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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甲板之上的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安靜了下來。


    對於強者的尊重是這個世界上永恒的規則之一。


    就像之前柳成當眾格殺了阿龍,就是以阿龍這個家夥居然敢挑釁他為由。


    甚平還有泰格雖然非常生氣,但事後也並沒有多怨恨柳成。


    因為道理就是如此的簡單,像柳成這樣的強者就應該得到世人的尊重,而一個弱者如果企圖去主動挑釁強者被殺了的話,那也是活該。


    “現在就動手嗎?”白胡子的聲音震耳欲聾。


    柳成揮了揮手掌開口說道。


    “還是先等等吧,我可不想和一個病人動手,那樣未免也太欺負人了。”這話聽得眾人一陣火冒三丈。


    原本對於柳成升起來的那一點點好感,瞬間消失無蹤。


    這個該死的小子,簡直太囂張了。


    庫讚看著麵前的這一幕也是有些無語。


    這個臭小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啊。


    他敢說除了這個小子敢這樣和白胡子說話之外,這個海上應該再也找不出另外一個人敢在白鯨號之上對他們的船長如此大放厥詞了。


    嗯,這個小子該不會真的會被這群憤怒的船員們給揍死了吧?


    不對,白胡子應該不會那麽沒品,和自己的兒子們聯合起來去打一個人。


    以白胡子的驕傲,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庫讚好整以暇地站在了拉布的腦袋之上,絲毫沒有要踏上白鯨號的想法。


    畢竟柳成這家夥心大,敢踏上白鯨號的甲板,他這個前海軍中將,還是離那個危險的白鯨號遠一點好了。


    畢竟柳成這家夥,再怎麽囂張也是海賊。


    而他就算再低調也是海軍,就算是前海軍,踏上白鯨號也不會有多少好果子吃。


    他自然不會上去討打。


    小羅賓眨了眨眼,好奇地看著自己腳下的這艘船。


    對於那些投過來的目光,她倒並沒有任何害怕或是懼色。


    這些年來小羅賓什麽大場麵沒有見過,雖然這些海賊一個個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樣子,可小羅賓知道這些家夥是不會對自己動手的。


    起碼在白胡子打倒騎士先生之前,這艘船上都不會有任何人敢對她動手。


    以白胡子的驕傲,怎麽可能會沒有理由的攻擊她這麽一個小丫頭?


    至於白胡子能否擊敗騎士先生,好吧,雖然白胡子的威名在這片大海之上遠揚如雷貫耳,但小羅賓卻對騎士先生更加自信。


    既然騎士先生敢於主動來挑戰白胡子,那麽不管白胡子有多強,小羅賓都相信騎士先生一定不會弱於對方。


    就算打不贏,也絕對不是這個白胡子所能擊敗的。


    這是她這些年來對於騎士先生的信任。


    至於白鯨號之上的那些船員,看到小羅賓如此一個可愛的小姑娘,倒是沒有對她露出多少敵意。


    好吧,柳成這個家夥態度囂張了一些,他們針對對方還說得過去,但人家隻是一個這麽小的女孩,看上去就很乖巧懂事的樣子。


    讓他們這些大爺老爺們聚集起來去欺負一個小姑娘的話,也拉不下那個臉。


    看見小羅賓一臉好奇地在白鯨號之上走來走去,四處觀看的樣子,倒也並沒有人在意。


    隻要小羅賓不進入到船艙裏麵去,隻是在這個甲板之上,她愛怎麽看就怎麽看好了。


    小羅賓之所以四處觀看,也是因為之前聽騎士先生所言,這艘船隻上可能會有船靈的存在。


    因此也就多了幾分心眼。


    不過幾圈看下來,小羅賓有些失望了。


    畢竟雖然白鯨號有可能會誕生船靈,但以小羅賓的感覺,似乎並沒有感覺到白鯨號和其他船隻有什麽特殊的區別。


    甚至她從騎士號之上得到的感覺還更多一點。


    畢竟有些時候小羅賓是能夠感覺到一些東西的,就像是錯覺一般。


    當她使用惡魔果實的能力在騎士號之上開花結果的時候,她會隱約地感覺騎士號就像是活過來了一樣,有自己的生命一般。


    這種感覺隻是稍縱即逝,小羅賓也隻是在有些時候偶爾會產生這樣的想法,因此一時之間也並沒有告訴過其他人。


    她不確定那是不是錯覺出現的征兆。


    但不管怎麽樣,她伸手摸了摸腳下白鯨號的甲板,又看了看那高高豎起的桅杆。


    也有可能是因為自己不是白鯨號認可的人,所以無法感覺到白鯨號的特殊。


    但就以她目前的感覺來看,白鯨號實在不像是能夠誕生船靈的樣子。


    “不和我這個病人動手嗎?”白胡子微微挑了挑眉,語氣中也帶上了一絲火氣,開口說道:“臭小子,這麽多年來,你還是第一個敢在我麵前這樣說話的。”柳成攤了攤手,絲毫沒有注意到白胡子的憤怒,一般開口說道:“難道不是嗎?我能感覺到你這具身體強大之下的脆弱。”


    柳成這一點並沒有開玩笑。


    此時白胡子的狀況,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玻璃大炮。


    很強很猛,也很脆。


    固然,這樣一具身體並不影響白胡子爆發出全部的實力,不影響他完全的發揮,但同樣的,如果白胡子真的遇到了和他同一級別的對手,全力一戰的話,那麽他的身體崩潰也是一種必然。


    就算他此刻的身體比起很多年之後要靠著藥物維持的重病狀態不同,但柳成也敢保證,白胡子這家夥隻要敢跟自己動手,兩人全力動手的話,不管勝負,白胡子之後肯定沒幾年好活了,這可不是他想要的。


    “你小子又挑戰我,又不想和我這個狀態下的我動手嗎?”


    白胡子將手中的刀刃放到了一邊,再次盤坐下來,拿起一壇酒咚咚咚的喝了一口,開口問道,“這麽說來,你小子是有辦法治療我的傷勢了?”


    “隻是一些身體的內傷而已。”柳成滿不在乎的同樣在白胡子的麵前席地而坐,一大一小的人影相對而坐。


    他伸手拿起一旁的一個酒桶,掀開蓋子對著白胡子碰了一下,咚咚咚的也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開口說道,“能夠解決這種內傷的方法多的是,在我看來就有好幾種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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