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獸行的事不能全怪楚宴丘。


    此時已經是早上了,男人的生理在早起的時刻是很敏感的。再加上身邊有的女的一直抬著軟嫩的小手在他腹部摸啊摸的,那不明擺著惹火嗎,所以楚宴丘就很自然的和前天晚上做運動的女人接著運動啦。


    事兒到一半,楚宴丘感覺到身下的女人醒了,但是沒想到她竟然這麽乖的任他發泄完了。所以楚宴丘自以為這女人是喜歡他的,所以在事完之後還溫柔的揉了揉女人的頭發輕聲道:\"好啦,該起來洗洗了,我去叫人給你備熱水。\"


    我……


    我尼馬!!!


    怎麽個意思,還真當我沈溫是你的玩寵啦?


    看著這男人下了床,在背對著她穿衣服。


    沈溫蹭的一下坐了起來……


    啊呀!不行……身上還光著。


    沈溫看看男人,再看看自己。


    不就是個毛頭小子嗎?姐姐我都四十了,在你麵前還真不害臊了。


    於是她穿上肚兜,居然突然的伸手奪過楚宴丘穿了一半的外披,給自己身下擦了個幹淨,然後扔給楚宴丘,一邊找褲子穿一邊道:\"給你,你的東西當然拿你的衣服擦了。\"


    任楚宴丘這人平時再怎麽沉穩冷靜的一個人,他也驚掉了下巴。


    楚宴丘惡心的踢了踢他的外皮,麵色驟然嚴肅的嗬斥女人道:\"你到底是不是個女人?有哪個女子會跟你一樣汙穢。\"


    沈溫慢條斯理的穿鞋子道:\"啥意思?嫌我髒啊?你好意思說嗎?剛才是誰在跟我滾床單的?我是不是女人你會不知道?啊……不對,老子不是女人老子是男人……\"


    說到一半她就飛速出手抓楚宴丘的肩膀,一抓抓不到她便再抓,同時踢腿襲擊楚宴丘的腹部……幾招下來,她覺的這楚宴丘功夫底子很高,於是她毫不猶豫的抓起身邊的東西當做武器?什麽茶杯凳子桌子,連同床單床帳子,茶杯去擲桌椅當棍子襲腿橫檔招式,同時聲東西擊出陰招,還有帳子襲臉當做繩子絞殺當鞭子去抽,她用的得心應手。


    楚宴丘奪閃橫挪,對這女人的花樣應接不暇,總算還能全身而退。


    楚宴丘一邊應付一邊道:\"你是不是在我身下被壓的太短,你居然還有這麽的精力。\"


    沈溫才不氣,依舊不依不饒的對他出手,她必須得揍這人一頓。都第幾回了?明知道女人不情願的情況下做這事兒,他這是犯罪。


    楚宴丘很無奈,他頭一次遇到這樣強勢的女人,你說她委屈吧,她偏吃了虧還硬撐。這女人嘛跟他睡了就該嫁給他,之後便該嫁夫從夫。也不知道他楚宴丘哪裏就那麽不濟,死活入不了她的眼。


    以楚宴丘的功夫不是打不過她,他隻是不想弄傷了她,他最知道這女人這副身體是個怎麽樣的嬌弱,昨晚就差點丟了性命。


    於是二人就打到了外間,沈溫一眼便看到了妝奩邊上的剪刀了,還有好多錐子長的首飾發釵之類的。她抽手便抓起簪子射向楚宴丘,那準頭出奇的好,任憑楚宴丘反應的多快,還是擦著他的臉頰射過去了,在他的臉上劃出一道血口子。楚宴丘摸了摸血跡,眉頭都皺了起來,他黑著臉道:\"你還真是野性難馴,這麽膽大如何能在這大宅院做妾。\"


    沈溫看著手裏剩下的發釵,心裏無奈,她居然射偏了,要不是她這副身體,以她上一世的準頭她怎麽會失手。


    她接著發力一連將手裏的發釵都擲向了楚宴丘,下一刻她便操著剪刀襲擊楚宴丘的下盤,一剪刀下去直戳那人的命根子。


    楚宴丘急中生智,發動內力將發釵甩出去,用了個淩波微步,瞬間移開原位,同時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困在身下,那隻抓剪刀的胳膊搭在她自己的肩膀處動彈不得。


    楚宴丘這樣辦摟半抱的把她轄製在臂彎出,涼涼道:\"好險,差點就被你給廢了。做你的男人可真要有兩下子,不然可就要去公子當太監了,嗯?!\"


    沈溫用力掙脫,還不忘呸他一口道:\"你個自戀狂,你裝大爺裝上癮了還,誰要做你的妾,你聽好了老子是男人,不信問你哥去,我才……\"


    楚宴丘凶她道:\"閉嘴……\"


    沈溫猛然抬高腿去踢他麵門,這一腳又準又狠必的他隻好後仰,沈溫卻是要勾他的脖子靈巧的借力翻過去,而且她也這樣做到了,輕鬆掙脫他的束縛。


    楚宴丘很賞識她這樣的隨機應變,他不禁道:\"你這是什麽打法,近身纏鬥這麽靈巧,可惜少了些力道。\"


    沈溫心裏發虛,她確實很累了。


    楚宴丘也看出來了,他無奈道:\"你不要再鬧了,你的身子不比常人,又何必逞強。你倒不如聽我的,先把身子調理好,再做打算。\"


    沈溫感覺頭暈目眩的,身子一歪就要摔倒。楚宴丘還好扶了一把,把她摟在懷裏,讓她好好的喘了一口氣。


    而這時窗外的吵鬧啼哭聲傳到沈溫的耳朵裏,沈溫猛然清醒,她道:\"是月仙,月仙在叫我。\"


    說完她一骨碌爬起來,去拿地上的外衣,一邊套在身上,一邊往外走去。


    沈溫下樓後看到很多人圍著,亂成一團。


    原來是早上月仙來水榭樓打探沈溫的情況,剛剛來到樓下,就被後邊趕來的一群家丁給抓起來了。月仙問他們為什麽抓自己,他們隻說去了就知道了,月仙哪裏肯束手就擒,她便在樓下叫喊著\"沈姑娘救命……\"


    而那為首的嫌他不老實便一巴掌打在她臉上,看她不服氣又打了她幾巴掌,剛好被下樓的楚腰看見,楚腰製止住,問他們事情的情況。他們這才說是戲班坊那邊出了人命案子,聽說昨晚月仙也在那裏,這才來拿人了。


    楚腰看著月仙不知所措,她這樣的人連自己都保不住哪裏保得住她,但還是勸解那家丁不要亂打人,說月仙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哪裏能殺的了人?定是冤枉了她。


    那家丁很是強硬,叫她們不要多管閑事,說完就叫後邊的人堵了月仙的嘴,把她拖走。


    沈溫看到這一幕,立刻衝上前去一把擰住那家丁的耳朵罵道:\"我的丫鬟你也敢動,瞎了你的狗眼了,誰叫你來我的地盤鬧事,你也不看看我的人是好惹的嗎?\"


    她擰的那家丁疼的嗷嗷直叫,直罵道:\"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三公子叫拿的人你也敢管,是不是嫌命長了你……\"


    沈溫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問:\"什麽三公子誰是三公子?三公子有二公子的排場大?你叫他出來給我見識見識,我就管了怎麽著?\"


    家丁聽她語氣做派如此蠻橫,心裏卻怯弱了,他弱弱的摸著耳朵斜眼瞅了沈溫一眼道:\"這位姑娘好大的脾氣不知是哪位主子貴人。\"


    楚腰怕沈溫惹出大麻煩來,禍及自己可就不妙了,她拉住沈溫道:\"沈姑娘莫要衝動,方才他們說是戲班坊出了人命,說是跟月仙有關所以才奉命來拿人的。\"


    家丁聽她叫沈姑娘,不免打量一眼沈溫道:\"沈姑娘?聽說前日這水榭樓新來了位官妓叫沈姑娘莫非就是你吧?\"


    沈溫不答,隻問:\"出了人命,什麽人命?是那個琛爺死啦?\"


    家丁又打量她兩眼道:\"你怎麽知道是琛大爺那裏死人了?琛大爺遇害莫非跟你也有關係不成?\"


    這家丁下一刻便跟後邊人道:\"琛大爺遇害的事還沒來的及傳到各處下人耳中,這沈姑娘卻未卜先知,去……把她也給我綁了,送去琛大爺院裏。\"


    沈溫怎麽可能讓他們碰,輕鬆躲避了幾個人的圍堵,還帶著一人賞了他們一個大耳光。沈溫每次出手要嘛不出手要嘛,就算打你一巴掌也要打的你疼的起不來才行。


    沈溫看著那指使人打她的家丁問:\"你是不是被我打的不夠狠,要不要再來幾巴掌?\"家丁嚇的摸摸臉,看那些人的樣子,這一巴掌就夠夠的了,他隻能示弱道:\"不用……不用\"


    沈溫道:\"我再問你,你家琛爺是不是死了?所以才來找我們的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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