能把他倆救出來,我真不想管那麽些人我知道。


    我也沒有辦法管那麽些人,你也沒有那個能力。


    但是咱們隻悄悄把他倆救出來,要不然我心裏過不去那道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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