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姬家的二房姬二奶奶的規矩是,每天早上她的兒子可以不來請安,但晚上要請安,除非有事不能來,閑著的時候是必要見見兒子的。


    因為最近楚宴丘身體不適,他請安的規矩就免了。直到這一晚,二奶奶坐在飯桌前看見兒子最愛吃的一道菜,她便叫人去請楚宴丘一同用飯。


    楚宴丘來的很快,二奶奶站在廊下遠遠的就看見楚宴丘大踏步的走來了,很是高興,母子二人進了屋。


    二奶奶打量著楚宴丘的麵色,心中的擔憂稍稍放心了些。


    楚宴丘看母親欲言又止的樣子,於是問:\"母親可是有事?\"


    二奶奶一臉憂愁的跟兒子道:\"唉!我的兒啊,自從為娘在你納娶妾氏那晚多做的那一件事後,我就愧疚不已。都是我的錯,非要……非要著急著讓你得個子嗣,差一點就要了你的命去。\"


    楚宴丘連忙說:\"是兒子的錯,雖說是從小的了這病,越少知道的人越好,也不該瞞著爹娘。若我在娶妾那晚給您透露一點,也不會病情加重。\"


    二奶奶緊緊拉住兒子的手,緊張的問:\"這幾日你可有舊疾發作?我聽說你在仙鶴樓寵幸了那個丫頭,你可有不適?\"


    楚宴丘聽了她提及寵幸之事,麵色有些尷尬。


    他這樣一停頓,倒惹的二奶奶更加緊張她急忙道:\"那就是又有發作過了?這可怎麽得了,不行,現在得叫了府醫來瞧瞧。\"說著二奶奶便吩咐銀花姑姑趕緊去請大夫。


    楚宴丘拗不過,隻好隨她了。不過他還是解釋說:\"兒子並沒有發作,這幾日都好的很。\"


    二奶奶不信,脫口道:\"怎會沒事?你都要了她三日……\"


    二奶奶啞然止住話頭,尷尬的捂嘴。


    楚宴丘更是羞臊。


    二人沉默片刻,楚宴丘趕忙遞過茶水請母親用茶。


    過了一會的功夫,府裏的大夫果然提著藥箱被請來了。大夫行禮後給楚宴丘把脈,不多時,大夫笑著行禮道:\"二公子脈搏強勁有力,並無大礙。\"


    二奶奶一臉嚴肅的聽著那大夫的話,聽完後道:\"然後呢?沒啦?\"


    大夫拱手道:\"是。公子很健康,相反公子的內力強勁有力,要比以往任何時候的狀態都要好,完全不像一個久病初愈的人。\"


    二奶奶急道:\"不是讓你瞧這個,而是讓你瞧瞧他是不是縱欲過度。\"


    這話說的那大夫都麵紅耳赤,大夫翹著胡子道:\"回二奶奶並沒有,照公子這體格一晚上寵幸一兩個妾氏是沒有問題的……當然了,鄙人還是奉勸公子最好不要過多縱欲,不然老來是要吃苦頭的。\"


    二奶奶無語。


    好吧,那就是沒有大礙,隻要兒子身體健康就好。


    楚宴丘也不知想到什麽,在一邊失神。


    楚宴丘在二奶奶房子用完晚膳,便回了仙鶴樓。


    楚宴丘站在樓前,仰頭看著二樓發呆。


    二樓的臥房的床上正睡著一位姑娘。那姑娘呆傻不能自理,於是楚宴丘便找了個丫鬟好好伺候她。


    除了第一晚是老祖搞的鬼,可後來他居然對她的身體上癮。他自己也能感覺到,身體的不同,他在一點點變好。他的功力不再被炙火之毒壓製,上次跟女人發生那種事,身體仿佛打開了惡獸之門,被那惡獸咆哮而出所帶給的痛苦無法壓製。事後更是苦不堪言,如同萬蟻噬骨業活焚燒,而他的惡行給那些女子帶來的厄運,也叫他至今無法麵對,他甚至在某些時刻,控製不住自己,要自我了結算了。


    楚宴丘站在樓下躊躇不前,他不想被這女子牽製,可他不自覺就回到了仙鶴樓,他不知道今晚到底要不要再……


    楚宴丘轉過身欲走……


    但他一想到與那女子的溫柔旖旎……


    就在這時,伺候沈溫的丫頭與婆子交談之聲傳入了他的耳中。


    \"哎,秋兒姑娘忙完了,聽說那姑娘連吃飯都要人喂,可是如此,居然癡傻到如此地步。\"


    \"哎呦,我說三嫂子,她哪裏是吃飯要人喂?她是吃喝拉撒都得叫人伺候,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麽樣在床上伺候咱們爺的。你都不知道她呀!這一天睜眼的次數僅半天功夫,她躺在那床上,你若不拉她起來,她能在床上躺一天,動都不帶動的,她就是個廢物。\"


    \"姑娘過了,人若成那樣,那豈不就是個活死人了嘛!\"


    \"可不就是個活死人……哎呀管她呢。我看啊,少爺也就是對她一時新鮮,按理說已經伺候咱們爺三天了,爺也隻跟她那樣,這事後連提都沒提過她,更沒打算要大夫給她治一治,她也就這幾天的富貴命,以後還不知道怎麽個下場呢。\"


    婆子一連笑著成是是是,道:\"這幾日可苦了秋兒姑娘和老婆子我了,攤上這麽一個主子,連個油水都撈不來。\"


    那秋兒姑娘壓低聲音道:\"三嫂子你不知道,今日廚房裏端來的紅燒肉和肘子,你說逗不逗人,那個傻子連嚼咽都困難,這不是難為人嘛……\"


    楚宴丘推開了大門……


    這二人都話,本不太大,又在二樓,但是楚宴丘是的練武功的,耳力異於常人,所以才聽的很清楚。


    幾個呼吸間,他便聽見二樓上有了動靜,紛雜的腳步聲走過樓梯,到了一樓。然後楚宴丘就見那一老一少對著他匆忙的行禮。


    楚宴丘嗯了一聲道:\"你們退下吧。\"


    此時懲罰她們無益,也不能把她們換掉,新來的也好不到哪裏去。根源還在他這裏……罷了!既然寵幸了她,那就不能管她,我偏要不隨這些個奴才的心思,爺我就寵到底,隻要她死不了,管她癡的傻的。


    楚宴丘上了二樓,熟練的進了沈溫的房間,然後脫衣服上床……


    一番雲雨之後。


    楚宴丘輕撫著女人的肩頭,疲憊的睡去。


    然後做了一個離奇古怪的夢,那夢境卻真實的如置身其中。


    他看到與自己的世界完全不同的地方。那裏危機四伏,他聽到的最多的聲音就是雷聲陣陣,然後泥土翻飛,人們也如同泥土一樣翻飛,他們無處可逃,一個個悲慘的倒在血泊中。


    那是沈溫的世界。她這個以伸張正義以執法為本職的法外狂徒,在一次次的暗殺中與死神擦肩而過。


    她的出現會引起不法份子對她及平民的大規模槍戰,會叫各國殺手對她圍追堵截,會引起恐怖份子不惜動用任何武器對她滅口,還有敵對的的政敵軍隊等等動了他們奶酪的人。


    其中最驚心動魄的一次就是,有個瘋子竟然雇傭了火箭炮,對她落腳的城市進行突然發射。那時沈溫提前一點消息都沒有接到,正在悠閑的啃著冰激淩遊覽遊樂場。遊樂場是個什麽地方?人流穿梭不說是接踵而至也算是人潮擁擠了啊!就這麽一個炸彈,一瞬間,連人帶魂就都沒了。


    沈溫卻在火箭炮落地的前兩秒中,被身旁大樹打開的轉瞬門裏伸出來的一隻大手拉住,陡然間抓進門裏,從而躲過一劫。


    沈溫事後對那些因她而死的人有自責有愧疚,小夥伴們也氣憤,於是才無奈的采取不法手段,將那幕後之人給逮住,綁架到一間廢舊的工廠。


    這幕後人是個宗教教徒,其身份所關聯的人際關係十分複雜,若因他的死,搞不好會引起一場宗教國的世紀大戰。可是小夥伴們也沒有放過他,還是不記後果的把他抓來了。


    當那人清醒後清晰的看見沈溫的身影在他前方,以審判者的姿態坐在椅子上看著他時。這個瘋狂的野狗從開始的不可置信,然後瘋狂的掙脫嘶吼,小夥伴們將他的身體用棉被裹上然後給他來一頓爆擊。


    d國好友萬德,一邊輸出一邊操著本國語言囑咐道:\"要用內力,內力知道吧?不能叫他的手腕太過掙紮,不然仿照的作案現場會出紕漏,那幫法醫可不是吃素的。\"


    輸出完畢,那人無比恐怖的看著沈溫,他怕到了極點,他知道他的末路到了。


    沈溫平靜的跟他打招呼道:\"知道為什麽請你來嗎?\"他開始狂笑不止,不等沈溫審問,他自己就說出對沈溫所做的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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